九点叁十分，楚娇娇躺在床上，她想了想，没什么缘由地用手指挡住了摄像头。
    开始进行对第一个人的回复。
    对方问了几句关于产品的问题，在楚娇娇表示并不清楚的时候，有些指责。楚娇娇很是冤枉，她不过一个客服，又不是产品的测试员，哪里接得住这种刁难。
    “亲，我们的产品在详情页面有详尽的解释，多余的不归客服管。”
    “你没用过？”
    楚娇娇愣了片刻，这是个仿真人阳具，商品页甚至打了半码。
    “没用过。”
    “自己就是卖这个怎么不用？不想吗？”
    楚娇娇感应到，或许可以和这个人聊到自己想听的东西。
    “有些好奇，但是没有试过。”
    “为什么不试？”这对话比刚才顺利多了。
    “怕疼，还是处女。”
    “小逼没被干过？”
    那种刺激感随着粗糙的用字再次回归，楚娇娇有些兴奋。
    “没有。”
    “多大了，谈过几个男朋友？”
    “20，没谈过。”没谈过是真的，学校对恋爱管得很严，她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兴趣。
    “奶子多大？”
    楚娇娇呼吸粗重了一瞬，她的胸很美，或者说，她这作为女性特征的乳房很完美，可那对娇乳被形容成奶子，就好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对供人亵玩的淫物。她平复好心情，继续回复。
    “平常穿c的内衣。”
    “被人摸过没有？”
    “没有。”
    和这个人的话并没有进行太久，楚娇娇决定，明天要改变人设。
    “和几个人干过？”
    她想了想，在键盘上打出“叁个”。
    昨天那个人对自己的处女身份的确有些兴趣，然而他们的话题却因此受限，无法深入。所以当今天又遇到了聊这些话的人，她伪装出很有经验的样子。
    “都是男朋友？”
    “不是。”她没有谈恋爱的经历，想象不出情侣做爱的细节。
    “那都是什么人？”
    “算是炮友。”
    “炮友开的苞？详细说说。”
    楚娇娇略略停顿，打出了今天白天的性幻想。
    “一个是我的学长，另一个是学长的朋友，还有一个是在坐地铁时遇到的。”
    “你学长和他朋友怎么回事？两个一起肏你？”
    “有时两个一起，有时单独。”
    “地铁那个呢？不认识就让人肏了？”
    “嗯。他很会摸，当时很舒服，就没怎么阻止。”
    “骚逼。”
    楚娇娇惊了。又见他发出下一句。
    “公交车，谁都能肏。”
    楚娇娇将手探入内裤，摸到一手的滑腻。
    “说得我都硬了。”那人接着说道。
    “说这些就会硬？”
    “你没湿？”
    “湿了。”楚娇娇实事求是。
    “又想被人肏了，有人肏你吗？”
    “没有”二字在输入框中停留片刻，最终还是被楚娇娇删掉，她重新打上：“你想肏我吗？”
    “想啊。”
    后面的对话多少有些敷衍，楚娇娇在看见“想”这个字眼的时候，心中快慰的感受高升。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别人对她身体的渴求，可言语仅限于屏幕，让她有些意犹未尽。
    她想，这客服的兼职明天可以辞掉了，毕竟高叁学业繁重，她决定给自己定个小目标。
    努力学习，考上满意的学校，然后奖赏自己，真正的直面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