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节
都敢和瑞贝莎去酒吧了,由此可见,他已经实在无聊到了极点。
谁知,瑞贝莎连头也不抬一下,继续坐在了戚蔓菁边上看打牌,顺便下点赌注钓鱼。懒洋洋的说:“第一,你身上没钱,刚才玩钓鱼都想问婉柔要。但是你想请我去酒吧,难道要我这个外国友人掏钱?第二,我恨酒吧这种地方。”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瑞贝莎倒是抬了抬眼睛,冷冷地朝王庸看了一眼。这让王庸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了一般,毛骨悚然的想起,自己在酒吧里胡混的时候,被瑞贝莎逮出来过好多次。
貌似她还警告过,如果自己再去酒吧里鬼魂被她逮个正着的话。她会用子弹蚂蚁毒素,涂到他的小jj上。
当然,也许这是个笑话。可瑞贝莎的脾气一上来,谁又敢百分百的肯定她不会?再者说,也是由此可见,她对王庸去酒吧的行为,已经深恶痛绝到了一定程度。
邀请她去酒吧,简直就像是对一头母老虎说,嗨,你的屁股给我摸一下吧,其后果可想而知。
瑞贝莎没有当场发飙,已经是很给脸了。
“菲菲,你看看这人?”戚蔓菁眯着眼睛,又是开始毒舌了起来:“被咱们睿智的姐妹两个,揭穿了险恶用心,就想在那里转移注意力了。你想想看,如果他不是做贼心虚,又怎么连坐到婉柔边上看牌都不敢?还东拉西扯的,试图蒙混过关。”
“喂,戚蔓菁,我心虚什么?”王庸狠狠地瞪了过去,这个毒妇啊真是毒妇,不把自己弄死了还真不甘心啊?难不成,还想自己拉她进房间,狠狠地教训一顿?
这时候的王庸,真的有些替她那些对手感觉到悲哀了。估计都是被她利用种种诡计,给阴毒死掉的。
“你要是对婉柔没什么想法,不心虚的话,那就坐她边上看牌吧。”戚蔓菁朝王庸瞥了个媚眼,仿佛是在说,老王同学,我这可是在成全你啊。
王庸很无语的一屁股坐在了脸红耳赤,羞赧不已的秦婉柔边上说:“婉柔,咱俩个可是清清白白的,别中了那戚妖精的诡计。她是想乱了你的心神,好多赢钱。这种无良资本家啊,越有钱,就是越抠门。振作起来,咱们联手,绝地反击,反败为胜。”
“嗯”秦婉柔红着脸,低低的嗯了一句。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嗯些啥?
王庸在一旁,开始如同个大将军一般,指挥方遒了起来。不得不说,秦婉柔平常还真是个温婉听话的女人。王庸叫她打什么牌,她就打什么牌,从来不犟。不像是欧阳菲菲她们,你让她打这牌,她兴许就非得打那张牌。
可是,半个小时之后。王庸的脸色有些发白了,六把了,已经出铳六把,并且被人自摸了三把。也就是说,短短半个小时,就输掉了九把。害得秦婉柔,又是两三千块输了下去。
她身上的钱不够数了,还是欧阳菲菲借给了她垫付的。
秦婉柔倒是没有半句怨言,可是王庸却郁闷了,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不像对面三家女人,一个是局长,一个是总裁,一个直接就是集团董事长,大伙儿都不缺钱。
唯有婉柔,只是一个高中教师,辛辛苦苦挣两个钱不容易,还得拉扯女儿,平常都不怎么舍得花的。这让王庸很是心疼。
“王庸,算了算了,到我边上来看牌吧。”戚蔓菁手气旺,桌上堆满了钱,对王庸勾了勾手指头说:“我这钱多,输光了也无所谓。”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婉柔边上点,我亲自上阵翻本。”王庸火了,撸着袖子狠狠地说。
“嗯。”秦婉柔很乖巧的退到了旁边。
“翻本?你那还有本钱吗?”戚蔓菁瞟了瞟眼说:“你可是累得婉柔今晚输四千左右了,你身上倒是给我掏些本钱出来啊?不过,看在欧阳菲菲的面子上,我允许你脱衣服抵账。”
第四百五十四章一对奇葩
这话简直让王庸差点喷出一口老血,瞠目结舌的看着因为酒喝得不少,那成熟性感的媚脸上,娇艳殷红欲滴的戚蔓菁。
这个女人,简直胆大包天到没边了。敢在欧阳菲菲面前,如此明目张胆的大肆调戏自己。
“喂喂,戚蔓菁,请你注意一下我还在现场呢。”欧阳菲菲也看不过眼了,拿了张麻将牌轻轻扣着桌子,横着俏眸对她翻了个白眼:“别仗着喝了点酒,就开始胡乱发酒疯。”
“欧阳菲菲,你这话真是够叫人伤心欲绝的。”戚蔓菁撩了撩头发,眼神幽幽的说:“我们可是多年的好姐妹了,你这没嫁人之前,咱可是姐妹一家亲。怎么现在一有了老公,就开始重色轻友,迫不及待的翻脸不认人了呢?拿着自家老公当个宝,连调戏两句都不行。我戚蔓菁怎么这么命苦哟。”
欧阳菲菲见得她一脸潸然泪下,幽然凄苦的模样,心下也是一阵恶寒。很是惆怅的看着自家闺蜜,轻拍秀额,自己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嫁了个奇葩老公不算,连自家闺蜜姐妹,也是个奇葩。
“行了行了,你爱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好了,我不管了。”欧阳菲菲一阵头大的说:“不过你要是惹得他发了火,你吃了亏也别来找我申诉。”
“欧阳菲菲你这叫什么话?”王庸撸着袖子,不满的说:“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王家门里的长房媳妇,这才三两下,就把老公给卖了啊?来,支个几千块本金给我,看我不杀得她片甲不留。”
“给婉柔我没意见,但是借给你就不成。”欧阳菲菲心下也是微微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刚才看他和秦婉柔一搭一唱,那模样就好像是在演夫妻双簧一般。
尤其是秦婉柔对他。还真像极了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他说啥是啥,简直比自己更像他的老婆。这王庸和秦婉柔之间的私情,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呢,之前就被搅局搅过去了。
而现在虽然有心弄清楚,但大家伙儿都在呢,她也只能先按捺住心情。可要想借钱给他帮秦婉柔报仇。却是心中百般不愿,甚至暗暗有些同意戚蔓菁的建议,给点苦头他吃吃。让他知道知道,在自己老婆面前,为其他女人强出头的下场是什么。
当他眼神看向迟宝宝和瑞贝莎时,两个女人仿佛都很有默契一般的。转过头去当做没看见。估摸着心中,对王庸这个家伙如此偏帮秦婉柔还是有些不满的。虽说有她们嫌弃在先,但女人的心思,向来是阴晴不定的。又怎么能轻易琢磨的透。
戚蔓菁眼见着己方几女,似乎因为种种理由而隐约成为了同盟。至少,挺不想看到王庸帮秦婉柔出头,大展风头。这时候。她又是妖媚而挑衅般的笑了起来:“王庸同志,看起来你就像是个暴君一样失去了民心啊。亦或是,姐妹们都想见识见识你的身材。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就是怪怪的认清楚现实,灰溜溜的下台。第二,我这边可以支给你钱,一千块一件衣服。甭管鸡零狗碎的都算。怎么样?我够大方吧。”
“的确够大方的啊,反正你这个女人都不怕看,我身为一个男人,还怕脱吗?”王庸笑眯眯地说:“没想到戚总的钱还挺好赚的啊。”
“王,王庸。不要。”秦婉柔红着脸低声说:“太,太难为情了。”
“婉柔,我家老婆都不介意我给人看。你看好了。一会儿我就大发神威,把她们几个菜鸟杀个片甲不留。”王庸一脸凶悍的开始脱起衣服来,好在今天因为兄弟来,还挺正式的系了领带。将衬衣和领带脱下后。露出了光溜溜的上身:“两千块,弹药已经够充足了。”
“你确定?”戚蔓菁也是丝毫不怵的用眼睛,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的:“不如索性把外裤也脱了,算你两件。”
“戚蔓菁,你还能再流氓些吗?”欧阳菲菲早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绝非什么省油的灯。但是当着自己的面,和王庸杠上了,说这种话,实在有些流氓的过头了。
“再流氓些?嗯,小宝贝,我就满足一下你。”戚蔓菁妖媚的咯咯直笑:“老王同学,底裤算你三千,多给你增加点本钱。省得你一会儿再脱,麻烦。”
迟宝宝也是一晕,这个戚蔓菁还真能折腾。好端端的一场麻将,被她搞成了脱衣秀。还是让一个男人再脱。不过话又说了回来,王庸这家伙,身材还真是保持得很不错。看看那些肌肉线条,那些狰狞而充满邪魅危险感的各种伤疤。
“少废话,两千块。你真要有本事让我输得内裤都脱下来,我也服气。”王庸伸出了手来,挑衅的看着戚蔓菁。
“行,别说我欺负你,我就桌面上这万把块钱,都输光了,老娘也脱衣服。”戚蔓菁也是大气非凡的说道:“喏,拿去,两千块。就凭你今天的手气,能输几把?”
欧阳菲菲很无语的看着如同斗鸡的两个人,惹得她一阵头大不已。不过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暂且老老实实的不说话了,省得再引发更深层次的矛盾。
好在王庸旁的方面不咋样,就那身材,极为拿得出手。就连她,有时候看见他那彪悍的身材时,也会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算了算了,让他们再闹腾会儿好了。如果真的要脱到底裤什么的地步,再站出来强势的摆平场面就行。欧阳菲菲也是觉得应该给点苦头他吃吃才好。
坐在王庸旁边的秦婉柔,更是脸红着低着头不说话。只是眼神余光,却是时不时的偷偷摸摸的看着他。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赤裸着上半身了。
第一次,给予了她很大的震撼。比起五年前的他来,他的身材更为雄壮,而且多了许多莫名可怕的伤疤。这些伤疤,总是让她忍不住为之心疼。不知道他这些年来,在外面闯荡究竟吃了多少苦头,遭遇到了多少危险的事情。
牌局开始了,戚蔓菁边玩着牌,还边调侃不止的说:“我说老王同学,看不出来,你这衣服一脱。还是蛮有料的嘛。这要是光着膀子去女子会所外面晃荡一圈,估计能钓上好些个垂涎欲滴的富婆,东风。”
“你也是个富婆嘛,一条。”王庸同样边打着牌,边笑眯眯地回应着说:“出手还挺大方,最近我缺钱花,有没有意向包养?”
“这得看你真正的本钱够不够了?”戚蔓菁不愧是个寡妇,又是经常会和一些富婆官太太什么的交往。说起这些话来,那是信手拈来,毫不脸红。说话间,还饶有兴致和深意的打量着他。
“喂喂,你们两个能不能把我放在眼里一下下?”欧阳菲菲是坐在了王庸的下家,戚蔓菁的上家。正好是在中间位置,实在有些忍不住他们两个越说越离谱的下流话了。没好气的打断着说:“打牌就打牌,哪来那么多废话?”
“菲菲,用得着像只小母鸡护崽子般护得那么紧吗?”戚蔓菁继续发挥着她的俏寡妇风格,笑眯眯的说:“还是姐妹呢,有好东西也不知道要和我一起分享一下。”
晕,老公也是能拿来和好姐妹分享的吗?欧阳菲菲着实有些扛不住她的诡异逻辑了。好在欧阳菲菲也知道,戚蔓菁这个女人也就是口花花而已,别看她表现的好像是个风骚寡妇一样,可实际上在这方面极为保守。至少,欧阳菲菲和她认识好几年了,从未见过她给哪个男人假以辞色过。
不对,有一个的。就是她所说的那个什么疯狂着暗恋的初恋情人之类。一想到这个,欧阳菲菲就有话说了:“戚妖精,别一天到晚故意垂涎我老公了。说说你那个初恋情人吧,就是你心目中的那个男神。怎么样,现在有胆子去找他了吗?”
王庸一愣,没想到戚蔓菁会连这种事情都和欧阳菲菲分享。
但是戚蔓菁,脸色却是有些凄苦了。一说到这个,她心里面就有些郁闷不已。这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自己也和他见面了,但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成为了自己好姐妹的老公。
说实在的,至今为止,戚蔓菁也是内心有过挣扎的。一方面是自己真正的好姐妹,一方面,又是自己极度渴望,唯一深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要作抉择,实在是一种心理折磨。
她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事情,就是自己恐怕已经无论如何,舍不得放开王庸了。但接下来的事情,她又觉得不好处置,只好拖着了。
仿佛是有些试探性的,戚蔓菁幽怨的说了一句:“人倒是找到了,只是他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我挺后悔的,比人晚了一步。”
“咦?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欧阳菲菲心下微微同情之余,忍不住皱眉了起来:“以你的性格,一旦认定的目标,就算是再不择手段都会去实现的。怎么听起来,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
第四百五十五章就等着判官来送死了
我的好菲菲,老娘倒是想不择手段啊?这话,让戚蔓菁心情格外的郁闷了起来。心里面暗自呻吟而呐喊不已,呜呜,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你,老娘早就使出浑身解数,就算是偷,是抢,是买。管他什么手段,只要得到他就好了。
当然,这种郁闷的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否则事情一旦暴露出来的话,自己真正意义上,能和自己毫无保留的好姐妹,说不定就会崩灭了。
欧阳菲菲,可是她这辈子有数几个,不会去伤害的人。
“怎么?菲菲你主张我去把那男人抢回来?”戚蔓菁犹豫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句。
关于这个问题,欧阳菲菲也是仔细的想了一下。缓缓摇头说:“蔓菁,虽然我们是姐妹,但是我从内心深处不希望你走到那一步。但是站在姐妹的立场上,我又觉得挺同情你。你也是个非常优秀而出色的女人了,第一次见你为了一个男人痴痴傻傻的,我看着都心疼,有些希望你能美梦成真。很矛盾,我也很矛盾。”
“今天不说这些了。”戚蔓菁捂嘴咯咯轻笑不已的说:“你要是真觉得我可怜巴巴的,就暂时把老公借我一下,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好了。哎哟,王庸你放铳了,给钱给钱。”胡牌后,兴奋不已。
王庸傻眼了,这才摸了四圈牌吧?哪有这么快的,自己距离听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这戚蔓菁的人品也实在是太好了吧?
“王庸,今天一定要把你输得底裤都脱掉。”戚蔓菁一扫各种忧愁感,满眼放光的得意着说:“看你还嚣张不嚣张?”
欧阳菲菲一拍额头,这女人,白同情她了。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对王庸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也许是这个位置,实在是太霉运了还是什么的。足足一个多小时。就胡了一把小牌。
输得他额头都冒冷汗了,直让他很后悔,这些年在外怎么没涉猎一下千术什么的?否则,凭着他的手速和灵敏的反应,学习一下对付家庭妇女的千术,还是很容易的。
脱衣服卖来的两千块,已经见底了。而那头戚蔓菁。清淡闲云的数出了四千块:“喏,这是买你外裤的钱。喂,什么表情?你要是觉得输不起,没关系,咱们牌局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哥还怕你不成?”王庸红着眼睛,满脸杀气腾腾。飞速解开了皮带。把外裤一脱,仅留下了一条底裤。气势汹汹的说:“继续。”
“王庸,要不算了。我输点钱不在乎的。”秦婉柔想去拉王庸的衣袖,却很悲催的发现他只有内裤可拉。只好小心翼翼的劝了一句。
“婉柔,现在不是钱的问题了。是面子,面子的问题。”王庸哼哼着说:“咱输牌没关系,但不能输人。”
“说得好。有腔调。”戚蔓菁鼓了鼓掌说:“时间不早了,为了加速战斗。不如我们两个单挑,比骰子吧?一千块一局,爽利些。”
“怕你不成。”王庸想撸一下袖子都没有办法,只能光秃秃的了。不过,胸口上倒是挂着个吊坠。只是那个吊坠很奇怪,是一根用红线穿起来的黄橙橙的老钥匙。看来是长久贴身携带的,都已经磨出包浆了。
“这人情场一得意。赌场就失意。”戚蔓菁阴恻恻的说:“而我呢,正好相反。所以,王庸你最好有心理准备,等着脱裤子吧。”
仿佛是验证着她说的话一般,王庸仅仅用了五分钟,就输掉了拿裤子抵押来的四千块。
在场的几个女人,都开始对他的赌运报以同情了。来年对他怨念很深的迟宝宝。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老王啊,虽然我知道你脸皮厚,不介意。可你瞧瞧旁边的那位,已经脸红成什么样了?算了。别玩了,时间不早,大家收工。”
虽然王庸还是很不服气,想要报仇来着。可欧阳菲菲,却是用凌厉的眼神瞅着他,仿佛只要他敢脱底裤。就随时准备把他这个老公给炒鱿鱼了。
“哥,我肚子饿了,陪我出去吃宵夜吧。”还好正在和小游戏奋战的雷劲,被欧阳菲菲暗下提醒后,跑来支援老大了。
悲催,实在是太悲催了。王庸对于今天的赌运,已经有了深刻的理解。脱底裤向戚蔓菁换钱的话,估计自己会被几个女人联手揍成个猪头。
好在有雷劲这个兄弟在,王庸这才得以借口脱身。还能对戚蔓菁放个狠话,今天要陪兄弟去宵夜,下次再教训你之类的狠话。
好在戚蔓菁还真没有要把他脱光了的打算,任由他嚣张了一把。
结果散场之后,秦婉柔被欧阳菲菲留在了家里睡,反正毛毛也在呢。至于其他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今天这凶险的聚会一结束,王庸有种死里逃生般的感觉。盖因这些女人,除了婉柔外,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以后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王庸觉得还是早点逃跑比较好。
在外陪着雷劲吃宵夜的时候,只有瑞贝莎跟着。至于戚蔓菁,王庸逃开之后,哪里肯接她电话。而迟宝宝,也是安安分分的回了家。
当然,王庸原本是想连瑞贝莎都不带的。但是凭着瑞贝莎那神出鬼没的匿踪潜行的手段,想要甩脱她可不是见容易的事情。况且,这姑奶奶现在可是在华海市混着。王庸可不敢真的把她给惹毛了,这往后的乐子可就大了。
而且瑞贝莎原本就是个敏感而睚眦必报的小气女人,惹毛了她,通常还不如早点抹脖子来得痛快。由此在圈子里向来流传着一句箴言,类似于宁惹king神,不遇毒液。
惹了king神,撑死了就是被打死。但是惹了毒液的话,就是生不如死了。想想看,连雷劲这么本质上嚣张跋扈,喜欢惹是生非的主,在碰到毒液的时候,也是要退避三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