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七零之戏精夫妻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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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叶懵了,“你这是啥意思?”
    杨兰心还没说话,一直站在边上插不上嘴的杨兰英开口了,“我姐姐的意思是,现在没有处对象,可以后就难说了。”
    红叶瞪大眼睛,“为什么?”
    杨兰英学着村里那些大人们的口吻,语重心常长道,“哪有男人不偷腥的呀。”
    红叶和红心听得一头雾水。
    等何方芝回来后,杨家两姐妹也告辞了。
    红叶跟着何方芝后面进了屋里,她绞着小手指,一副不知道该不该的踌躇样儿。
    何方芝早就发现这丫头有点不对劲儿了,可她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只能等红叶憋不住了,自己说出来。
    红叶仰着脖子,好奇地问,“妈妈,‘哪有男人不偷腥’这是什么意思啊?”
    何方芝怔了怔,“这话是谁跟你说的呀?李婶吗?”
    红叶摇头否认,“不是,是兰英姐姐。”
    何方芝弯腰把人抱起来,“红叶,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有好人和坏人。只要我们自己自尊自爱,别人就伤害不到我们。”
    红叶拽住何方芝的手,有点害怕,“那如果爸爸跟别的女人处对象,你会怎么办?”
    何方芝摸着红叶的小脑袋,微微一笑,“我会照顾好红叶,红心和红瑾,让你们过上快快乐乐的日子。”
    “那爸爸呢?”
    何方芝淡淡地道,“不要他。”
    红叶面上有些惊慌,挣扎了好一会儿,带着点哭腔,“妈妈,我舍不得爸爸。”
    何方芝哭笑不得,“傻孩子,你爸爸永远都是你爸爸。你们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变的。”
    红叶眼里的泪意瞬间给憋了回去,“真的吗?”
    “真的。”
    红叶立刻不哭了,转身出了房间。
    何方芝回想了下,刚刚红叶话里的意思,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儿。
    等张向阳回来后,何方芝把红叶的话重复了一遍给他听。
    张向阳揉了揉脸,“这孩子,昨天刚答应我不说的,今天就食言了。”
    何方芝捏了捏他的手指,“孩子有疑问,你给她解答就好了。干啥让她憋在心里啊。你这是怎么当人爸爸的?”
    张向阳觉得挺冤枉,“我跟她解释了呀,可她听不懂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何方芝搂着他的脖子,酸溜溜的道,“也不知道你演成什么样了,红叶居然当真了。真以为你跟那阿姨走了,不要我了。”
    张向阳紧紧搂着她,嘴唇缓缓靠近她耳边,轻声道,“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我怕你不要我。”
    他的呼吸吹在她的皮肤上,又麻又痒,何方芝微微侧头,看着他,揶揄,“你这么没自信啊?”
    张向阳抿了抿嘴,他点了点头,“你长得好看,又有文化,智商情商双高,这辈子能娶你这么好的媳妇,是我两辈子的福气。”
    何方芝手指点了点他的唇,“就喜欢说甜言蜜语。”
    “不是,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何方芝推了推他又凑过来的脑袋,“行,我收下了。”
    时间一转眼,到了期末。各大学校的考试时间略有不同。
    京都电影学院的考试一结束。吴主任就过来找张向阳。
    张向阳挖了挖耳朵,对上吴主任这真诚无比的小眼神,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您是说您想明天就去深圳看看?”
    吴主任点头,“是啊,你前些日子不是跟我说,你要去趟深圳吗?我就想咱们干脆一起去得了。到时候还能住同一间招待所。能省点房钱呢。”
    张向阳笑眯了眼,“何着您就这么抠门啊?精打细算到这份上,我也是服了您了。”
    吴主任羞得满脸通红,脸红脖子粗的,跺了下脚,发狠道,“你就说同不同意吧?你个毛孩子,才多大年纪,就敢口无遮拦挖苦人。”
    张向阳见他真生气了,心知惹不起,忙讨饶,“行,行,我去再给您买一张票。”
    吴主任拍着巴掌,大乐,“你买过票了?那看来我是来对了。”
    张向阳十分无语,“来对啥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春节高峰,各大高校都放假呢。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买到票。要是咱俩不能坐同一班车,你觉得我们还能住同一间房吗?”
    吴主任张了张嘴,也反应过来了,挥了挥手,“快点快点。你休想把我给落下。”
    张向阳揉了揉眉心,已经认命了,“您老可真是用得我的时候,半点也不客气。等没用的时候,直接把我丢开。哎,我这苦命的。”
    吴主任在他后头喊,“呵,你还苦命。这里就数你命最好。”
    何方芝从屋里出来,“什么你命最好?”
    吴主任回头,“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何方芝揉了揉肩膀,叹了口气,“我在屋里复习功课,明天还有最后一门考试。听见你们在外边吵吵,我担心你俩打起来,就出来看看。”
    吴主任一脸傲娇,挥了挥手,十分自信,“没事,这小子不敢跟我打。”
    何方芝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就可着劲儿地欺负他?”
    吴主任龇了龇牙,笑话她,“怎么?你心疼了?”
    “他是我男人,我心疼他怎么了?”何方芝理所当然地道,找了个椅子让吴主任坐下,而后去高几那倒茶给他喝。
    吴主任等她走过来,无奈摇头,“女人呐。真是善变。以前我跟你关系还不熟的时候,你说话从来都是向着我的。可打这熟了以后,你是半点也不站在我这边了,由着你男人欺负我这个糟老头子。”
    何方芝低着头,往白瓷茶碗里放一小撮茶叶,用热水滚烫后,又把茶水倒掉,重新加热水。而后才把茶碗递到他面前,她抿嘴笑,“糟老头子?就你?你顶多算是个毒舌老头。”
    毒舌老头?吴主任仔细一琢磨,一脸认同,“哎,你还别说,这外号还真称我。比那‘一块五’好听多了。”
    何方芝笑眯着了眼,“咦?你还知道自己有外号呐?”
    吴主任看着这茶碗上面的热气,抬头嗔了她一眼,“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聋子,我怎么会不知道。”
    何方芝一想也是,侧头问他,“你去深圳去干什么呀?”
    吴主任端起茶碗吹了吹,慢慢品茶,“之前张导不是说了嘛,上面有可能会拍改革开放的电影,我得先去考察考察。找人物原型和素材啊。”
    这年代的电影其实多数都有人物原型的。把人物丰满一些,再把情节设计得合理一些,手段光明一些,尽量把主角的优点放大,缺点缩小。把坏人的缺点放大,优点抹杀,这样拍出来的电影才更具有鲜明的色彩。
    一般来说,这年代的电影,只有好人和坏人。绝对不会有‘好人也会做错事,坏人也会发善心’的举动。
    何方芝支着下巴,感慨万千,“哦,是这样啊。看来你写这剧本也不容易啊。”
    吴主任一口热茶下肚,茶香沁入五脏六腑,香得不得了,他眯着眼,一脸惬意,“现在干哪行容易啊?不都是上面派下来的工作嘛。反正我一个人待在家也没事,我就想趁着过年这一个月,好好琢磨新剧本,省得等上面发任务下来,我再忙得脚不沾地。我年纪大了,实在不能像那些年轻人,折腾不起。”
    何方芝想到上次回来后,张向阳喝了很久的胖大海才把嗓子给养回来,心里很认同。
    吴主任突然想起正事,“对了,张向阳那朋友是自己白手起家的吗?”
    何方芝没有回答,反问,“你不会是想拿他当原型吧?”
    吴主任点头,“是啊,不可以吗?”
    何方芝踌躇了好一阵子,才不好意思地跟他解释,“那厂子其实是我男人和他朋友合开的。开厂子的资金还是我男人在黑市卖咸菜挣的。你能写进去吗?”
    吴主任瞠目结舌,“你这两口子可真能耐啊。你们也不怕被那些巡逻队给抓住。”
    何方芝尴尬地挠了挠头,“风险总是要有的嘛。”突然,她福至心灵,眼前一亮,眼巴巴地看着吴主任,“你要是把那厂子写进去,会把品牌门也写进去?”
    吴主任点头,“当然,写进去才更显真实。”
    何方芝双掌相击,喜不自胜,“那你写进去。把我们在黑市卖菜写成在深圳兜售。这样不就合法了吗?”
    吴主任也反应过来了,“你这人精!合着让我写部电影给你宣传你家那咸菜厂啊?”
    何方芝觉得自己挺冤枉,“是你先说的,我才想起来说的。”
    吴主任一想也是,抬头扫了她一眼,啧啧称赞,“你这脑子还真挺好。照理说,你这年龄不知道建国前的事啊。你咋想到的?”
    何方芝一脸懵懂,“啊?”
    吴主任见她不理解,想想她的年龄和出身,应该不知道大上海的事情,便跟她解释,“建国前拍的那些电影,请的都是大上海有名的影星。像那非常有名的上海女人雪花膏,那盒子上就印着电影名星的头相的。卖得可好了。”
    何方芝转了转眼珠子,“那照你这么说,如果你的电影出来,我还可以找主演把他们的头相印到咸菜罐头上?”
    吴主任愣了一下,点头,“当然可以。”
    何方芝又给她斟了一杯茶,“吴主任,您请喝茶。一定要把主角写成我男人这个形象,到时候张导演一定会优先录取他的。”
    吴主任端着茶杯喝了也是,不喝也不是,“你这一会儿都给我布置几个任务了?你还让不让我活呀。我就顺道搭了你男人的床铺,你说说你……”
    不等他说完,何方芝笑着道,“我包你食宿,并且还送你一年的香菇酱。”
    吴主任眼睛亮得惊人,忙从凳子上站起来,三两步就奔到门外,“成交!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明早就过来找向阳。”
    何方芝笑得合不拢嘴,“好咧,您慢走啊。”
    红叶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伸了懒腰,“妈妈,您干啥这么高兴啊?”
    何方芝上前揉揉她的小脸,“咱家要发大财啦。”
    红叶打了个哈欠,眼里全是雾气,“什么大财啊?”
    何方芝担心她人小嘴快,再把这事给说出去,卖了个关子,“先不告诉你。等发完财,妈妈再跟你说。”
    红叶“……”那您倒是别先说出来啊。无良的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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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5 章
    张向阳是在六七个小时之后才回到家的, 天都黑了。
    他口干舌燥不说, 还两腿发软。
    吃过李婶给他热的饭菜,张向阳到房间跟他媳妇说话, “火车站全是人,从那天桥往下看的时候, 乌泱泱的全是人的脑袋, 看着怪渗人的。”
    何方芝合上书本,把笔帽盖上去, 从凳子上站起来,“你买到票了?”
    张向阳点头, “买到了。我买到票后,又把之前买的票跟人家换了。换成同一班的,而且还是同一车厢的。”
    何方芝点了点头,“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张向阳抿嘴, “明晚十点的火车。”
    何方芝有些心疼,“夜里啊?那我得给你们多准备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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