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她还没有忘记她怼男人时说的话,当时她还怪男人没有从最开始时拒绝小柔,如今看来,也许人家最开始便拒绝了呢!现在只觉得脸更疼了。在围观人看热闹的视线之中,她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绿色的。
“哈哈,余兄弟,我来敬你一杯酒吧!”商队的领头想要抓回欢乐的气氛,可是此时的余夏已经没了半点欢闹的兴致,她只想把小丫头揪回屋子里,按在床上,打她屁股。
最终,她还是应了敬酒,一杯酒水下肚,从喉咙烧到胃里,还是好气,气什么呢,气那小丫头忽略了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别人,气自己不再是唯一。
在她周身冒着火焰之时,一声咣当的“巨响”把她拉回了理智的现实。
咦?
熊然嘴里塞着半个鸡腿,整个人后仰的摔在地上,脸颊泛着红晕,嘴里砸吧着嘟囔,“真香啊,真香啊!”明显的吃醉了酒的状态。
“他是喝了多少酒!”余夏责备着一旁的高能,怪他没能看着点。高能委屈道,“他就只喝了一杯啊!”好家伙,这么个大块头的熊然竟然是个一杯倒,酒量还不及余夏。
熊然醉得不省人事,为了把死沉死沉的他搬回房间,动用了几乎在场的所有人,几人抬腿,几人拱腰,走几步要歇息一会儿,换另一群人。最后终于把在梦里打醉拳的熊然扔到了床上。
余夏满头大汗,说,“你这大块头,酒量这么差,丢不丢人!”她又拉起了被子盖住了打鼾的熊然,她和小柔最后关门离开。小柔嘻嘻的向余夏汇报,“姐姐,我出去一下!”
“这么晚了,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去找隋哥哥啊!我约了她吃酒,他还要给我讲故事呢!”
隋哥哥?好啊,这么快都知道姓了!余夏皱着眉头,“不许去,回屋睡觉!”余夏像揪着小鸡仔一样揪着她的后领,把她拎回去。
床上,小丫头睡得那叫一个香。可旁边的余夏眼下却是乌青,她不是睡不着,她是怕一个没留神,就让这小丫头偷跑出去了。俗话说得好,这lt;a href=<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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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tuijian/nvzhuinan/</a> target=_blankgt;女追男隔层纱,何况她的王慕倾本来就是个可可爱爱的美人。变成傻白甜性格的小柔后,一点戒心都没有,万一真的被哪个男子占了便宜,那可如何是好。
她想起王慕倾说过的话。
【如果我对不起你,和别人那样了,那我还不如去死...我,只能属于你...】
余夏轻轻的抚了抚熟睡小丫头的脸颊,口中念叨着,“你,只属于我么?”说罢,心口突然一热,脑中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如果...那样你会不会在意我一些。
手不自觉的微颤起来,探进被子里,轻拉开细绳,钻了进去。
余夏呼吸一烫,腹中一团火焰,触...到了,那么容易。
床上小丫头扭动了一下,拱开了大半的被子,余夏脸颊火辣辣的,抽回了手。她在做什么,她怎么能这般龌龊,她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不知是为自己偶然间冒出的邪恶念头,还是不知何时而起的欲念。
在纠结之中,余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半边身子斜躺着在床上的余夏翻个身,掉在地上,一晚上未能好眠,整人腰酸背痛,她整晚都在小柔的房间里,醒来,也是在小柔的床上,却唯独不见小柔。
莫不是早起看到她搭了半边床睡觉,觉得冒犯,生了她的气?
余夏边出房门,边整理衣衫。走廊里有人经过,是商队的人忙活着行李,准备即刻启程。商队领头拍了拍她的肩膀,话中有话,“都是男人,我理解你,你也想开些吧!”余夏一脸懵,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又被商队里的妇人拉过,听她苦口婆心的劝解道,“你生得一副好相貌,不要再做那些违背伦常的事了,她是你妹妹,你看她对着喜欢的人笑得多开心啊,作为哥哥你成全她吧!”
“.......”
余夏视线向下找寻,果然发现小柔和男子坐在一起,她眯着眼,笑着看向那男子,而不同之前,那男子嘴角竟也染上了笑意,专注的看着。
一时之间她是又气又急,气那男子意志不坚定,明明前几日还说着不喜欢,现在已然悄悄沦陷,急她眼睁睁的看着小柔为别人忧愁,为别人欢喜,而自己使劲浑身解数却依旧不能改变什么。
她甚至有些后悔昨夜里没一鼓作气,让小柔成为自己的人,也许那样,她的心便能放在自己身上一些。
余夏像一阵风似的冲到两个人的面前,小柔见到她,眼睛弯弯,似乎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反而把喜悦分享给余夏,“余夏快过来,津哥哥在讲他一路上的见闻,特别有意思!”
昨天还叫着隋哥哥,今天叫得更亲近了,而自己却被连名带姓的叫着,显得更生疏了,余夏对小柔的双标吃醋得不行,“那有什么新鲜,好像谁不会讲似的!”
“你也会讲?可是你不也是第一次离开京城么?”
“趣闻又不一定非要出远门?”余夏瞥了一眼说道,“我知道的趣闻很多很多,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那你说说看,到底有多有趣?”小柔起了兴致。
“话说有一座城,首富家的女儿从小就被传邪祟附体,因为这个传言,她一直长到十八岁也没有出嫁,后来终于有一天,有个人愿意娶她了,可谁知成亲的第二天早上醒来,都变了...”余夏才知道自己的故事说出来这么精彩,听得小柔一愣一愣的,不时摇着她的手问,“后来呢,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