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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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甚的手从他的后腰划过,于云乐敏感地一抖,瞬间面红耳赤,他揪住李甚的领口,“我吃醋?开玩笑!你……唔……”
    转眼之间于云乐已经被李甚压在了旁边粗壮的树干上,李甚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箍着他的腰,防止他因为腿软身体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于云乐以为自己要溺毙在李甚的吻中,李甚终于放过了他的唇。
    于云乐下意识舔了一下唇瓣,因为刺痛“嘶”了一声,“李甚,你是属狗的吗?”
    “我不属狗,我属于你。”说这句话是,李甚的表情郑重认真,恰好最后一朵烟花升起,在他的眼睛里面绽放,绽放的烟花里面映着于云乐的脸。
    于云乐倒吸一口凉气,一边暗骂犯规,一边迫不及待地踮起脚尖凶狠地吻上李甚专属于他的唇。
    黄宇和年诀几人看完一场烟花秀,点头夸赞道:“有点东西。”
    “确实不错,待会跟老板娘要和设计师的联系方式,过年的时候买点放。”
    “哎?甚哥和乐乐呢?刚才不是在咱们旁边站着吗?怎么人突然没了?”蓝毛好奇地转了一圈,周围几个兄弟,唯独缺了李甚和于云乐。
    “找到了!在那亲嘴呢!”年诀忽然指着一个方向大声道。
    黄宇顺着年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树下两道熟悉的人影正抱在一起接吻,于云乐那个没出息的脚尖点的都快和芭蕾舞演员一样高了。
    黄宇:“……”
    年诀一脸羡慕:“我就说应该带着女朋友来,这气氛不接吻可惜了。”
    李甚轻轻推开于云乐,两人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夜晚分外明显。
    “如果不想野战的话,现在必须回房间了。”李甚气息不稳地道。
    于云乐趴在他胸口,脸颊一片酡红,眼底的迷醉还未散去,听见李甚的话,心口一颤,抬起头,下巴贴着李甚的胸肌,眼睛发亮:“我想。”
    李甚为他的直白失笑,“我也想,但是……”
    “但是什么?你是不是怂了?”于云乐不悦地问。
    “乐乐,你回头。”李甚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让他看向身后。
    于云乐疑惑地转过身,不远处几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乐乐,亲完了吗?时间不早了,亲完咱回去睡觉吧——”黄宇双手作出喇叭状大声道。
    于云乐:“……靠!”
    “走吧,再不过去他们就走过来了。”
    李甚拍拍于云乐的肩道。
    于云乐沉着脸不情不愿地和黄宇几人汇合,走到黄宇面前直接就是一脚:“你们到底在等什么,不知道这时候情侣需要独处吗?”
    黄宇委屈:“但是钥匙在我们手上,不等你,你们今晚住哪啊?”
    于云乐危险地眯起眼睛:“不住了行不行?就在外面呆一晚上行不行?”
    “行行行!”黄宇忙不迭地点头,“你想和甚哥野战都行。”
    说完他看见于云乐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的脸色,倏地反应过来,“……”
    他终于知道他们错在哪了,因为于云乐真的想和李甚野战。
    黄宇自觉理亏,破坏了好兄弟的美妙夜晚,之后低着头任于云乐替,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野战这种事,讲求一个时机,可遇不可求。
    现在却被他们几个破坏了,简直罪不容诛。
    如果是他和女朋友被打扰,此刻绝对要气的爆,炸。
    “甚哥,那个,实在抱歉哈。”年诀小心翼翼看了眼暴躁的于云乐,低声对李甚道。
    这种时候难受的肯定不止于云乐一个人,李甚是真能忍啊,一点脾气都不发。
    年诀说完,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三路滑,看见那鼓起的一大团之后,惊得整个人都麻了,“我靠!甚哥你往里面塞东西了?”一般人能有那么大?
    李甚把于云乐搂过来挡住自己,道:“这你应该问乐乐。”
    “问什么?”于云乐现在整个人就是马上要爆的状态,阴沉沉的目光落在年诀身上。
    年诀一个激灵,立刻道:“没!我没什么要问的!”
    明明这段路不远,黄宇几人顶着于云乐的视线却觉得分外漫长,终于到了预定好的房间,几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黄宇迫不及待地把钥匙给力李甚,看都不敢看于云乐,“那间就是你俩的房间。”说完一帮人立刻回了各自的房间关上门,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排练过一样快速。
    楼道里只剩下李甚和于云乐两个人,于云乐摇着李甚的手催促:“快点儿。”
    李甚动作不疾不徐地打开门,意有所指道:“我快了你你别喊慢。”
    “不可能。”
    一晚上,于云乐像是风暴中摇晃的小舟,哭着喊着让李甚“慢一点”。
    早上八点,李甚从房间里出来,到前面吃自住早餐。
    餐厅里人不多,黄宇和蓝毛正打着哈欠吃东西,两人眼下均是一片乌黑,很明显晚上并没有睡好。
    李甚端着选好的菜走到两人对面坐下,“你们昨晚干什么了,这么没精打采的。”
    黄宇充满怨念地看了神采奕奕的李甚一眼,人家那张脸不仅没有丝毫倦意,反而又英俊了几分。
    黄宇一字一顿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蓝毛打了个泪眼模糊的哈欠,再度对李甚举起大拇指,“甚哥,真不愧是有三个肾的男人,你真是这个,干了一晚上跟没事人一样,我们只是听了一晚上墙角已经要原地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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