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事
臧西行的下半身早就可耻的硬了,他撕扯冬落雪身上仅剩的遮羞布,手指往下一探,前戏做的够足,她已经湿透了。
久别胜新婚,她也同样渴望他。
所有的衣服褪去,肉贴肉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臧西行挤进她的腿间,手握住冬落雪的小腿往他腰上放,有力的臂膀忍不住将她半抱起身,扯了两个枕头放在她腰下垫着。
“霜霜,你好湿啊,泪好多,下面水也好多,我好喜欢。”他手指勾了一点粘液,眼神发亮的看着冬落雪。
“谁要你喜欢,”冬落雪娇嗔的凶他,又骂他,“下流!无耻!”
“嗯,我下流,我无耻。”
将无耻下流贯彻到底,臧西行紧盯着她,一点一点地舔干净手指刚刚从她那处勾出来的液体。
“霜霜,好甜。”
冬落雪懵了,根本想不到他还有这个动作,反应过来就要起身张嘴骂他,没等她发作,臧西行用那只刚刚舔过的手捂住她的嘴,两指迅速塞进她的洞穴浅浅抽插着,然后扶着勃起的性器摩擦两下后抵了进去。
冬落雪被这直接的闯入撑得发晕,头部后仰,腰肢抬起,动动屁股想要远离他,瞪大的眼睛里透露出震惊,好像控诉着臧西行的恶劣。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臧西行握住她的腰肢,按住她贴近他的身体,想要逃离的身体被紧紧拥入怀中,猛烈的撞击让她泣不成声。
“疼……你等…啊…等等……”冬落雪的手指抓紧了他的肩膀,手指陷进皮肉里,轻微的刺痛只会提高他的欲望。
他显然低估了他的大小姐,虽然湿的彻底,但他的性器尺寸过大,两人尺寸上并不匹配,大小姐又长期没做,紧的他头皮发麻,险些缴械。
臧西行稍微停了一会儿,留给她适应的时间。
“霜霜…霜霜…”他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不放过脸上的任何一处,一边吻一边喊个不停,脖颈和锁骨同样被重点照顾,肉欲十足的翘臀被他大力揉捏着,从指缝中露出臀肉。
她哼哼唧唧,用腿圈着他的腰,又用脚恶意的去蹭他的屁股上方,那里有两个很好看的腰窝,是臧西行的敏感点。
婚前没同居过也没有过其他人的两人,婚后在性事上生疏的摸索着,却意外的合拍。
察觉到她的放松,臧西行狠狠地顶弄她,腰窝上的痒意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狠,冬落雪已经够湿能够容纳他,阴茎冲破层层肉褶深埋进去,填满她的肉穴。
硬挺的肉棒快速抽插着,每回从体内抽出来都会带出一些淫液,臧西行的卵蛋拍着她的股缝,紫红色的龟头顶着媚肉抖,冬落雪喉咙里发出的是她压不住喘意,软甜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
穴肉抽搐着,阴茎被她的小穴挤压,阴道忍不住的收缩,里面的东西更大了,臧西行爽的发出呻吟声,喘的比她都厉害。
酥麻感遍布全身,甬道里渗出热流,阴道深处的瘙痒得到缓解,冬落雪逐渐感受到舒爽,放松身体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
“戴套…嗯……你怎么…不戴套……”冬落雪在激烈的动作中抽空问他,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她不想生孩子,至少现在不想,尤其是现在这种被流放的情况下,如果意外怀孕,她想不到
她当妈妈会是什么样。
至于做了再问戴不戴套,冬落雪存着心眼试探他。
臧西行听从她的话,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抽出一个戴上,迎着她不可置信的目光解释,“下午刚买的。”消除她怀疑他藏女人在外面鬼混的疑惑。
隔着薄薄的硅胶,舒适度虽然下降许多,但冬落雪心安,臧西行配合她戴套,带完套凶猛地一捅到底,全进去的感觉很爽,穴口也被撑到发白。
“不要不要,不要了……”冬落雪凄惨地哭了起来,很久没被造访的肉穴根本受不了这样大的动作,疼痛感骤然袭来,她的手在他背后胡乱挠着。
臧西行大开大合,肉棒加速冲刺,粉嫩的小穴被拍的嫣红,相结合处的阴毛沾上淫水,她的穴口没长毛发,臧西行的阴毛却很旺盛,粗硬的阴毛在性爱中扎着她的阴户,又痛又痒。
小腹一阵阵抽搐,穴肉也紧缩着,肉棒被一张张小口缠住,臧西行明白她要高潮了,于是加快动作,快的出现残影,马眼突然顶到了一个小口,那是她的宫口。
臧西行快速摘掉避孕套,马眼被小口实打实地亲密接触吮吸着,冬落雪小腹抽搐着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