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在教室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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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脾气都有点冲,路即欢是脾气冲,司隅池是脾气冲加嘴巴硬,说起话来没轻没重。
    其实这也跟他从小的生长环境有关,自小含着金汤匙出生,除了司隅池他爸之外,家里长辈又对这个小辈无比溺爱,别说要天上的星星,就算要司家二老的命,也得给他们的宝贝孙子。
    与他相比,司隅池的弟弟倒显得没那么幸福,毕竟有他哥压制,很难在司家耀武扬威。
    说一不二的司隅池,从小学到初中一直都是在周围簇拥下,别人的赞美中长起来的,仗着大少爷身份,没有几个人敢对他大呼小叫。
    直到上了高中,他遇到了脾气比他还要臭的路即欢,她能无视掉司隅池的一切狠话,这些狠话对路即欢构不成任何威胁。
    操死她。
    “司隅池,但凡我出一点声,算你厉害。”路即欢指着司隅池的鼻子回道。
    司隅池眼尾勾起一条弧线,莫名有些坏,凑到路即欢耳边,“等你表现,路同学。”
    两人争执声音不小,李翎撑着伞在一旁注视了有一会了。
    只要有司隅池在的地方,李翎的目光永远放不到别人身上。
    同样,只要有路即欢在的地方,司隅池的目光也不会锁定在别人身上。
    自从不久前看到那张纸条,她便开始留意他们两人的言行举止,她自私到不允许司隅池身边有任何异性。
    至于司隅池跟路即欢是不是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同学关系,有待考量。
    李翎走过去,瞧着路即欢的外套,精明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醋意,笑着说:“你们同桌的感情真好。”
    随便一听没什么,但只要一琢磨,总是能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些挖苦的意味。
    “我跟他没感情。”吵归吵,但路即欢还是将手里的汉堡扔到司隅池怀里,“给,你的狗粮。”
    这是明里暗里骂司隅池呢。
    突然抛过来的汉堡被司隅池及时接住,看着怀了的杂牌汉堡,眼前一亮,没想到她还记得他,“谢了,路同学”
    这声路同学叫的再次让路即欢头皮发麻。
    单从对话来说,李翎没察觉出两人有什么猫腻。暴雨天,风一阵一阵的吹过,空气中泥土腥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烟味,李翎问,“你们在抽烟。”
    你们,当然不单单值的是司隅池。
    司隅池扬了扬手里的香烟,瞧了眼罪魁祸首,“对,我抽的,记得保密。”
    司隅池手里的香烟,这根本不像是他会抽的烟,这分明是女士的,李翎应了一声,意味深长地冲两人笑了笑,走了。
    经过刚刚那一出,路即欢心里疑神疑鬼,隐隐觉得李翎识破了司隅池的谎言。
    窗外雨势逐渐明朗,路即欢望着墙上的卫生值日小组,心生哀怨,今晚又早走不了了。
    下晚自习后,路即欢跟小组几个人分工合作打扫卫生,二十分钟过去,她看了一眼门外,没见宋昭年的身影。
    不经意转身回教室,意外撞上了一堵肉墙,只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阵闷声吃痛的动静。
    路即欢抬头,优越的下颚触手可及,眼皮懒懒下垂,眼神戏谑,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人和事,“怎么,看谁呢。”
    “没谁”路即欢握着手里的扫把,往教室里面走,“对了,你怎么还没走,今天又不是你值日。”
    以前她干值日,为了不让人察觉出什么,都是让他在教学楼大厅等她的,别人问他在等谁,他就散漫地开玩笑说,等他女朋友。
    至于他女朋友是谁,刚开始都以为是徐诺,但有时徐诺请假,仍然能在大厅看到司隅池,同样问他等谁,他的回答依旧是等女朋友。
    而这个女朋友,在附属中学倒成了一个神秘的存在。
    路即欢绕过讲台,将手里的打扫卫生的工具摆放好。教室如今仅剩他们两人,安静的可怕,依稀能听见窗外淅沥的雨声,拉得严实的窗帘纹丝不动。
    此时的教室,孤男寡女,危险至极。
    路即欢走到自己座位上,拿起书包,蓦然想起今天中午两人互放的狠话,余光扫视着站在门边的司隅池,双手抱胸,悠闲地靠在门框上,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路即欢突然感到大事不妙,莫不是这混蛋想在这跟她那啥。
    想到这,路即欢强装镇定,按兵不动,有条不紊地将作业收进书包,一切表现的都很正常。
    路即欢拎着书包,踱步绕到后排,趁司隅池不注意,准备冲到教室外。
    教室外有人,他总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
    教室门还未踏出去,不知司隅池从哪冒出来的,伸开双手抵住门框,嘴角上扬,脸上的坏笑看得路即欢心里犯怵,她被堵在教室,眼神警惕望着他,“你想干什么,司隅池这是教室。”
    “行啊,路同学,你这都看出来了。”说着,司隅池走进教室,将门反锁,带着危险的气息走向路即欢,“在这试试。”
    路即欢被逼到墙角,与他商量,“别在这,去我家行吗?”
    “不行,你家可没这刺激。”司隅池双手掐住路即欢的腰,轻轻一抱,将她抵到窗帘上。
    冰凉的触感隔着衣服从她后背传来,他解开路即欢的校服纽扣,粉色蕾丝内衣半裹着嫩乳,内衣有点小,挤得半个乳峰露在外面。
    司隅池捏住乳峰,轻轻往前一拉,将左胸彻底释放出来。看着昨天还红肿的乳头,今天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好了。”
    “在教室你疯了”路即欢问
    “今中午你放狠话的时候,多潇洒,怎么现在怕了。
    话刚出口,胸就被含在嘴里,口腔内很湿也很热,他牙齿轻咬着乳晕,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乳尖,触电的酥麻感一阵一阵的,酸爽而又有些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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