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Chapter22.珍珠内裤与化妆舞会 rour ou wu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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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哼~啊……”
    女孩儿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喘息呻吟,她雪白的身体在床单上难耐的碾动着,胸前两座饱满的乳房也像牛奶布丁般晃动个不停。
    视线从她的上身挪至下体,只见一颗浅金色的脑袋正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将某个密处吃得滋滋作响……
    “啊啊啊……轻点……好痒……好痒……呜呜……”
    艾斯黛拉流着泪去推搡腿间的那颗脑袋,结果刚一抓住那人的头发、就被他咬了一口阴蒂;
    女孩儿痛呼着骂混蛋、骂流氓,而兰达则是抬起头、轻佻地抹去下巴上的一丝淫液,将下巴放在了她鼓鼓的肉丘上,挑眉坏笑着调侃说:“口是心非的坏丫头~明明水流得我吃都吃不完、居然还骂我……”
    “明明都是因为你!”
    艾斯黛拉羞得捂住眼睛直哼唧,然后就伸出手把腿间的男人推开、想要将小穴捂上;
    而兰达则是轻飘飘的拨开她的手、低头在那被吃得肥肿阴穴上使劲亲了口,发出响亮的“啵”得一声;
    艾斯黛拉听着这道声音羞愤欲死,可身下的德国人却得意笑说:“前两天我忙的时候,你还天天晚上缠磨我、要我吃你……结果现在我来吃你、你又在这里哭……”
    说着,他就直接将长着粗硬胡茬的下巴、顶在了那肿热的肉户上,坏心眼儿的摩擦了起来;
    艾斯黛拉才高潮过、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娇嫩的肉唇就这样被胡茬按着来回摩擦,就连那小屄口被扎得直抽抽:
    “啊啊啊、、停、停下来……快起来、痛、好痛……”
    她挺着腰的挣扎扭动,而兰达则是再次低下头去嘬吮那肿翘的阴蒂,他用鼻子拨开阴唇埋进那层峦迭嶂的肉户里,像只贪食的狼狗般大吃个不停。
    女孩儿平日里用来排泄的尿口就在他眼前,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这里被折腾得有些红肿;粉色的小孔一缩一合,外面还挂着一颗晶莹的小水珠,兰达贴上去亲吻两瓣小阴唇,并在小小的尿孔上舔了舔,而艾斯黛拉则像是触电般的哆嗦一下、小声呜咽道:
    “别、别舔我那里……”
    坏心渐起的德国人没有理会她的抗拒求饶,而是直接握起她那两条雪白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双腿间的隐秘门户就这样大敞开来,被吃得水淋淋的肉唇正对着腿间的人难耐的快速翕张着。
    兰达张开嘴将她的整个私处都吃进了嘴巴里,那习惯了烟酒的粗糙舌头在女孩儿稚嫩的花户中快速舔舐抽插,等舔至那尿孔处时便以舌尖儿对准小洞往里钻着舔;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uyezhen.com
    艾斯黛拉被刺激得连叫喊的声音都变了调,她呜呜啊啊的呻吟着、语不成声的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可兰达却充耳不闻,甚至直接将尿孔周围的一圈嫩肉也一同含进嘴里吸吮……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吃这里啊啊……”
    艾斯黛拉哭着胡乱挥手想要将腿间的男人推开,她将德国人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可对方却不为所动、仍然在不断大力吸吮、舌尖也在不停往里面钻。
    兰达握着她的腰、不断向那逐渐充盈的小腹按摩施加压力,尿意一阵阵的来袭,而艾斯黛拉也已经近乎崩溃的哭叫道:“不行、不行……不要啊啊……、停下、停下、我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听着女孩儿的惨叫声,兰达适时的松开了嘴、抬起了身体,伸出手快速揉弄着她的阴唇和尿孔;
    一股清淡的水液伴着女孩儿的尖叫声一齐从穴口中喷泄而出,接着又被兰达的手掌拍得水花飞溅。
    艾斯黛拉的下体痉挛不止,过了好一会儿仍有水液在断断续续的流出;被男人又吃又揉的小淫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偷偷高潮了,穴口正一张一合的吐着还没排干净的淫水,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一大片。
    兰达满意的欣赏着这方由自己制造出来的糜艳秘境,甚至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那肿翘在外的熟红色小阴蒂,那颗小小的肉核撅着尖儿、露在外面肿胀至半透明、几乎要顶破外面那层薄皮;
    他每拨弄一下、艾斯黛拉就哭吟一声,她满脸的泪,全身红得像刚从沸水里捞出来的虾米、同时还止不住的颤抖着,一副被欺负到了极点的可怜样子。
    兰达的手指玩了一会儿小阴蒂,然后便下移着触碰到肉户,因为方才被舌头插过、牙齿咬过,蜜穴入口处有些微微发肿,两边的肥厚花唇更是肿得高高的,如同结婚多年、禁淫情欲已久的熟妇一般。
    眼见着花缝里还残留着不少淫液,兰达便再度将脸埋进去舔吃得干干净净;
    就这样,艾斯黛拉又被他弄得哭哭唧唧、泪流不止。
    而兰达在心满意足的吃完之后,就抬起身体、坏心眼的去亲哭哭唧唧的女孩儿,将下巴上的淫水蹭了她一脸,哑着嗓子说着荤话调侃道:“哭什么?之前不是答应过我天天都给我吃吗?我都还没有要求你主动喂我呢!怎么你自己就哭成这样了……你水都变成眼泪流干净了、那我以后吃什么?嗯?”
    “呜呜……混蛋!混蛋!”
    艾斯黛拉红着眼睛瞪着他叫骂,然后便伸出手在兰达背上一通乱抓乱挠以做报复。
    兰达对于她这种像小猫磨爪子一样的行为置之一笑而不理,在她嘴唇上响亮的亲吻一口以做安慰后,他便抱起她去往浴室整理。
    温热的热水很好的缓解了酸胀不适的腰眼和大腿根,两个人挤在一张狭小的老式浴缸里,肉与肉的亲密相贴时带来无限的亲昵感;
    艾斯黛拉背靠在兰达怀里、掬起一捧清水洗脸,却没想到身后的人借此机会将手伸到了她胸前、握住了那两团随着随波起伏的丰满。
    女孩儿被握得娇吟一声,来不及反抗就被身后的人掰过身体、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奶头吮吸起来……
    他的动作并不像之前那么粗鲁,像调情般的暧昧揉着、吮着,艾斯黛拉那被热水泡得温软的身体再次泛起情潮,她红着脸搂住胸前的那颗脑袋、甚至忍不住将脸贴在了他的发顶轻轻磨蹭着。
    这种充满母性的姿态有种诡异而情色的温馨,兰达无比沉迷的吮吸着她的奶头、一副饥渴极了的样子。
    经过这段时间的吮吸,女孩儿胸前的两颗小奶头都已经被吃成豌豆大小,稍微一碰就会红艳艳的支棱起来;
    平时两个人在家时,兰达不允许她穿胸衣,为的就是方便他能够随时吮吃把玩。对于怀里的这具身体,他充满了迷恋与贪婪,几乎恨不得直接吃进肚子里去才肯放心。
    艾斯黛拉被他吃得气喘吁吁、两眼迷离,在一片混沌的思绪中,她忽然想起了那件事,于是就轻声问:
    “明天晚上的化妆舞会、我们要去参加吗?”
    “这才是戈林那家伙留在巴黎的目的……”
    兰达十分不满的嘟囔着,然后就松开嘴、搂着怀里的女孩儿吐槽道:“他但凡多拿出点儿精力放在他的空军上、英国的飞机就不会飞过鲁尔区……”
    “所以我们要去参加吗?如果不去的话,干脆就待在家里好了……”
    艾斯黛拉摩挲着他左臂上那道疤痕,用发顶轻轻蹭着他的下巴;
    她难得的乖顺举动很好的取悦了兰达,于是他便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说:“虽然我不喜欢那个胖子,但是既然他特地邀请我们两个,那我们就姑且去参加一下、看看他在玩些什么把戏……话说回来、你今天下午和弗朗西丝卡一起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让司机跟着?”
    “我们一起去算了命,”
    艾斯黛拉仰着头去看身后的男人,然后伸出手轻轻摩挲着他泛白的鬓角,若有所思的道:“那个吉普赛老人和我说、我现在正在被一只野兽所困……说我命运坎坷、但仍有一线生机……”
    “……”
    兰达轻轻挑了下眉,他低头注视了怀里的女孩儿几秒,然后就倏地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调整成了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身上的姿势;
    男人腿间再度硬挺起来的肉柱子就这样直直的抵在了她腿间的肉户上,敏感脆弱的花户感受着那被热水浸泡出来的灼热温度,艾斯黛拉几乎立刻就软了腰;
    于是乎,她扶着兰达的肩膀,用两双水盈盈的琥珀色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控诉说:“你已经射过两次了……我都已经肿了!”
    “但是给你算命的那个女人不是说了吗?你正在被‘野兽’所控制……”
    兰达悠悠说着,手上也在女孩儿的奶头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艾斯黛拉一边痛呼一边去捂胸,而兰达则是扶着她的腰、再度在她腿间抽插起来……
    紧闭的浴室大门里隐隐约约的传出女孩儿的呻吟叫唤与噗嗤噗嗤的水声,门外的玛丽则是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将床上沾满体液的脏床单收走——她在心里默默为这个女孩儿祈祷,并希望她不要像之前的女孩儿一样误入歧途、堕入地狱。
    浴室里的两个人一直嬉戏到水温变凉时才结束游戏,此时自鸣钟的时针已经走过12点,而艾斯黛拉也已经躺在兰达臂弯里沉沉睡去;
    兰达将女孩儿放在床上、拥着她一同入眠。明天是难得的清闲周末,他可以不用去办公室坐镇、而是待在家里和怀里的这团温香软玉腻歪在一起。
    不得不说,这种日子十分颓废,甚至有违他加入纳粹党的誓言;但兰达必须得承认,他有点儿爱上这种生活了……
    情欲纵欢之后,两个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比起睡饱觉之后精神抖擞的兰达,艾斯黛拉则是闹起了起床气,拿着身体不舒服这件事当借口各种指使他;
    面对娇蛮刁钻的女孩儿,兰达也乐得被她支配一回。他伺候她在床上洗漱、然后又将午餐端至她面前享用,等到她饱餐一顿、躺回床上昏昏欲睡时,兰达就也钻进她被子里、搂着她一起睡起了午觉。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到了傍晚,当兰达唤她起床为晚上的化妆舞会梳洗打扮时,艾斯黛拉刚一坐起来、就忍不住扶着腰轻嘶一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正对着镜子系领结的兰达出声询问,而艾斯黛拉则是怨气冲天的瞪了他一眼,无比幽怨的说:“还不是因为你!我今天晚上该怎么穿衣服嘛!”
    闻此,兰达嘴角缓缓上扬。他转过身踱步至床边坐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过来、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流氓!”
    女孩儿捂着睡裙裙摆,红着脸唾骂他。
    而兰达则是伸手将她按到床上,不顾她挣扎叫骂的掀起了她的裙摆:
    “既然不舒服、那当然要给‘医生’看看……艾拉可真是个不听话的坏丫头~”
    “不要不要!你才不是医生呢!不准碰——啊!”
    话还没说完,兰达就已经将她的睡裙裙摆掀至了腰间,艾斯黛拉虽然嘴上一个劲儿的喊“不要”,但是身体却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德国人掰开双腿查看;
    兰达一边诱哄一边趴在她腿间细细观察,只见那象征情欲茂密的细毛下,女孩儿的花户肿得像个鼓鼓囊囊的小面包一样;
    原本细嫩的阴蒂肿成了平常的两叁倍大,哆哆嗦嗦的翘在外面、怎么也缩不回来;
    几瓣被蹂躏过度的肉唇无精打采的歪着斜着、甚至边缘还打着卷儿,几乎都护不住内里的蜜穴;
    不久之前,这里又是高潮又是喷水的,尽管已经清洗干净,但还是一股湿漉漉的肉香,闻得人欲望蠢蠢欲动;
    那两片肿嘟嘟的肉唇被德国人专注的目光盯得充血发烫,女孩儿腿根抽搐了几下后,那处小口里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涎水。
    看着身下那穿着白衬衣、神情专注的盯着自己下体的男人,艾斯黛拉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她咬着嘴唇轻轻用脚踹了一下他的膝盖,小声的说:“晚上还要参加舞会、可不能再玩儿了……”
    “那可真可惜。”
    兰达耸耸肩,一脸惋惜的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肉穴,然后便伸手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薄薄的红天鹅绒盒子,将其放在了她手里:
    “本来打算等再过一段时间再送给你,但是现在……我觉得现在就很合适!”
    他挑眉笑着解释,笑容充满了狐狸般的得意与狡黠;
    艾斯黛拉有些迟疑的打开了盒子,然后就楞在原地——她着实看不懂这是件东西。
    只见盒子里,红色丝绒的衬布上静静躺着一条珍珠“项链”,但说是项链,它上面又系着一圈浅粉色的蕾丝;
    艾斯黛拉不解的望向面前的兰达,而兰达则是拿起这条“项链”、轻佻的在放在她腿间比对道:“嗯~我就说珍珠非常适合你……看来这个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呢。”
    “……这、这是什么?”
    艾斯黛拉结巴着问,内心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内裤’,只属于我们艾拉的内裤……”
    德国人坏笑着在珍珠链子上亲了一下,然后便握着女孩儿僵硬的双腿、将这条珍珠内裤给她套了上去……
    当那冰凉的珠链卡进肿烫的花户时,艾斯黛拉像是受凉般的打了个哆嗦;那一颗颗珠子抵在她敏感的阴蒂与花心上,有种十分怪异的快感。
    那殷红色的肉唇包裹着雪白莹润的珍珠,像极了正在产珠的肉蚌,既色情又淫靡。
    兰达无比满意的欣赏着女孩儿腿间的美景,甚至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那颗抵在她肉丘上的珍珠、动情的喃喃道:“今天晚上就让我们用这种方式融为一体吧……我简直要嫉妒它能够一直待在你这里了……”
    “可是、可是……”
    艾斯黛拉脸色涨红,只能天真的祈求说:“可是这很奇怪……我、我能不能不穿这个……”
    ——一想到自己今晚裙下就穿着这么一条什么都挡不住的东西,她就羞耻得要晕过去;她见过别人把珍珠项链当做发饰戴在头上、见过她们当做腰带系在腰上,却唯独没有见过……好吧,她也确实见不到这种“戴”法。
    “但是你这里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穿得了其他内衣呢?”
    兰达故作无奈的叹气,手却勾着她花穴间的珍珠链子去磨她的阴唇;
    艾斯黛拉被磨得娇喘细细,只能瞪着那双无辜的水亮眼睛望着他,而兰达则是继续说着荤话:
    “如果什么都不穿的话、那可怎么好……万一别人发现的话、那你可不仅仅要被他们吃这里、还要被他们拿大肉棍子捅进去、插得血流得到处都是……到时候全巴黎的人都知道我们小艾拉是个不愿意穿内裤、光着小逼到处跑的浪丫头了……说不定你以后只要一出去就有人想掀开你的裙摆看看你有没有穿内裤、然后大口大口吃你的穴……”
    “不要!不要说了!!”
    艾斯黛拉捂着脸尖叫阻止、几乎就要哭出来;
    眼见目的达成的兰达得意的微笑起来,然后搂着羞愤欲死的女孩儿温声安慰道:“不过没关系……只要穿着这个、我们的艾拉就还是好姑娘……别担心、我会一直守着你、保护你……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吃你这里、碰你这里……做个乖乖听话的好姑娘、艾拉……”
    “……”
    在兰达的“安慰”下,艾斯黛拉最终还是穿着这条不像样的“内裤”去参加了舞会;
    她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尽管它看起来根本不像衣服,但总好过什么都不穿为好。
    然而,这个想法在她打扮好准备和兰达一起乘车去往舞会举行地点时就被打消干净,因为她羞耻得发现自己的小穴正在被这条珍珠链子磨得发烫发痒……
    这条珠链卡在自己的腿心里、卡在自己的臀缝里,从腿心的隐秘入口到臀缝里的菊眼都在被不停磨来磨去,甚至还有几颗陷入了那被兰达吃得松软的肉穴里、硬胀的堵着。
    一路上,艾斯黛拉都在坐立不安,因为车子每颠簸一下、于她而言都是一种酷刑;她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身边的兰达却还在火上浇油的对她上下其手、搂着她的腰去舔吻那被挤出领口的丰满乳肉……
    车子穿过灯火阑珊的巴黎、驶入了那被墨蓝色夜幕笼罩的郊区森林,无数的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化作妖怪的爪牙,威吓着每一个过路之人。
    艾斯黛拉有些害怕的往兰达怀里躲去,而对方则是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默默收紧了拥着她的手臂。
    十几分钟后,眼前倏地出现一丝若隐若无的光线;
    车子朝着那丝光线逐渐靠近,而那缕亮光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清晰明亮……突然间,一座灯光通明的辉煌城堡凭空出现在了艾斯黛拉眼前、将她惊得目瞪口呆。
    士兵拉开那两扇沉重的铜门放他们进入城堡的花园,只见门口的停车坪上已经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豪华汽车,而一群身穿西装华服、戴着面具的男人和女人正笑语晏晏的朝着城堡走去。
    就在艾斯黛拉发呆时,她身边的兰达拿出一张白鹿面具给她戴在了脸上,面具上镶嵌着两颗硕大的梨形钻石以充做眼泪,配上她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有种近乎精灵般的诡魅美感;
    “这座城堡很大、而且今天晚上还会有很多人,千万不要和我走散……”
    兰达拿出一张有着狰狞犄角的山羊面具给自己戴上,然后便微笑着在艾斯黛拉手背上落下一吻,叮嘱说:“记住~我是‘潘神’,绝对不能认错我、我的小‘塞勒涅’……”
    “……”
    听着城堡里传来的音乐声,艾斯黛拉深吸一口气稳定下心神、然后便轻轻点了点头;
    兰达满意一笑,于是便牵着她一起下车、随着众人一起往那座城堡里走去……
    tbc.
    注:兰达戴的是山羊面具寓意为古希腊神话里的“潘神”,是创造力、音乐、诗歌与性爱的象征,同时也是恐慌与噩梦的标志;传说中他把自己多毛的山羊躯体藏在绵羊皮中,将月亮女神塞勒涅从天上引诱到了他的森林里、并诱奸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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