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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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的声音响起,樊祤敛了敛神,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水注射到他体内,而南壡景和流骁两人,无须她吩咐,便一左一右,贴着雷谨晫的手,将源源不绝的内力输入他体内。
    两个人,一冰一火,本是互相矛盾的,然而,此刻却是互补。
    一个冰封处他体内所活动细胞,让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取弹,一个则是护住他的心脉,以免他被南壡景那霸道的寒功伤及根本。
    很特殊,危险指数很高的救治方法,可是,若不想终生残废,这也是唯一的方法。
    若不是他们有这种本事,另有wxp102这种特殊药物的辅助,以目前的医学,根本就不可能保证能安全取出卡在脊椎骨的子弹。
    叮当!
    子弹落入盘中,发出一声脆响,金玉叶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南壡景及时收功,而流骁却是继续为他修复受创的身体。
    这些天来,因担心冰蛊太过霸道,他一直都用内力护着他,刚才又抵抗南壡景的寒功,这会儿明显有些力不从心,额角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脸色呈一种透明的惨白。
    “流骁,可以了!”
    金玉叶抬眸看了眼旁边医疗仪器上各项正常的指标,示意流骁停止。
    流骁撤回手,金玉叶及时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一颗褐色药丸丢了过去,“吃了它!”
    下午四点,手术室的门打开,雷谨晫身上的子弹成功取出,所有一切显示正常,被安排进了重症观察室,如今只等他醒来,再看具体情况。
    这件事很快传遍整个医院,当初那几个知道雷谨晫伤情的医生皆是震惊不已,纷纷想要知道这次手术的具体操作情况,毕竟这样的卓绝的医术,绝对是医学界的一大突破。
    出了手术室后,雷谨晫的重症观察室依旧是戒备森严,所有的一切,金玉叶皆不假他人之手,就连换药这种小事,都是吩咐流骁亲力亲为,那些想要探望的人,也只能隔着厚厚的玻璃窗探视。
    两天后,雷谨晫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醒了过来。
    “怎么是你?”
    这是雷大首长的第一句话,语气那叫一个不满,许是久未说话,声音嘶哑的厉害,气势也消减了不少。
    正在调节补液的流骁陡然听到声音,愣了愣,继而扬唇笑了笑,那两个酒窝特别炫目迷人,眼神温和宁静,“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雷谨晫皱了皱眉,“小狐狸呢?”
    小狐狸?
    流骁轻声呢喃,想到他指的是谁,脸上的笑容微敛,“她忙!”
    如果他说,他口中的小狐狸被某个无耻霸道下流的妖孽强硬地拖去试婚戒婚纱了,不知道这男人会不会气得两眼一翻,直接翘辫子。
    虽然这样说着,不过流骁还是给金玉叶打了个电话。
    婚纱摄影楼里,南壡景拿起桌上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掐断,删除号码,关机,抠出电池放进一旁的水杯里,泡了泡,而后拿起来擦干,又上进手机的电池槽里。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得一旁的服务小姐目瞪口呆。
    吱嘎!
    试衣室的门打开,外头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那一刻,万丈光芒平地起,几乎闪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性感的挂脖设计,高档的立体蕾丝,蓬松的裙摆上是层层叠叠繁复的花边形,整体不下于上千颗的碎钻,挂脖上那一圈钻石更是奢华大气,后背半裸,美丽的蝴蝶骨展露无余。
    奢华,高贵,优雅,性感与一身,再加上她自身那股傲然霸气的女王气质和那张无与伦比的精致脸庞,这一切所带给人的震撼,可想而知了,
    南壡景放下手里的杂志,起身上前,围着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她后面,湛蓝的眸子漾着一丝魔魅的邪光,“宝贝儿,你知道爷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金玉叶挑了挑眉,“你够了哈,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瞎折腾!”
    呵~
    南壡景邪魅一笑,张嘴含住她珠圆玉润的耳垂,“爷想撕了它,想被你的小嘴紧紧吸附着!”
    ------题外话------
    咳咳~王爷,你下流了~
    闲言碎语正文第二百一十章妖孽吃肉了
    “滚粗!”
    这是金玉叶奉送给某只下流妖孽的两个字,外加毫不留情地一记手肘子。
    南壡景身子往后一拱,避开了她的攻击,同时转过她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堵住她的红唇,灵巧有力的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一旁的工作人员看到这香艳刺激的一幕,皆红着脸,识相地退了出去。
    狂狷的吻,带着霸道与占有,灵活的舌尖就像是在广阔天地里遨游的蛟龙,肆意地侵占着那一方领地,宣示着独属于他的领土权。
    一记冗长的激吻即罢,两人气息有些不稳。
    南壡景单指挑起她的下颚,湛蓝的眸子深邃异常,“宝贝儿,爷胀得紧,等不到洞房花烛夜了!”
    金玉叶眼眉跳了跳,然而,还没待她说什么,身子突地腾空,南壡景抱着她,直奔里面的换衣室。
    “南壡景,你丫的能不能别乱发情!”
    “爷高兴!”
    嚣张强硬的三个字,令金玉叶气结,“你别得寸进尺!”
    南壡景这次没再说话,直接哧啦一声,拉开她婚纱上的拉链,手脚麻利地剥去她身上碍事的奢华婚纱,将人给抵在墙壁上,上下其手。
    那势头,就像是沙漠中饿极了的狼,恨不得一口吞噬眼前的猎物。
    “宝贝儿,你感受一下,它很渴望很渴望你!”
    南壡景和她贴的很紧,紧到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小腹处的那股灼热,那热度,尽管隔着布料,却仍是毫不保留地熨烫着她的皮肤。
    危险!
    这是金玉叶目前能感觉到的。
    这个男人对情事一向是恣意的,从不顾忌场合与他人感受,性致来了,什么地方他都可以打上一炮。
    深吸一口气,金玉叶避开他的亲吻,抬眸对上他冒着危险绿光的眸子,放软了语气安抚,“忍忍就过了,刚才好像听到手机响过,我出去看看!”
    南壡景一听她提起手机,情绪更加高涨,眼底的火光更甚,“再忍,你下半辈子得守活寡了!”
    说着,他手捏着她的下巴,极其迫切地亲吻上她潋滟的唇瓣,手揽着她的腰肢,微凉的大掌在她滑腻如丝的美背上肆虐地游弋。
    他的手一向保护的很好,不向一般男人的手那样,带着薄茧,而是细腻光滑的,抚在肌肤上,透着别样的触感。
    金玉叶身上并没有穿胸衣,婚纱脱落,一切美好便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更是方便了某只妖孽饱餐一顿。
    不算大的换衣室里,温度渐渐升高,喘息声和压抑的娇吟声交织在一起。
    气氛是暧昧的,场景是香艳的。
    哧啦~
    拉链拉开,金玉叶迷离的碧眸霍然清明,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制止他的动作,碧眸清清冷冷地看着面前因为情动而越发妖孽的男人。
    南壡景魔魅一笑,“宝贝儿,你也想的,不是吗?”
    丫的,被他这样撩,是个女人都想,她从不轻视他的调情技术。
    金玉叶看着他,嘴角突然漾起一抹媚笑,点了点头,道:“是想了,不过,你得用手!”
    南壡景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道:“爷手不痒!”
    说着,他不等她反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玩意儿塞到她手里,“赶紧给爷戴上,再墨迹爷要炸了!”
    看到手里的东西,这下轮到金玉叶嘴角抽搐了,“操,你丫的,这是要多饥渴,居然随身携带这玩意儿!”
    “有多饥渴,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
    对话到此结束,后面的时间里,金玉叶总算知道这只妖孽有多饥渴了。
    小小的试衣室,三面墙壁装着偌大的试衣镜,三百六十无死角的映照,那种视觉刺激,直接穿透感官,令人越发的疯狂兴奋。
    金玉叶的体力绝对是拔尖儿,然而,当他们走出试衣室的时候,外面已经亮起了霓虹灯,而她那双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各种酸各种软,若不是被他半抱着,她绝对会瘫软在地上。
    “我手机呢?”
    车上,金玉叶懒懒地被南壡景禁锢在怀里,这才想起,她在换婚纱的时候,手机有响过。
    南壡景低头轻咬了一口她有些肿的红唇,“还有力气看手机,看来爷还不够卖力!”
    “滚!”
    “没良心的东西,刚才爽的时候,怎么不叫爷滚!”
    金玉叶气的肝疼,干脆什么都不想,闭目养神。
    丫的,这男人太能折腾了,那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雷谨晫体力也好,但不会向他这样,往死里折腾。
    金玉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看着周围的环境和身上的睡衣,她眉心跳了跳,靠!她的戒备心拿去喂狗了!
    哧——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只身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冲她邪魅一笑,“老婆,早啊!”
    金玉叶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抄起一个枕头向他丢去,“你丫的,别恶心老子!”
    南壡景轻松地接过飞来的凶器,扔到床上,阔步来到床边,二话不说,挑起她的下巴,红唇印下,势头狂猛而霸道,凶狠激烈,透着一股惩罚意味。
    这个吻很长,长到金玉叶以为会窒息而亡的时候,他终于退开,温凉的指腹摩擦着她红得泣血的娇嫩唇瓣,语气阴魅道:“下次别再让爷听到你这诱人的唇吐出粗鄙的字眼,不然爷直接亲到你断气!”
    金玉叶想骂娘,想问候他祖宗,可是在看到他认真的眼神时,她只能硬生生憋着。
    这个男人有多变态,有多阴晴不定,她比谁都清楚,若真要将他惹毛了,他有一百种方法折腾她,让她日子不舒坦。
    虽然不惧,但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南壡景瞧着她因为激吻而变得绯红的精致脸庞,碧色的眸子漾着簇簇火光,心情就特别的好,他亲了亲她的唇瓣儿,轻柔地哄着,“乖,去梳洗下,吃了早餐,咱们去挑婚戒!”
    嘭!
    浴室的门被摔的震响,南壡景看着磨砂玻璃映照的高挑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使他身上那股阴魅的气质暖柔了不少。
    他喜欢这样的她,该怒时怒,该笑时笑,情绪自然而然的流露,而不是像以前那般,对着他,永远都是戴着一副面具,就算痛得心里滴血,她也是笑意盈盈。
    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讨厌那种笑容,每次看到,他都想让她哭,可是,她从来都不哭。
    就算当初那个男人被他弄死在战场上,她也没哭过,不,应该说没在他面前哭过。
    就算再不耐,在早餐之后,金玉叶还是被南壡景拖出门了,而目的地,自然是珠宝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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