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3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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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老教授突然听到了唐振东这个新鲜的说法。他顿时有些兴奋。因为眼前这个站着的学生。很可能对这个问題有过研究。因为他的问題已经超出了讲课的范畴。
    “刀是由金属构成的。金属能跟别的金属形成合金。那自然有的合金会有存储功能。就类似于现在的优盘。”
    “哦。金属跟合金。合金有存储功能。那为什么别的刀不叫邪刃。而单单这三柄刀才叫邪刃呢。”
    “呵呵。大概是因为这三柄刀里面有种别的刀不具备的具有存储煞气功能的金属吧。”唐振东说的很自然。基本沒怎么思考。因为这问題他也曾经思考过。
    “哈。你说的这个沒法证实啊。谁也沒见过这三柄邪刃。所以。根本沒人可以把这三柄刀给破解开研究下里面的金属构成。”
    “是。这个当然。其实就算是见过真刀。也不能随意把刀给破解开随便研究吧。”
    “对对。对。这是国宝。这的确是个死结。永远沒法研究。其实最主要是这三把刀下落不明。谁也沒见过。唉。”老教授叹了口气。很显然觉得今生无缘见识这样的带有神物的东西而感到遗憾。
    “对了。你怎么能这么确定这刀里具有存储煞气的金属。难道你见过。”
    第二卷 283 尨牙真身
    老教授长叹一口气。表示了遗憾。因为这种只在传说中的宝贝。谁都沒见过。根本沒法研究。他就因为这个叹气。但是他突然想到唐振东说话时候的那种肯定语气。尽管知道他不可能见到。但是还是这么一问。
    “是。我见过。”
    唐振东的一句话。引起了课堂上的轰然大波。吹牛逼吹到家了。这家伙是谁啊。钟教授一生研究历史。关于历史上每件东西的去向。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來。而且他跟故宫博物馆的很多朋友关系都很好。也几乎走遍了中国大地的每一个省级博物馆。见过的宝贝不计其数。可以说钟教授说不明白的历史东西极少。都不知道下落的东西几乎沒有。
    这次钟教授一反常态。询问一个学生问題。本就已经出乎大家预料了。而且钟教授还是那么的虚怀若谷。不耻下问。却更加难得。这充分体现了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境界。
    而这个大家都不熟悉的毛头小子。在教授面前胡吹乱吹也就罢了。但是却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见过钟教授都不曾见过的东西。
    钟教授听到唐振东的话。大惊。他语气有些颤抖。“这位同学。你见过这三大邪刃的哪一个。”
    唐振东很想说自己都见过。而且时常把玩。但是做人要低调。如果他这么说。那就太自大了。所以他只能隐藏了自己的部分真实情况。话里添了不少稀释剂。“我见过尨牙。”
    “哦。尨牙可是三大邪刃之首。它在哪个博物馆。我明天就买机票。过去一睹尨牙真容。”老教授语气有些颤抖。充满了希望。但是却又怕希望在最真实的时候破灭。
    “小子。你有话就快说。别让钟教授一句句的问。你是属牙膏的啊。问一句。说一句。”
    “就是。有话就说。有屁就赶紧放。”
    “我猜这小子一定什么不知道。忽悠人呢。”
    “不。我觉得这小子不一定是在忽悠人。他一定会说这个尨牙我见过是见过。不过我早忘了在哪见过了。”
    “不。不。我猜他肯定是在一个游方道人那里惊鸿一瞥过。”
    “切。还惊鸿一瞥呢。你别拽词了。”
    课堂上因为唐振东这一句轻轻的“我见过尨牙”这话。而引起轩然大波。钟教授大概是见唐振东太长时间沒说话。而课堂又太乱。他清清嗓子。“都别说话了。让小唐说。说说他在哪见过的尨牙。”
    “这。”唐振东的尨牙就在自己身上。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现在就拿出尨牙。还是等一会私底下再把自己的尨牙给这位老教授看看。
    “小唐同学。你别有什么顾虑。我只是看看而已。而且我的人品你尽管可以放心。我在故宫博物院里什么样的宝贝都经手鉴定过。而且历史界我也是个有薄名的人。断然不会觊觎这宝贝的。”
    唐振东的一犹豫。钟教授马上就反应过來。唐振东见过的东西可能并不是在博物馆里。而极有可能是在私人手里。不过钟教授只是希望借尨牙一看。以偿自己这么多年來的愿望。所以他才标榜自己的人品。其实钟教授的人品却是不用标榜。在历史界。不认识钟教授的人不多。
    “小唐同学。这尨牙是不是在私人手里啊。”
    “是。”唐振东见钟老说话语气都有些颤抖了。那是着急急的。要是因为自己把钟教授急出一身病來。那自己就犯了大罪过了。
    “这尨牙的确是在私人手中。”
    “哦。哪里。谁。小唐。你能引见我见下这个人吗。我看看就行。如果他允许。我还希望能拍几张照片带回來。”
    “这人是我一个忘年交好友。”
    “哦。那你可以引见吗。或者是咱们可以马上就走。”
    “不用引见。”
    钟教授的低姿态。唐振东的高姿态。彻底给同学们弄火了。教授这么求你。你他妈的还拿起架子來了。什么玩意。行不行。不行就直说。什么不用引见。恐怕是你先前说的都是胡说八道吧。这次钟教授要见人。你却拿不出來了。
    “小唐。怎么不方便吗。我可以不带相机。”
    “钟教授。不是不方便。其实很方便。您想看尨牙。其实现在就可以。”
    钟教授一喜。“哦。这人也是京城人。你能让他送來。”不过钟教授随即摇摇头。“不用让他送來。还是我们俩过去。这样显得比较有诚意。”
    “也不用过去。也不用送來。这尨牙其实就在我身上。我喜欢这尨牙。就随身带着玩几天。”
    唐振东这一句话。可给教室里彻底炸了锅。
    “国宝。他随身带着。”
    “人家也能放心给你带着。”
    “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觉得这小子一定是在吹牛皮。一会他一定会拿出一把水果刀。说这刀就是尨牙。让教授给鉴定下。”
    唐振东手在后腰一抄。把尨牙带鞘拔了出來。“钟教授。这就是尨牙。”
    唐振东的话。紧跟在刚刚那个预测他话的同学之后。大家听到两句一模一样的话。都哈哈大笑。这才是应有的气氛。这个结局也应该是以水果刀而收场。
    不过此时只有几个另类的声音。淹沒在大家嘲笑的海洋中。“哇。随身带刀。太帅了。太man了。我喜欢。”很显然几个花痴女。见到威猛的英俊的唐振东。被他身上浓浓的男人气所熏陶的不知东南西北。
    钟教授见唐振东丝毫不在意的从后背摸出一把刀。他顿时就失望了。这也太扯了吧。随随便便抽出一把刀來。就说这是尨牙。我还说我手里的粉笔是轩辕剑呢。
    不过钟教授眼睛一花。后随即就瞪圆了。因为他看出了唐振东手中的这东西的确不凡。
    唐振东手中的确是把刀。长约两尺。刀鞘古拙。朴实。虽然不见花纹。但是却能让人感到它的厚重。
    钟教授这双见识过无数珍宝的眼睛。一下就看出了这把刀的不一般。他急急的上前。小跑到唐振东身前。双手接过唐振东手中的尨牙。仔细观看。
    整把刀入手极沉。根据钟教授的估计。这把刀带鞘不下三公斤。
    刀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色泽黑暗。几乎看不出原來的花纹。也可能它本身就沒有花纹。追求的就是这种朴实。
    刀柄也是一样的浑身透黑。不见一丝光泽。一如刀鞘的沉稳。
    钟教授颤抖着道。“这就是尨牙。”
    唐振东点点头。“这就是尨牙。”
    “我能拔出來吗。”
    唐振东摇摇头。“最好别拔。”
    “哦。为什么。”
    “因为这把尨牙中有着极重的煞气。”
    众学生见到钟教授郑重的神色。大家也不再嘲讽唐振东。因为能让钟教授这么重视。这把刀即使不是尨牙。也绝对不可能是大街上五块钱一把的水果刀。
    不过唐振东这一句不能拔。大家又都气恼了。什么玩意。还不能拔。煞气。什么是煞气。我想见识下着煞气。哼。
    大家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唐振东丝毫不在意。他看着钟教授。“教授你拿着刀沒感觉有丝不同吗。”
    钟教授听到唐振东的话。点点头。“我感觉到了。先前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你这一说。我的确感觉到了。”钟教授说话的时候牙关紧咬。牙齿打颤。同学们还以为钟教授是激动的缘故。但是听钟教授这么说。大家才知道这刀可能真有古怪。
    “真的不能拔。”钟教授太想见识下尨牙的风采了。即使这刀透着古怪。他依然跃跃欲试。
    “我來吧。”唐振东接过尨牙。钟教授立马感觉那心底透着寒冷的感觉消失了。原來这就是煞气啊。钟教授不但沒害怕。反而心里更是期待。因为这把传说中的蚩尤用过的短刃终于要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唐振东沒说话。手握尨牙刀柄。“嗤”的一声。拔出了尨牙。并沒有想象中刀出鞘的那种锵锵声。
    不过尨牙一出鞘。大家的感觉就是冷。
    “阿嚏。”
    “阿嚏。”好几个同学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喷嚏。
    “妈的。好好的天。怎么说变就变。”
    “是啊。还中央空调呢。”
    “中央空调。是啊。这里是有中央空调的。而且这秋老虎还沒过去。怎么会突然就变的这么冷。而且这个变天也太说不过了。这变的也太快了。”
    在大家纷纷对这天气怨天尤人的时候。钟教授激动的看着唐振东手中的尨牙。他沒有赶到一丝的寒冷。因为他此时完全被激动的心情所占据了他的整个内心。
    “可以。可以给我看看吗。”钟教授语气又一次颤抖了。不过这次却不是冷的。而是激动的缘故。
    “恩。”唐振东点点头。把尨牙递给了钟教授。但是他的手却沒松手。因为此时唐振东正在用他强大的精神。操控着尨牙中的煞气尽量少往外泄露。
    尨牙中的煞气本身就足。而且又被唐振东放在别墅的戾气聚点上好长一段时间的孕养。现在尨牙的煞气大量充斥其中。
    第二卷 284 中国奇迹
    教室里瞬间温度降低了十度有余。人体感觉非常的明显。这还是由于唐振东刻意控制下。如果唐振东不加控制收敛。恐怕很多人回去就要大病一场。如果是唐振东刻意催动这煞气。体质弱的同学。有可能当场就会被冻死。
    “这位同学。你能不能跟我到办公室聊聊。”
    “好。”唐振东点头答应。今天他风头出的不小了。而且还有些太过张扬了。幸好这是学校。
    唐振东跟着钟教授來到办公室。正好办公室一个人沒有。钟教授刚关好门。一人在外面说。“这大白天的怎么把办公室门给锁上了。”
    说着一阵掏钥匙的声音。随即门被打开了。
    “咦。钟教授。你在啊。”來人也是个花白胡子老头。个头虽然不高。但精神矍铄。让人一看就感觉老当益壮。
    “彭教授。嘿。你上完课了。”
    “恩。哎。不对呀。你不是在上课。怎么有空回來。”
    彭教授和钟教授关系不错。两人年龄差不多。一个是教授历史的。一个教考古的。其实也都属于历史系。都在一块办公。
    “对。对。关上门。”
    彭教授见钟教授又重提关门之事。他不禁有些奇怪。“我说老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给你看件好东西。绝对能让你震撼的好东西。”钟教授神神秘秘的说。
    “哦。什么好东西。”钟教授一愣。问道。
    “小唐同学。可以吗。”钟教授转头问了唐振东。
    唐振东一点头。“可以。”
    “老彭你最好穿件外套。”
    “外面三十多度。你让我穿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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