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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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濯整理了一下大纲,竟发现最近的剧情都特别的离奇。
    又是【同饮陈酒】,又是【侍奉案侧】,还有个什么【侍奉更衣】……
    几乎每天都在涨剧情值,还有生命值。
    顾濯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突然模糊了,他有点无法理解某些剧情,但也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清晰了不少,原来剧情值赚的这么简单?!
    这种感觉就像,不用干重活累活,给老板端个茶,倒个水,就有工资拿?!
    有一种胜利就在眼前的兴奋感。
    按照这个态势发展,应该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拿到金手指了吧?
    第11章
    本是趁着谢熠秋午憩时候出来的,主要是因为在那里待了三四个时辰,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他这才出来散散步,顺便回了趟璇玑宫。
    反正谢熠秋午憩时间不短,本以为他能多休息一会儿,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来传唤了。顾濯连忙赶去。
    璇玑宫与皇帝的阳神殿距离不远,顺着宫墙之间的一条夹道走上片刻便能到。除了平时所见的那些侍奉的人之外,顾濯也没见过多少人。
    只是今天却突然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从阳神殿出来,头戴珠翠,满身华贵,上了轿辇。其威风的态势好似皇帝一般。
    顾濯震惊之余,不忘赶忙颔首让路,眼瞧着那人被许多人抬着轿辇离开,没有一丝表情。
    他来这里这么久,就没见过几个女的,更没见过这么威风的女的。凤眼微抬,神色漠然,一举一动,莫不是梦中御姐?
    顾濯看呆了,平时他见到的都是些雄性动物,日日面对的是皇帝,还有奴仆下人,险些以为自己穿越到了男儿国。
    他随手抓住个小太监,问:“这女的是谁?”
    那小太监慌了,赶忙让他小点声,将其拉到墙角,道:“玄师不要说笑,那可是太后……”
    “太后?!”顾濯震惊了,就是他随便加的人物,真的非常随便,他甚至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年龄几何,作用是什么。一切都是他来到这里之后才知道的。
    “哎呦玄师!”小太监急忙说,“咱们可不能妄议主子啊!您是不是忘了,陛下请您进去,可别让陛下等久了!”
    顾濯不再多问,毕竟越是这种小太监嘴里越是问不出什么,要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太监,给点银子,或者拿威视压一压,也就什么都问到了。“我知道,你去忙吧。”
    小太监小碎步跑了,顾濯大踏步进了阳神殿,刚拜道:“陛下,臣……”
    还没等说什么,便见一只建窑油滴盏迎面砸来,顾濯躲闪不及,便被砸的头破血流。
    瞬时觉得头昏脑胀,额头一阵疼痛,顾濯跪在地上,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面颊留下。许是因为他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愣了一会儿,才赶紧跪拜磕头,“臣一时觉得闷,才出去走走,请陛下恕罪!莫气坏了身子!”
    谁知上面的人不仅没消气,反倒又拿起了桌上的奏章砸过去,怒气冲天。这砸人的功夫像是练出来的一样,每次都不偏不倚地用最硬最锐利的地方咋到人最脆弱的额头上方,一下便能砸出血。
    顾濯又挨了这一下,算是血上添霜了,他疼得嘶叫了一声。
    “朕命你守在一旁,你却没朕的旨意便随便出去!若是有人弑君,你有几个脑袋砍!”
    顾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原来是因为谢熠秋害怕被刺杀啊。但他还是不屑,又不是三岁小孩,倒也用不着别人时时刻刻陪着吧?
    虽说如此,但现在这种情况不允许他实话实说,便赶忙道:“臣知罪!”
    转念一想,谢熠秋口中“有人弑君”……该不会是裴太后?!
    裴太后年轻貌美,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却已经贵为太后,万人之上,富贵滔天,只是如若后半辈子只孤身一人待在顶峰,未免有一种权者的孤独。
    能在这个年纪当上太后的人当然不会是个善茬,肯定是十分牛逼的事业女性,顾濯心想,难不成谢熠秋是害怕被裴太后谋杀了?
    皇帝也有害怕的人啊……
    “多少人都跟朕说知罪,你也不例外,朕倒是看不出来,裴总管到底是觉得你哪一点与旁人不同?”
    顾濯心说,“他可能是看上了我这酷似你初恋的相貌。”
    顾濯忽然意识到什么,怪不得,裴太后是裴钱的女儿,他又是裴钱举荐的,又长着一副酷似李南淮的脸,谢熠秋现在怕不是恨毒了他,只是碍于不想看这张脸死去才一直容忍他。
    这种念头让顾濯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他现在得到一切,好处或是坏处,都不是他自己的,都是别人为了什么目的给他的。或是把他当成一枚棋子,或是把他当成某人的替身,图一时乐子。
    顾濯脸上的血液粘稠起来,脑袋迷迷糊糊的,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只觉得眼前的人影也模糊了起来,视线逐渐泛红,像是蒙了一层鲜血,似乎看见谢熠秋在说什么,却听不太清。
    ……
    阳神殿,皇帝的寝殿。
    太医今日的表现明显比上次要冷静许多,毕竟顾濯也不是第一次昏倒了。而且在他们心里,他们是完全相信顾玄师上通天地下通鬼神的能力的。
    尽管他们怎么说顾玄师绝对不会有事的,但谢熠秋的脸色还是十分难看。不知是急切还是冷漠,是一种微妙的神色,像是对躺着这人的生死毫不顾忌,又好像生怕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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