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独自扫墓
等到市一级领导从省里拜完年回来,该他们接受下属拜年的时候,吴放歌却和市里一般人请了几天假,孤身一人悄悄的去了云南他原本不过是想低调的去扫扫墓,却也有人说他是单独‘找关系’去了没办法,这种以己之心度人之腹的人,什么朝代什么地方都有的
虽然一路行来尽量低调,但是到了“战士”招待所却低调不了了自从战友郑常仁从吴放歌手里接下这份企业开始,尽管改了三次名字,搬了两次家,但招待所的服务宗旨和编制一直没变,弄的像个军营似的,再加上规模的原因,招待所一直挣不着大钱,甚至有时候还出现财务危机,多亏了各类战友里面发财的不止吴放歌一个人,因此每年还能得到一些赞助捐款,磕磕绊绊的也走到了今天
疯子郑常仁与吴放歌已是多年不见,拉着了就非要痛饮一番不可,结果被吴放歌婉拒,郑常仁也看出他此次前来似乎是怀着心事,居然也没发疯劲儿,就这么将就着他
不过在祭祀方面,吴放歌还是像往常一样,买了大批的祭品,弄的跟公祭一样,但他自己却没有去,而且拜托郑常仁帮他办一场,理由是想第二天单独一个人去祭祀卫艳对于这个要求,郑常仁到觉得不是很奇怪,而且他也乐得公祭一下,毕竟这种事有段时日没有过了,于是自己也出了些钱,恰好招待所也有几个烈士家属投宿,索性就全汇在一起,择时不如撞日的热热闹闹的办了
第二天一早,吴放歌提了个塑料袋,装了些祭品,换了当年的旧军装,把军功章也拿出来带齐整了,这才一个人上山去看着吴放歌的背影,郑常仁叹道:“以后要见放歌,怕是难啦”
吴放歌找到了卫艳的墓碑,发现雨水把照片一进侵蚀了,完全看不清她的脸了,就叹道:“这都是我的错,太久不来看你了”然后就点上香烛,把墓碑周围的野草什么的都扯了,又用矿泉水打湿了纸巾把墓碑的前前后后都擦净了,一边擦一边和卫艳说话,把这几年的经历和小艳的近况都一五一十的说了,然后就靠着墓碑坐下,痴呆呆的发愣
郑常仁见吴放歌这一去就一上午都没下来,就派人去喊他下来吃饭,偏偏去喊他的人也是个退伍兵,远远看见了,没敢上前,就回来想郑常仁汇报了,郑常仁听完叹了一声说:“行了,别去打搅了,让他静会儿”
吴放歌就这么整整的坐了一天,什么也没有吃,只喝了点水,直到晚上闭园了才依依不舍地回来
见到他回来了,郑常仁问他想吃点什么,吴放歌笑了一下说:“那就来个会餐,再来点酒”
郑常仁悬着的心落下了一点儿,因为这话有点正常了
酒菜才摆上了桌,门外就又闯进俩人来,正是老贾和周敏,郑常仁不高兴地说:“搞什么搞,放歌明天才去你们那儿呢,现在就跑过来,搞什么名堂嘛”
老贾笑而不语,周敏这个小老太太却说:“什么名堂,闲来无事过来吃顿饭不行?”
“行行行”郑常仁说:“虽然没有你们家大业大,饭还是请得起的”
他说的也是实情,和郑常仁不同老贾夫妇接受了吴放歌的酒店企业之后,原本起点就高些,再加上接待的都是游客和赌客,自然赚的金银满钵,不但原先的那栋楼重新起了一遍,甚至还开了两家连锁酒店,现如今已经是当地的知名企业家了
大家都入了坐,吴放歌第一句话就问老贾:“我想传的话,你们替我传到了吗?”
老贾说:“估计后天就有消息了”
吴放歌点头道:“那就好啊,咱们吃饭我想在疯子这儿再住两天,等你们那儿有消息了,我就过来”
周敏笑道:“我们还说现在就接你过去呢,现在我们酒店条件比以前好多了”
郑常仁接口说:“你们省省,没听放歌说啊,他还得在我这儿住两天呢”
第二天一早,老贾周敏两口子就开车回去了,临走前还问吴放歌到底提前过去不,吴放歌就说还想再陪卫艳几天那两口子见他这么说,就不好多劝了
等这两口子一走,吴放歌就拿了些钱给郑常仁,请他把相关手续跑跑,把卫艳的墓修缮一下,照片也换了吴放歌原本没几张卫艳的照片,小艳哪里倒是有不少近年来全做成了电子版自从何海珍拍过一个写真送给吴放歌后,吴放歌就对ps照片处理有了点兴趣,没事也练习练习反正现在出门总是带着笔记本电脑,所以白天没事了就守在卫艳墓碑前,一边和卫艳说话,一边修改照片,整整弄的三天,终于弄好了一张,虽说不及专业人士的精美,却也称得上想当的不错了,拿给郑常仁一看,这小子惊的目瞪口呆的说:“这要是放的跟真人一样大,就跟复活了似的,放歌,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一手?”
吴放歌笑笑,拿了个u盘把照片的电子档拷贝了出来交给郑常仁说:“以后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要去老贾那里了”
郑常仁情知吴放歌这次一走,以后再见面就难了,于是就挽留道:“在住几天呗,那边不是还没消息嘛”
吴放歌笑着说:“等我到了就有了,你是借我一辆车呢,还是派个司机给我?”
郑常仁见留他不住,只得说:“你这几天又不好好吃又好好睡的,我可不敢让你开车,我亲自送你过去”于是他就开了车,把吴放歌送到了老贾周敏的酒店
现在的路比过去好了,原本要开三四个小时的,上了高速,居然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
在停车场下了车,吴放歌见郑常仁坐在驾驶座上不动,就问:“你怎么不下来?不进去坐坐?”
郑常仁伸头看了看酒店里头,笑了一下说:“我就是送你过来的,不进去了,一进去吃饭喝酒的,就没有办法开车了,你保重”说完眼眶有点潮湿了,于是也就不再和吴放歌握手,开车掉头就走了
吴放歌此时的鼻子也感觉酸酸的,为了不让老贾和周敏看到他的这幅苦逼样子,愣是在停车场呆站了好几分钟才调整好了走进酒店
吴放歌进了酒店,习惯新的目光就往服务台那儿看,因为周敏总是爱站在那地方,没成想经验主义害死人,现在买卖做大了,好多事都不自己干了这两口子正在一旁的茶座里悠闲着呢见了吴放歌来,忙迎了进去,泡了一杯普洱,吴放歌却不急着喝,倒是先问:“人来了吗?”
老贾说:“才到,说是去美国了,昨天才回来,接到消息就赶来了”
吴放歌笑了一下说:“真是的,当初打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倒好,全往那儿跑”
周敏说:“我们给她安排了房间,她也是才到,我就想问问,需要单独给你安排房间吗?”
吴放歌一听这话里带着醋味,就笑道:“干嘛啊,又不是不付房钱,多安排一间客房怎么了?”
老贾也说:“就是就是啊,我这就去安排”说着就要站起来
周敏却说:“如今可是旅游旺季,房源紧张,能省一间是一间嘛”
老贾笑着说:“都是几十岁的人了,就你脑子复杂”边说边笑着走了
见老贾走了,周敏笑着对着吴放歌一挤眼睛,然后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结婚真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吴放歌也笑道:“我的周大姐啊,你就别逗我了难不成你是觉得天气冷,心疼你们老贾,想给他弄定新帽子?”
周敏抓了把爪子砸了过来说:“满嘴疯话,姐姐豆腐也吃,去找你的异国恋人去”
吴放歌只是笑,却没说话想当年他和周敏之间的关系,可不止吃吃豆腐那么简单啊,只是这个话题不能再往下说了,再说就真的成了调情了现在大家都各自有了家庭,有些事或许还是可以悄悄的发生,但是有些感情却绝对不能再滋生了,否则害人害己,后果不是一般的糟糕
没过多久,老贾就回来,把房卡递给吴放歌说:“房间挨着的,方便你们说话”
周敏接着说:“是啊,不过我们这里半夜也接受退房的,不要到时候让一间房子空着,lang费资源啊”
老贾笑着对吴放歌说:“这老婆子,平时一本正经的,只要一见了你啊,就是满嘴的疯话”
吴放歌听了也只得笑笑,不接这话茬子
两口子把吴放歌一直送到房间,放下了行李,又约定了午饭,这才走吴放歌先看了一下房间的环境设施,发现果然和以前相比,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当然了,房钱也是水涨船高,不然这两口子怎么成的知名企业家?
之后,吴放歌就出门来到隔壁敲开了房门,丁香才洗完了澡,盘着头发多年不见,她的面容苍老了不少,但一双眼睛还是那么的炯炯有神她下穿一条傣族的筒裙,上面却是随意的一件越式衬衣,没系扣子,只是在下摆上打了一个结,里面没穿内衣——这就是胸小的好处了,不像那些巨ru一般赤-裸-裸的肉-感,而是更增添了几分另类的成熟女人韵味
丁香见了他,就笑道:“我才到你就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抓我的呢”说着,侧身把吴放歌让了进去
吴放歌坐在沙发上,看着丁香拿了个吹风机呜呜呜的吹头发,就说:“帮我个忙”
丁香说:“就知道你匆匆忙忙把我叫来,肯定有事,说”
吴放歌笑着说:“帮我找个越南新娘,年轻漂亮处女皮肤好胸型恰到好处就可以,现货”
丁香笑着说:“没问题啊,中年曾经漂亮无底洞皮肤黑胸小且下垂的现货就有个,要不?”
吴放歌也笑了,说:“你没那么糟糕”
丁香说:“哦?我是说我自己了吗?”
吴放歌站起来走到她身后,两手请放在她的胯上问:“可以抱吗?”
丁香没回答,只管弄自己的头发
吴放歌深吸了一口气,从背后抱住她,双手从没系扣的衬衣探了进去,摸索着一只向上,终于温柔地按了个结实
丁香酥软在他的怀里,把自己的手反按在吴放歌的手背上问:“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吴放歌说:“通敌啊”
丁香笑着说:“我都这么老了,你也不嫌塞牙?”
吴放歌说:“我也老了啊,大家彼此彼此”
丁香说:“那可不一样,男人女人不同的,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吗?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就豆腐渣了我这会儿恐怕已经是酸豆腐渣了”
吴放歌笑了一下,手轻轻地揉动着说:“什么年轻做什么事,年轻人能吃铁蚕豆,老头子就只能喝豆腐脑了”
“嘻嘻,豆腐脑儿”丁香重复着笑着说:“这个你倒是很擅长的可你这次大老远跑来不会就是来找我鸳梦重温的,你我可从来都不是恋人,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你不会只为这个跑来的”
吴放歌点头说:“当然不是,我真的有事请你帮忙”
丁香说:“那你干嘛不直接说事儿?”
吴放歌听了,忽然笑了一下,猛的一下放开了丁香,而丁香本来正酥软着,这一下失去了靠头,差点给弄跌了,又听吴放歌说:“那好,我们就直接说事儿……这个……”
丁香稳住身子,笑着一弯腰,抱了吴放歌的双腿肩膀一顶,就把吴放歌仰面撂倒在地摊上,虽说有点老胳膊老腿儿,但地毯很厚实,摔在上面也不疼
丁香的身手依旧是那么敏捷,撂倒了吴放歌后,立刻就骑上去来一个锁喉,只是她的筒裙阻碍了她的动作,被吴放歌抓住了空挡,仗着自己胳膊长,双臂齐出直捣丁香的腋下,这原本也是致命的招数,只是两人现在可不是什么敌人,所以吴放歌到最后把这一招数改成了搔痒,丁香咯咯笑着,又反被吴放歌压倒在身下,连呼投降,并假惺惺地说:“可惜啊,我又战败了,我对不起祖国”
吴放歌见她投降了,也就收手问:“现在咱们能谈事了”
丁香摇头说:“不行不过你可以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