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之后,姥姥给大舅二舅和小姨他们打电话,告诉这个好消息。他们高兴的不行,马上就要来看。
大舅和二舅感染的晚,及时打了疫苗之后,又经过治疗,现在已经出院,身体康复许多。
只是大舅要一直戴着眼镜了,现在他的视力不太好,看什么都模糊,被x病毒损伤的眼球无法康复,再晚几天打胜利疫苗,一定会瞎。
庆幸的同时,大舅配了副黑框眼镜,大舅妈还调侃他,戴上之后跟个知识分子一样,真是大葱掐了头——装蒜。
所有的亲戚都来了,萧家热闹非凡,这不,姥爷又在骂大舅,让他小点声,别扯着嗓子嗷嗷喊,再吓到萧蔷薇。
大舅压着自己的大嗓门,轻声细语的,跟做贼一样。
小姨的丈夫徐淞在一旁陪着笑,笑容温和有礼。
姥姥和大舅妈二舅妈他们张罗着去做饭,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人这么齐全,不得一块儿吃顿饭吗。
有了老三蒋蔷薇,蒋家这一大家子,总算团聚了。
……
萧明月不知道,自家的动静正在被隔壁听墙角。
自从被小灰灰教训之后,奎尼又不信邪试了几次,小灰灰立马就发现他,一跃跳进他家,吓唬他好几回,有两次还吃掉了奎尼碗里的肉,顺便拉了坨粑粑。
几次下来,奎尼别说在二楼阳台头盔,他现在连二楼都不敢去,小灰灰已经成为他生命里的阴影了。
虽然二楼的玻璃已经修好,但是小灰灰能直接翻过围墙,跳进院子里,再噌噌跑上楼,追着他咬。
他哪敢再偷窥啊?
可奎尼依旧没放弃,自从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他心里就痒痒的,茶不思饭不想,天天惦记着。
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得做点什么。
娜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菜刀,
“奎尼,你在干什么?”
奎尼正专注听隔壁的动静呢,突然被娜提吓了一跳,生气道:
“你走路没有声音吗?”
奎尼的表情是不加掩饰地厌烦,他已经看够这个年老色衰的老女人了,哪比得上隔壁的正值青春的女孩?
奎尼做美梦做的已经魔怔,每天晚上都在梦里享受齐人之福,和萧明月浓情蜜意,好不快活。
他忘了娜提才三十多,他五十多岁,自己比娜提整整大了二十多。
娜提握着刀的手紧了紧,最近这段时间,奎尼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一点耐心都没有,动不动就斥责她。
是找好下家了吗,真打算不要她了?
想得美。
娜提心里头窝着火,她咬咬牙,隐忍道:
“饼已经烙好了。”
奎尼没搭理她,走进厨房,用装饼的箩筐装了一大半刚出锅的大饼,只留下两张。
“你拿这么多饼干什么,你要去哪?”娜提急着问。
奎尼皱皱眉,“去给隔壁家送点。”
娜提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恼火,声音尖锐道:
“这就是你让我烙饼的原因?那是我烙的饼,你居然要送给隔壁的贱人!”
奎尼感觉自己的大男子地位受到了挑衅,抬手一巴掌扇过去,
“闭嘴!面粉都是花我的钱买的,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老子把你赶出去?安生点,别跟我作!”
娜提不可思议地摸着火辣辣的右脸,胸口剧烈起伏。
她恨恨地咬牙,“你喜欢隔壁那个女人?你喜欢她什么,就因为我不能生吗?”
奎尼那幽暗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屑,和鄙夷。
“你真不自量力。”
他没反驳,丢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敲响萧家的大门。
娜提双唇紧抿,瞪大双眼,奎尼的这句话彻底粉碎了她的心理防线,他承认了,他果然看上了隔壁的贱女人。
不自量力?在他心里,难道她连隔壁的那个老女人还不如吗?
为什么有丈夫的贱女人,还要勾搭她的老公?
自己十几岁花一样的年纪就跟了奎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就落了一句不自量力?
呵!
她内心开始颤栗,怨恨都种子在她的内心疯长,在四肢百骸中膨胀,膨胀,再膨胀。
强烈的恨意冲垮了她的理智,只留下了不断滋生的黑暗恶念……
屋内,玛依莎冷眼旁观者这一切,她讥讽地勾起嘴角,
看吧,男人就是这样,对你好的时候千好万好,怎么哄都行,可不好的时候,就一脚把你踹开,说翻脸就翻脸。
萧家门口,是萧妈开的门,
奎尼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怎么不是她?
但他还是讨好地说:
“这是我家烙的饼,都是邻居,给你家送点,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萧妈礼貌而尴尬地笑着,在心里组织婉拒的词,
“不用了,你太客气了。”
奎尼直接将箩筐塞进萧妈手里,
“拿着吧别客气,你女儿也在家吧?你们家真热闹,我听见她的声音了。”
“是,今天家里人多,有点吵,你别介意。”萧妈敷衍道。
“不介意不介意。”
见萧妈没有邀请他进家的打算,奎尼还不放弃,
“需要帮忙吗?我……”
“妈,你过来一下!”萧明月在屋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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