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星河入我怀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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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黎星禾分开后?,桑晚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发呆之际,电话铃声兀地响起。
    她无精打采地看了眼屏幕,见到是未知来电,反手直接挂断。
    谁料对方竟锲而不舍的又拨了过来,她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问:“谁啊,打起来没完。”
    电话那边的人停顿了一瞬,接着响起几声低笑,“是我。”
    秦倬今日约了那个小明星去吃饭,还?专程跑去她所?在的商场去接人。
    两人并排坐在汽车后?座,准备前往定好的餐厅,原本好好地说着话,可是她的身子总是若有似无得触碰着他。
    他眉头紧锁,厌烦感油然?升起,还?没开出?两公里,就让司机停车,将她从车上赶了下去。
    这?一刻,他清晰的认知到,自己的确是非她不可。
    秦倬从昨天一起参加宴会的人口中稍微打听了下,就知道她是桑家?的千金,还?拿到了她的手机号码。
    纵然?只有两个字,桑晚依旧听出?他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咒骂:“傅景辰!你到底要不要脸,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真当自己是鸭子,给钱就行吗?”
    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顺势将他拖进了黑名单。
    秦倬这?才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身份,和?黎星禾一样,错把他当成了傅景辰。
    真是个妹妹仔,傻里傻气。
    秦倬正盘算着该去哪里偶遇桑晚时,傅景辰就打电话喊他去射箭馆,他猜测桑晚也在,于是欣然?答应。
    果不其然?,他一进门就看到她,正满脸兴奋地给黎星禾加油。
    和?傅景辰交换了个眼色,秦倬悄悄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中。
    桑晚浑身僵硬,缓缓转过头,看到是他脱口而出?:“傅...”
    他勾唇淡笑,竖起食指抵在她柔软的唇上,意有所?指地故意吓她:“你不希望她知道我们的事吧...”
    桑晚被?他吓得瞬间噤声,瞪圆双目,着急地想?要去推他。
    看着她的模样,秦倬骨子里的顽劣再次被?勾起,直接禁锢住她的双手,将她半抱半提地带出?场馆。
    他将她抱到射箭馆门口的后?座,按下挡板,擒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桑晚想?要挣扎,却被?他单手合捏住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压着,让她动弹不得。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桑晚知道一定是黎星禾找不到自己了,嘴里呜咽着:“电话,让我接个电话...”
    秦倬松开桎梏,她长舒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就想?要下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举动让他不悦,只见他眸色黑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来,忽然?发恨地吻了上去,□□着她耳后?的敏感地方。
    桑晚明知道自己应该抗拒,可偏偏身体逐渐发软,口中发出?细碎的声音。
    怕黎星禾听出?不对,匆匆挂断了电话,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重?重?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她红着眼眶,大声吼道:“你都要和?星禾订婚了,干什么还?来招惹我?”
    糟了,玩脱了。
    忘记还?没跟她解释自己不是傅景辰了。
    秦倬被?她打得有些发懵,不顾她的意愿强吻确实是自己的错,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见到她,他近三十年?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就全部消失。
    “对不起,我不应该强迫你...”他嗓音有些低落,试图跟她解释自己的身份:“其实你认...”
    桑晚捂住耳朵,情绪有些失控:“我不想?听,我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说完,便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从那天起,直到黎星禾订婚当日,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造型工作?室里,黎星禾正在化妆,黎家?伯父与伯母坐在不远处看着她。
    桑晚不想?让闺蜜踏入从开始就没有忠诚的婚姻,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告诉她一切,却被?黎星禾的来电所?打断。
    订婚仪式到底还?是没办成,未婚夫妻竟然?一个都没有出?现,只有双方家?长出?来说了几句。
    桑晚觉得身心俱疲,准备开车回家?时,在酒店门口看到了没有参加订婚宴的男人,连忙上前质问:“你不是出?差了吗?”
    秦倬看到是她,心里说不清的滋味,过了这?么多天,再次见到她依旧满心悸动,明明面都没见过几次,她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蛊?
    他轻叹一声,无奈地说:“妹妹仔,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桑晚瞪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直接上了自己的车,一脚油门开进主路。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不知道什么不对,直至看见黎星禾的朋友圈,又经过一番了解后?终于确认,他居然?不是傅景辰,而是傅景辰的发小——秦倬。
    桑晚的性子向来洒脱,知道自己错怪他后?,就将他从黑名单中拖了出?来,思索片刻,给他发送了一条短信:秦先生,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你。
    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谁让你不说清楚,早说不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吗?
    很快,秦倬便回复了一条消息:妹妹仔,请问你有给我说清楚的机会?今晚八点,国茂酒店,一次性跟你说清楚。
    桑晚看到消息,轻咬下唇,犹豫着要不要前去。
    最终,对于想?见他的念头胜利,成功打败了自己的羞意。
    秦倬本意只是激她,没想?到她真的来了。
    可既然?她来了,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
    这?一回,他们谁都没有喝酒,无比清晰的感知着对方,阳台、卫生间、沙发、床上,处处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等?桑晚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看着身侧秦倬的睡颜,准备故技重?施,想?要落跑,可谁知被?他反身压在身下,神色清明的睁开眼睛。
    桑晚有些慌张,磕磕绊绊地问:“你...你早就醒了?”
    秦倬嘴角勾起痞笑,慢条斯理道:“如果不醒,等?你着再跑一次吗?妹妹仔,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桑晚满脸诧异地瞪着他,这?人怎么如此不要脸,搞得谁不是第一次似的!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应下,今天就很难走出?房间了,眼睛一转,有了主意:“想?让我负责...也不是不行,总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吧!”
    秦倬误会了她的意思,俯身就要亲她,却被?她伸手拦住,恼羞成怒的娇嗔:“我说的诚意不是这?个,秦倬,你的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
    他面露无辜,语气慵懒地开口:“适当进行夫妻运动,有益于身体健康。”
    话虽如此,他还?是放开了她。
    妹妹仔想?要诚意,他当然?要百分百给足。
    桑晚面颊发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换好衣服,留下一句“看你表现”,再次落跑。
    这?一跑,就直接跑去了江南,游览着祖国大好河山,简直乐不思蜀,直到黎爷爷生日,她才舍得回来。
    没想?到,等?她回了京市之后?,秦倬仿佛在她身上安装了雷达定位一般,她常去的美容院、常去的服装店,都能与他偶遇。
    桑晚忍无可忍,终于受不了质问:“你到底想?要干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因为睡了几次就一定要负责吧?”
    秦倬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模样,听到她的话也不恼,反而笑着回答:“我在追你,有这?么不明显吗?”
    桑晚觉得他不可理喻,语重?心长地说:“秦倬,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迷恋我的身体,如果换个人,你也会这?样喜欢她的。”
    秦倬收敛起笑意,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表情严肃:“这?个假设不成立,如果不是你,根本不会有最初的那一夜,你真以?为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桑晚看着他真诚的目光不似作?假,再次落荒而逃。
    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那她呢?是对他见色起意,还?是在心里也有了他的位置?
    七夕情人节。
    街道上四处弥漫着过节的氛围,她不想?被?情侣们虐,窝在家?里懒得出?门。
    电话铃声响起,看到是秦倬,于是慢吞吞地接起电话。
    清润的嗓音透过听筒,缓缓荡至她的耳边:“出?来,我在你家?门口。”
    桑晚的心里,如同煮沸的开水,扑通扑通的冒着泡。
    挂断电话后?,她走到衣帽间,换了几身衣服,才稍稍满意,随后?悠哉地走出?家?门,坐上了他的车。
    秦倬没有嫌她出?来的慢,反而在见到她的瞬间露出?满眼喜悦。他牵起她的手,见她没有抽回,愈发得寸进尺,灵巧的手指在她的指间穿过,接着与她十指相扣。
    她默默扭过头,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
    “谢谢你愿意出?来。”
    听到他的话,桑晚低哦一声算是回答,嘴角却不自觉的弯起。
    等?车到了地方,桑晚才察觉到,他们来的地方不是餐厅,而是熟悉的国茂酒店,忍不住腹诽,情人节把她骗到酒店,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些事?
    不过,他在京市没有房子,为了方便一直住在国茂酒店的套房,四舍五入算是跟他回家??
    她走进房门,能够俯瞰半个京市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他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
    秦倬牵着她来到餐桌前,仿佛能看穿她的心声一般,淡笑着扬起嘴角,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哑着嗓子开口:“吃饭之前,先给你看一样东西,闭上眼。”
    桑晚听话的闭上,接着她听到衣服摩擦地声音,似乎是他在脱衣服,立马睁眼抗议:“喂,就算是你要做什么,也得让我先吃个饭啊!”
    秦倬抬眸看她,那眼神别?提有多纯情了,倒显得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是她。
    随着他衬衫扣子一点点解开,桑晚惊讶地发现,他胸口的位置,纹上了她的名字汉语拼音“sangwan”。
    秦倬弯唇淡笑,眼神中满是宠溺:“这?里,刻着你的名字,证明我的身体、我的心,从过去到未来,全部只属于你一个人。”
    桑晚眼眶发红,旋即绽放出?明媚笑意,朝着他怀抱向前一步,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微微俯身在他的胸口落下一吻。
    “秦先生,未来还?很长,以?后?就看你的表现啦!”
    第70章 傅景鸿x姜咏慈:暖阳
    港城德仁医院。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际,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芒。
    傅景鸿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 透过?窗户看向远方。
    不久前,他发生了一场严重的车祸, 昏迷了整整半个月才醒来,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却得知自己的腿也许再也无法站起来。
    这?种痛, 犹如剜心剔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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