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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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都是成年人,哪有什么太多的顾忌,只要两个人是你情我愿,又谈何什么深情长久。
    穿上衣服,谁又记得谁。
    这一刻,本就泛酸的委屈被无限放大。
    他不信薄言会是这样的人,但醒来连人都见不到,他没法冷静下来,脑子里想的全是天花乱坠的事情,从此一别两宽,或者是男人戏谑的惊讶:
    “什么?你还真当回事了?”
    别开玩笑了,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别想的那么天真,满足了一下各自的需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爽了,你也爽了,你还想要什么?难不成真要老子给你一个家?
    耳边嗡鸣,身体颤抖。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小心地推开,紧接着,男人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琛柏书怔愣地看过去,抿紧了薄唇。
    脑子里所有不堪的思绪被一扫而光,也对,薄言怎么会不要他呢。
    人真奇怪,委屈了就喜欢胡思乱想,净想些有的没的,一堆惹人烦,乱人心绪的事情。
    男人见到他醒来,脸上先是一喜,随后又布满了担忧,大步走进来。
    “心肝儿!你醒了。”薄言手里端着一个小碗,放在床头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小心地将他圈在怀里。
    男人独特的气息重新扑过来,琛柏书半阖着眼眸,心底突然变的格外安心依赖。
    琛柏书深吸了几口男人的气息,微弱的嗓音颤颤巍巍:“你干嘛去了?”
    说完,连他自己他吓了一跳,只听自己的声音沙哑不清,像极了声带受损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琛柏书瞪大眼睛,身体一颤,猛地坐起来摸着喉咙。可他半分力气都没有,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丝毫没有动弹。
    他这才想起来声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从始至终,哭声就没停过,后来又被男人按着脑袋,那么暴虐,不沙哑才怪。
    薄言心疼地环着他,“心肝儿,你有点低烧,我给你熬了药。”
    琛柏书这才闻到浓郁的中草药味,苦涩难闻,小脸皱的面部扭曲,脑袋一侧,半张脸埋在男人的肩膀里。
    他低声抗拒:“不要”
    “心肝儿,喝一口好不好?”男人搂着他,耐心地哄着,从口袋里掏了颗奶糖伸到他面前,“看,我备了糖呢,不会苦的。”
    琛柏书还是病态的咕哝:“不要!”这次,直接抬起手将递到面前的糖果推开,怎么说不肯喝药。
    薄言叹了口气,顿时觉得头疼,手背量着怀里人儿的额头,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还有些温热。
    他担忧地摸着他身体的温度,问:“心肝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疼。”琛柏书鼻头一酸,低哑委屈。
    这因为什么,男人最清楚不过冷静下来,他才更加深刻的反省到自己有多过分,连……连暴虐都玩的太令人后怕。
    薄言收紧手臂,既心疼又心虚,只能轻声哄着:“对不起心肝儿。”
    琛柏书闷哼一声,本不想搭理他,但他扭头看向窗外,发现外面依旧是一片漆黑。
    他记得晕之前就是深夜,难不成他就没晕一会儿?
    他问:“几点了?”
    薄言将奶糖剥开塞进他的嘴里,“快十点了。”
    琛柏书压根没忘第二天想,咬着奶糖一顿惊讶:“才十点啊?我还以为我睡了很久呢!”
    薄言欲言又止地提醒他,声音有点没底气的微弱:“心肝儿,是第二天晚上的十点了,你都已经睡了一天多了。”
    琛柏书咬着奶糖的动作骤停,怔愣错愕,眼皮还未彻底消肿,酥麻疼意不断,再加上从身体四肢百骸传出来的滔天苦楚,听到男人的话,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蒸的火热。
    “对不起心肝儿。”薄言轻声颤道,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先道歉。
    突然的发烧真的要吓死他了,第一次就做的太狠,又受了凉,昨晚结束没多久就突然起了高烧,等他上完药,才发现小脸都烧的通红。
    人也没了意识,一会儿低喃一会儿哭的,身体烫的和个火炉似的,等医生过来的时候,趴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吐了两回。
    一夜未睡,高烧总算退了大半,但琛柏书却始终未醒,一直昏迷着,要不是呼吸顺畅睡的香甜,他真的要疯了。
    都怪他,要不是他没出息,连点自控力都没有,他的心肝儿也不会突然高烧。
    可面对着琛柏书,他真的不能自已。
    第一百六十八章 换种方式喝药
    “现在知道错了?”琛柏书沙哑的嗓音咬起字来显得格外可怜,眼眶通红:“昨天你打我的时候,还让我……还让我……那种时候的你怎么不知道错?!”
    他实在说不出口,一切都太过羞耻,不绝于口。
    薄言闷闷地低着头,似乎对他的话有别样看法与态度:“没有打你——”
    琛柏书气势汹汹地抬起头瞪他,和他对峙:“怎么没打了,你……你……我……屁股……”
    几个敏感的字眼模棱两可,虽然说的模糊,但谁都一清二楚。
    此言一出,眼前立马就浮现出当时的情景,身体也传出刺激的疼痛,羞臊难堪。
    “别生气了心肝儿,老公真的知道错了。”薄言心底没胆,这时候他当然不可能逼迫着对方说清楚,压抑着心中的悸动,事过之后,他才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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