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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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明浩那处?”虽是疑问,但也差不多肯定,只是确认一下。
    “对。”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阳光洒下,透过窗台照在人身上,整个人如同一副水墨画一般。
    “那我晚些时候过来。”章云洲像是知道电话对面的人在笑一样,他也笑了起来,语气是如同往日一样的温和。
    ——
    两人聊了一下天,大多是章云洲让纪文亭要按时吃饭,劳逸结合,要适当休息。虽然快要到夏天也要注意保暖不要感冒了之类的。
    章云洲还想和纪文亭静静的聊会天。但另一位教授连着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估计是有事说,于是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
    他这段时间比较忙,今天上午有课,出门得早,中午又要开会,又要修改整理,刚忙完就给纪文亭给打电话了。
    不是他操心,是纪文亭不让人省心。明明胃不好,还经常忘记吃饭。虽说是沉浸式在创作,但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垮了你还怎么继续画画,章云洲经常就吃饭这个事教育纪文亭,让人画画时也要兼顾身体。
    纪文亭家里是有阿姨专门给他做饭的,阿姨到饭点就会给他做饭,就是他不按时吃饭,放在客厅的的饭经常会冷掉,等到他感觉饿了的时候去吃饭就会发现饭已经冷掉了,他又不能吃冷饭,就会让阿姨重新做一份。他本身的身体也不太好,低血糖,长此以往,胃病就越来越严重了,经常疼得冒汗痉挛,有次还晕倒在画室。
    纪文亭创作时一般是没人打扰的,从他离开老宅就一直跟着他的秦姨一直深谙他的生活习惯,很少会在他创作的时候打扰,最多就是敲门叫他。
    章云洲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纠正纪文亭的这个毛病,打电话让纪文亭吃饭更是常态。在又一次因胃病疼得打滚之后,在章云洲的强制要求和陪同下,在医院养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好转。后来纪文亭自己到点就去吃饭,外出去别的城市,跟在他身边的袁盛也会特意提醒。
    纪文亭上午刚完成了一副画作,心情还是不错的,到茶楼坐上几个小时,说不出的惬意自在,就坐着发发呆赏赏景过了一下午。
    章云洲和纪文亭说他忙完就来茶楼,然后一起去吃晚餐。
    章云洲办完事情后就过来茶楼了,两人在章云洲过来不久后便去下楼去河边闲逛,并肩同行,在其他碰到的行人眼中也是赏心悦目,有些小姑娘还会频频回头,胆子大点的过来要联系方式,章云洲先望着纪文亭然后对人姑娘说:抱歉,已有心悦之人。
    小姑娘看着两人牵着的手不由红了红脸,着急忙慌的给人让路。然后在原地傻笑,被寻来的同伴一掌拍醒。然后和小姐妹说自己遇到的两个极品大帅哥,一个温润一个冷峻,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人,不过两人都名草有主了。说的时候声情并茂,说完之后又夸张的叹气,感叹着帅哥们都内部消化了。不过她的表情出卖了她,眼睛亮晶晶的,嘴边挂着的姨母笑还没消失,分明是开心极了......
    第六章 祝贺
    纪文亭二人闲逛后便去了一家餐厅吃饭,吃的是西餐,纪文亭倒是不排斥吃西餐,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吃得多,不过相比于西餐来讲纪文亭更喜欢中餐。而章云洲是混血,两人也会偶尔吃西餐。
    “来,云亭,祝贺你完成了大作。”章云洲举起酒杯,双目望着对面那个异常好看的青年,仿佛见到什么宝物,移不开眼。
    “那就谢谢云洲了。”纪文亭和章云洲碰了碰杯,只略略抿了一口,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杯子,杯子里的红酒衬着白玉般的手,竟分不清是酒太诱人还是手太诱人。
    之前住院和调养的那段时间纪文亭被禁止碰酒,章云洲起先不在人跟前喝酒,后面也戒了,免得人勾起馋虫。现在纪文亭的身体比之前好多了,可以小酌一下,平时还是不碰的,两人喝茶为多。
    “这次的比赛有把握吗?”
    “七八成吧。”
    “谦虚了。怕是胸有成足吧。”
    “我知道你相信我,但也别盲目推崇。”
    “哈哈哈哈,不是推崇,是百分百信任你的画工。”
    “...”
    两人举杯相视一笑。
    这次的比赛是国内极具含金量的比赛,画界闻名,往后的画界「大家」从这便能知晓一二了。这个比赛公平公正公开,参加比赛的都是闻名的画家。为数一两个可能不太出名,但参加了这个比赛以后也会为人所知。竞争还是很大的,尤其是前几名的竞争激烈。但也差不多就是那几个,纪文亭本来只有把握进前三,今天画完之后觉得应该有机会一举登顶,拿到第一。
    章云洲知道人说七八成大概就是十拿九稳了。因此也为他感到高兴。
    “你这段时间恐怕是不得闲吧。”纪文亭望着对面的人,语气淡淡,但比平日多了些温和。
    “确实比较忙,这不是上头出了一个新政策,要开这个会那个会,事情繁琐。然后带的一个研究生最近出了点事情,我得看着点。”章云洲想起带的那个学生微微皱了下眉,很快,纪文亭再抬眼时完全没发觉。
    “嗯,确实忙了点。不过我过段时间等比赛结束打算到山里住一个月,看来你不能和我同去了。”纪文亭说着还摇了摇头,似是在惋惜。
    “啊!文亭,你怎么能抛下我独自潇洒呢,那你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们一起去吧,我的好文亭。”说完还委屈巴巴地盯着纪文亭,像是他做了什么欺负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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