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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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顾鹤这些天的作息基本都是四点一线,教室、图书馆、食堂和宿舍,都是他的人跟着,没道理失联。
    更何况他们每天晚上都接的人,没理由联系不上,除非是人家不想。
    这几天相处下来发现这位小少爷其实并不难相处,看起来冷冰冰的难以接相处起来反而很舒服。对于他要上实验课或者留堂的课会提前跟外面的人说让他们先去吃饭,不用一直等他,等到时间点再来接他就可以。
    晚上一定要接他吃饭是七爷订下的规矩。毕竟那小身板儿谁知道会不会按时吃饭,一天的营养总得跟得上。
    对于接他吃完饭这件事情一开始他刚开始是拒绝的,后来说是七爷安排的也不想为难他们,反正就是加餐吃个饭而已。
    今天正好是实验课,他们按照之前的时间点等待,却迟迟没有接到人。
    一问才知道最后实验课没有人留堂,下课时间还提前了。但人却迟迟没有出来,实验楼灯都关了,人也不见踪影。
    发现不对劲后立马通知谢隽并同时调取了监控,才知道他离开学校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还好他们赶上了。
    车里。
    许纪川看着这山雨欲来的架势,难免有些紧张,默默放下挡板,默默祈祷不要祸及鱼池。
    顾鹤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一是被禁锢得太紧,二是浑身的骨头酸痛,不能乱动弹。
    贺云屺打开旁边的盒子,里面放了一枚曜黑的耳钉,顾鹤瞬间目光复杂。
    他面如冰霜,狭长地眼睛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利落地把专用穿耳洞的耳钉放到打耳枪前面的卡槽内,针的部分冲着枪栓的方向,对上那白皙的小耳朵「嘭」的直接按下,一瞬间的刺痛,耳朵骤然变红发烫。
    他抚摸着刚打得耳钉,一下又一下轻柔的转动,视线沉沉地盯着他,用又低又磁的声线道,“作为惩罚,这枚耳钉不准摘。”
    里面是迷你追踪器,不论他在亚马逊还是马里亚纳海沟都能追踪得到。
    然后对顾鹤进行了一个十分激烈,带着惩罚和侵占,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的烈吻。
    男人气息扑面袭来,将他整个人笼罩住,接着嘴唇被含吮,陌生的触感让顾鹤心跳急颤,鼻子像呼吸不上来,就下意识张开了口。
    贺云屺紧紧地束缚着他,令他手脚发软,压根没有抵抗的力道,身体情不自禁又泛起一股颤粟。
    前面的谢隽耳边听到了细微旖旎的口水声,忽然一激灵:神特么洁癖,老子的耳朵不干净了。
    那骨折的手被贺云屺狠狠地按住,疼痛浸入四肢百骸,刺得他全身忍不住的发抖,他确信贺云屺如果对他没有兴趣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让他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
    第二十章 打不过就跑
    贺云屺把视线重新放到他的脸上,“疼吗?”
    顾鹤冷汗直冒,依旧倔强道:“不疼。”
    贺云屺不跟他争论。
    随即他感觉耳根传来冰凉的触感,是贺云屺给他消毒。
    罚也罚了,教训也该长了。
    看着怀里的小狐狸是比平时脏了点。但是看着脸色比平日里还要白,刚刚接过吻有些微肿,饱满漂亮的唇珠与下唇抵在一块。
    贺云屺盯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不知想什么,眸光放缓,“逞强也要适度,打不过就跑。”
    顾鹤有些错愕地抬眼,心里不知被什么情绪倏地扎了一下,打架对于他来说显然已经是家常便饭,不过今天是意外,没想到他们竟然找到了那个人。
    这才发现贺云屺其实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西装被他弄得有些褶皱,却丝毫不影响那凛然的气势。
    看着小崽子又走神了,冰凉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
    “听见了吗?”
    “嗯。”顾鹤的声音轻飘飘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想挪动了一下位置但肋骨牵连得都在隐隐作痛,干脆就这样别扭的窝在他的怀里。
    贺云屺抽出了湿巾替他擦拭干净脸上的污渍,动作细致温柔,手稔着他的发丝,温柔得让人害怕。
    顾鹤其实自然充满了抵触,本想着能避则避,眼下的情形他根本就躲不开。
    不知道哪窜出来了一辆黑车,只能一个急刹,顾鹤重心不稳惯性地甩了出去。幸好他被贺云屺把人连头带身子都按进怀里。
    谢隽也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还不忘偷瞄七爷的脸色。淦,今天尽是胆战心惊地一天,晦气。
    路途遇到颠簸,怀里的人干呕了几声,贺云屺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好像在安抚一只的宠物。
    车里尽是诡异的沉默。
    回到别墅。
    贺云屺坐在靠墙的皮质座椅上,白衬衫解了袖扣挽在精壮的臂弯处,一尘不染,优雅养眼,但眸中的情绪倒是令人不禁寒颤。
    家庭医生来的时候看着贺云屺一脸阴沉。纵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这身后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干活儿的手也忍不住地颤了颤,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顾鹤的伤口。因为伤口沾了泥沙,需要先清洗再包扎,冲洗的地方是裸露的肉,难免会有些疼,顾鹤自然是肌肉记忆自动退缩想要规避。
    下一秒凌人的目光生生把他盯得头皮发麻,患者都没有发话贺云屺就轻描淡写地威胁道:“江医生,看病时,手要稳。”
    江医生咽了咽口水,他平时手很稳的。就算在医院被一圈实习生规培生围观也不会手抖,在这背后感觉有着一座山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干巴巴地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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