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福妻绵绵的悠然生活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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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这些人既然是惯犯,肯定有应付官府的法子。
    这棺材估摸着也不是第一次运活人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棺材突然被放了下来,然后有人打开棺材盖,把她们几人提溜了出来。
    这是一座废弃的宅院里,周边似乎十分的荒芜。
    绵绵看到壮汉和那个红衣女子都不在,估摸着对方可能是分批走的,这些人明显是在等红衣女她们。
    一定要想办法在两队人接头之前干掉这些人,要不他们一家子可就太危险了。
    这时,被丢到一边的安哥儿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原来他嘴里塞的布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所以直接哭出了声。
    黑衣男人极不耐烦的抓起他就要往地上摔,被另一个灰衣男子给拦住了:“你干什么,这是二当家点明要的货,这个小娃娃能卖五百两银子呢,可金贵着。要是磕了碰了,小心二当家拿鞭子抽你。”
    “他在这一个劲的哭嚎,万一引了人来怎么办?”
    灰衣男子看了眼绵绵她们,抱着安哥走到冯氏跟前,想了想又转到绵绵前头:“这是你弟弟?”
    绵绵点点头。
    灰衣男子拿匕首挑开捆住她的绳子:“想法子让这小娃不要再哭了,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绵绵装作害怕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把安哥儿接到怀里抱着,轻轻拍着他的身子哄着。
    闻到亲人的气息,安哥儿的情绪被慢慢的安抚住,哭声渐渐消失了。
    这时候,不知道谁的肚子饿的叫了起来,引来其他人的一阵戏谑。
    那人忍不住恼了:“老大他们倒好,自己在府城吃香的喝辣的时候也不叫着我们。咱们在城里等了半天,这会又让咱们空着肚子在这等着,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就是五哥,我这肚子也饿的难受。”
    “是啊,兄弟们都饿了。”
    被称作“五哥”的灰衣人看了眼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陈家几口,唯一没捆的就只有一个小丫头和一个奶娃子,量他们也弄不出什么幺蛾子,便伸手指了两个手下:“你们去弄点吃的回来,记住别招惹是非。”
    “好嘞,兄弟们知道分寸。”
    那俩人动作挺快,一炷香的功夫就带回来几大包熟食和白面勃勃。
    看到那些熟食,绵绵眼睛一亮。县城的那几家卤味店的东西她都吃过,甭管做的好吃不好吃,都有同一个特点,那就是咸。
    这些人吃完饭一定会口渴想喝水的。
    刚才绵绵看到他们喝水的过程了,就是用水桶从井里打上水来直接喝,讲究点的找个破碗肴点出来,不讲究的直接趴在水桶里喝。
    那做派,跟没开化的原始人也差不多了。
    绵绵趁着他们都在那吃东西没有空注意自己的时候,悄悄的把手里一个圆球弹到了不远处的水桶里。
    一群人吃起东西来狼吞虎咽的,没一会就把小山状的一堆食物吃了个精光。
    也许是那些熟食很咸,吃完饭后,一群人陆陆续续的开始找水喝。
    那桶水很快就被喝光了。
    第49章 脱险
    绵绵一直暗搓搓的盯着他们,确定每个人都喝过桶里的水之后,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
    一、二、三……
    当她默数到一百的时候,这些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倒在地上。
    这时候,灰衣人有所惊觉,他提着刀想来到陈家人跟前时,却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原本被捆起来的冯氏几个都惊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绵绵赶紧起身,从灰衣人身上搜出他揣着的匕首,给娘亲哥哥她们一个个的割断绳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怎么突然都倒下了?”冯氏惊讶的问。
    绵绵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纸包:“我在酒店的时候看到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把这东西倒在了酒壶里,直觉这不是好东西,所以走的时候就假装摔倒从她身上摸了过来。刚才又悄悄的洒在了灰衣人的身上,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只一点点就让他们全军覆灭了。”
    不管父母信不信,反正她把话圆上就行了。
    “行了,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冯氏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踢了刚才捆自己的那个黑衣人一脚,混蛋,竟然敢占老娘便宜,合该你当一辈子太监。
    看到娘亲那毫不留情的一脚,玉宽觉得自己身下一凉,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对母亲一定要更孝敬一点,千万不能惹母亲大人生气啊。
    冯氏忙着安抚受了惊吓的安哥儿,玉宽则在那一个劲的拍云琦的脸试图唤醒他。
    绵绵却悄悄的跑到灰衣人跟前,在他胸前的口袋里掏了一下,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以后惊呼:“呀,好多金子!”布包里都是大大小小的散碎金银,里面光金子就将近二十两,加起来至少值二百两银子。
    听到动静,那母子俩都回过头来。
    看到金子,玉宽的眼神也是唰的一亮。
    只有冯氏无奈的揉揉太阳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惦记这个,再不走,万一他们醒了,咱们可真得交代在这。”
    绵绵已经转向了下个目标:“娘,咱们受了这么大惊吓,爹还受了重伤,怎么也要拿点补偿金才好。反正这些人的银子也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
    “就是就是。”宽哥要不是顾着云琦,早就跟着妹妹一起动手了。
    冯氏叹口气:“算了算了,一家子都掉进钱眼里了,要钱不要命。是生是死咱们一家子都在一块得了,你们这些没用的,竟搜些没用的地方。”
    说完把孩子往玉宽怀里一塞,挽起袖子亲自开动。
    然后绵绵就看着冯氏给她做了一番“如何从男人身上搜出他极力隐藏的私房钱”的示范动作,什么腰带夹层、靴子底那都是小意思,就连发髻里头都能找出碎金子来。
    绵绵崇拜的看向冯氏:“娘,你可真厉害,不管他们把金银藏哪你都能找出来。”
    “那当然,你以为你爹从一开始就这么老实?还不是被我治服的?”冯氏挑眉一笑,颇为自得。
    绵绵看着手里的一大包金银皱皱眉头:“他们怎么都把钱财带在身上,而且都是金银之物,怎么不换成银票呢,那个携带起来也方便啊?”
    “他们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今儿在这明儿不知道去了哪,带着银票万一来不及兑换,换个地方可能就是白纸一沓。再说了,他们得的都是不义之财,若是整天跟票号的人打交道比容易暴露行迹,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好事。”冯氏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把那堆金银都收到了自己身上。
    绵绵见状,暗自翻了个白眼,听说劫道的都是见面分一半呢,到了自己这白费半天功夫,一个铜子都没有,简直太没天理了。
    这时,在玉宽用凉水泼脸拍打之后,云琦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玉宽几人:“你们怎么在这?”
    说完,看到周围的环境不对,顿时惊呼:“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玉宽回道:“这事说来话长,反正我们遇到你的时候,你被这些人弄晕了捆在马车上。”
    说着,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歹人。
    “行了,先别多说了,快把这些人捆起来。”冯氏催促道。
    云琦还有些懵,不过事发前的印象他还有点。地上那个灰衣人当时非说自家马车蹭到他们了,带着一群人过来跟自家人理论。
    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昏过去的。
    现在看来,真的是大有蹊跷啊。
    绵绵和玉宽手脚都很麻利,很快把地上那些人都捆了起来,这样他们就算醒过来也无济于事。
    然后冯氏道:“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走吧。”
    出了院子,绵绵看到院门口拴着的几匹骏马,有些感慨的道:“这些都是好马啊,可惜了。”她要是有能耐牵着这些马走就好了,能卖不少银子呢。
    一边惋惜一边去解缰绳,没了马那些人就算醒过来解开绳子一时半会也追不上他们。
    可惜那些马都被驯化的很乖顺,即使解开缰绳也待在原地不肯走。
    绵绵想了想,从边上薅了一把草偷偷换成空间里的,然后放到那些马儿跟前引诱它们。
    空间里的草比外头的更加清香,马儿们闻到异样的青草香味,都跟着绵绵走起来。
    玉宽见状也薅了一把草去做同样的动作,可惜那些马连鸟都不鸟他。
    直把玉宽给气笑了:“这些畜生……”
    就连云琦也被逗的露出了微笑。
    玉宽乐呵呵的捅了捅他:“瞧见没有,我妹妹就是厉害。”然后他摸着下巴沉思:“那些马怎么那么听绵绵的话,真是邪了门了。”
    云琦跟着点点头,这陈家小妹看上去还真不一般。
    冯氏叉腰道:“你妹妹这运道定是随了我,熬过生死大劫就是否极泰来、遇难成祥的运势。”
    “嗯,娘你说的很对。”玉宽仔细想了想,好像自打妹妹磕到脑袋又醒过来之后,自家就好运不断啊。你瞧,这遇上盗匪都能全须全尾的逃出来顺带发笔横财。
    刚才那些金银他粗略估计一下,至少能值一千两银子,这可比他全部身家还多的多。
    她们一家虽然暂时脱困,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那些贼人,他们可还有同伙呢。
    而且陈二还在府城,万一那些人看到眼前这幕,回去再找老爹麻烦可怎么办。
    第50章 反攻一
    玉宽驾着那伙人的马车载着绵绵几个死命往外走了好远才停了下来。
    这周围都是荒坡,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玉宽爬到一个小山坡上看了看,然后惊喜的指着前方一个地方说:“我看到咱们去府城时见过的那棵大柳树了,这里离县城不远了。”
    于是玉宽驾着马车一路向县衙奔去,马车后面还跟着一群骏马,这奇特的组合还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冯云琦失踪,不但让冯家鸡飞狗跳,就是县太爷也被吓的不轻,朝廷新出的邸报上写了人家的亲舅舅刚升了正四品吏部郎中。他外甥要是在自己辖下出了事,自己这仕途可真就走到头了。
    除了三班捕快,就连县衙的杂役包括陈二在内的都被差出去找人去了。
    这算什么事啊,刚把那个姓冯的瘟神送走,又出了这档子事,他该不是跟冯家人犯冲吧。
    堂堂一个知县衙门就只剩了两个守门的,其中一个叫丁大的正好认识玉宽:“哟,你爹不赶骡车改行贩起马来了啊?”
    玉宽摆摆手:“那样的大生意我家可做不了,周典史在里头吗?”
    丁大摇了摇头:“周典史没在,衙门里没几个人。冯进士家的二公子找不到了,衙门里的人都出去找人去啦!”
    “什么,冯家二公子不见了?那可是我同窗啊。”玉宽惊呼一声,接着追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刚才在路上,云琦跟他说了一些话,表明自己现在不想露面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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