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二十九章massage(微h)(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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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梁淞小声说,不敢看对面的华裔女孩。
    女孩沉默了片刻,很好地掩饰了眼里的泪光,耸耸肩说:“没关系,没有人能强迫自己喜欢上不喜欢的人。既然告白失败了,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但是希望你开心,就这样。”
    梁淞叹了口气,转向另外的方向,曲曲折折走进店铺,换上白色的工装,收拾好工具箱,来到楼上的房间外,礼貌地敲两下门,进来。按摩床上的女顾客早已换好了店里准备的一次性服装,俯趴着等着。
    这套流程她已经很熟悉了,毕竟,这份兼职已经做了五年。最开始想学按摩,只是因为妈妈的颈椎病,后来自己慢慢喜欢上这门技术,也需要多赚一些生活费。因为姥爷家的事,妈妈算是出来避难,梁淞不愿意增加她的负担。这五年里,梁淞读完了硕士,又申上了博士,她终究没有放弃历史学。
    梁淞和客人确认了一下做的项目,对方没说话,只是身体动了动。看起来是亚裔,也许汉语没那么好吧?梁淞切换了英语,对方还是没说什么,仍旧趴着,身体抖得厉害。
    “你怎么了?”梁淞有些紧张,蹲下来查看客人的身体情况。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知道没有必要过于担心了——她早该认出来这个背影的,这个常常出现在她最深的梦境里的背影。
    她在抖,显然,她也认出了梁淞。怎么,她还记得那些么?
    梁淞停顿了片刻,看着不愿抬头的谢澜,察觉到她的头发长了些,人也晒黑了一点,除此之外,五年的时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印记。这一点,梁淞还是自信的:她曾对这副身体无比熟悉,曾经赤裸地贴合,曾经给她最深的快乐。
    可是,可是。
    她说“没有必要付出太多”,她有个工作体面还有复合意愿的前男友,她在她出国前不闻不问……梁淞的身体也抖动了一下,但不是因为怀念,而是因为恨。
    梁淞没有再多说,按照流程,直接上手揉肩颈。谢澜的肩有些僵硬,是伏案工作太久吧?不知道是不是经常给老公做饭呢——梁淞注意到谢澜的左手无名指有戒指。
    好,果然。
    梁淞感觉自己的手冰凉,但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是机械地按揉着。事实上,她真怕自己停下来消化这些事,她也许会把谢澜扼死?
    你也许不知道,我早就不是当年的梁淞了。
    精油是木质香的,谢澜之前在楼下选好,前台让梁淞直接带进来。喜欢木质香这一点,你还是没变。好笑,喜欢什么东西不会改变,爱谁就可以轻易变心吗?
    褪下她的衣衫,精油均匀涂开。梁淞的手有力地按压着谢澜的背。
    线条清晰的背,显得文弱而坚定。我曾经噬咬过上面的每一寸啊谢澜,曾经在你背后让你高潮。
    从背延着肩一路向手臂。手臂,你曾写下“营造法式”,写下“桃花扇”,也曾用这手臂有力地入侵我的身体,给我无与伦比的快乐。
    轻按你的腰,皮肤还是那样光滑,记不记得那是一处你自己都没发现的敏感点,是我帮你找到的。
    还有你的臀部,仍旧是那样丰腴,它不是曾被我甩上一巴掌后变得通红吗?你还能感受到那样火辣的痛,和那比痛更深的爱吗?
    你的腿,你曾轻轻蹬在我的肩上,曾张开那修长的下肢裸露你最隐秘的部位。这些你也会对别人做吗?
    梁淞的心脏跳得飞快,她极力控制着手上的力度,不然,她真的会把谢澜揉碎。
    谢澜知道会被这样对待,她从听到第一个字就认出了梁淞,她知道她的恨。那双冰冷的手不带一丝感情地按揉她的皮肤,她轻轻战栗着:曾经不是那样的,曾经永远都是热烈的有力的。可以原谅我吗?我是个软弱自私的人,犯了错误常常逃避。我承认,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得到这个孔子学院的职务,我不会放弃一切来找你。可既然上天这次给了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条件,可不可以不计较我的懦弱,可不可以重新和我在一起?
    梁淞掐住谢澜的肩头,粗暴地让她翻过来,成熟女性的胴体带着暖烘烘的气息,周遭的空气仿佛都波动着。那鬈发所围绕的英秀的脸庞确实留下了些岁月的痕迹,但这改变远远没有梁淞的心来得那么强那么彻底。
    梁淞又看了一眼谢澜的左手无名指,戒指明晃晃的,却没有镶钻。怎么,他舍不得吗?还是你们贫贱夫妻百事哀?告诉你吧,如果你过得不好,我会很高兴的,真的……不是气话,我现在掉眼泪,也只是因为激动,我不会心疼你的,真的……
    谢澜坐起来,擦去梁淞眼角的一滴泪:“今天是我的35岁生日。”
    不必提醒我岁月的流逝,我也并不关心你来到这世上的日子,我只想报复你。梁淞一只手解自己的腰带,这房子里没有监控,她比谁都了解。
    即将骑跨上谢澜的脸,听到下面传来谢澜急切的申辩:“我没有结婚,那个戒指,唔……是用来挡桃花的。”
    听起来是实话,可是不能饶恕你。
    “嗯……”谢澜的呼吸被堵在一片柔软泥泞的秘境中。可她愿意,她愿意顺从梁淞做任何事。
    随着腰胯的运动,梁淞的钱包掉出来甩开了,两人都不自觉地往地上望了一眼,钱包里面躺着一张过了塑的纸,上面写着:“官人,娘子爱你杭州人生得好,又喜你恩情深重。听我说,与娘子和睦了,休要疑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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