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六章昏迷的宁小端苏醒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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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顺利地来到诊所,至于为什么不去医院呢?因为罗茂宇觉得医院需要排队挂号太麻烦了……
    宁小端又被从车后座抱出来,整个人温度很高。医生走进一瞧摸了额头:“小文,拿枚体温针过来。”
    “嗯,有点高烧惊厥的症状,比较严重……呼吸比较急促,意识不清。”
    “我现在给她配退烧药,你在这里喂她吃下,不能拖到回家了……还有回去后拿毛巾湿敷额头、手腕、小腿……”
    医生很尽职,事无巨细地交代了,罗茂宇想着我待会就把她送会她家了,跟我说这些没用……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没阻止医生说下去。
    很快,护士拿来了体温针:“先生,你给你女朋友量一下体温。”说完扫了他们一眼就走,颇为匆忙的样子。
    罗茂宇少见地犹豫了:这……有点难为他了吧。
    怎么放进去呢……这高领的针织衫紧紧贴在脖子上……此时宁小端靠在他怀里,双唇像是染上一层诱人的红色果酱,微微张开,病中的她原本美丽生动的面容多了几分娇弱之美……像个小妖精。
    罗茂宇不是正人君子,一时蛊惑,用空着的左手抚上她的红唇,感受那里灼热的温度,忽然间心跳加快……
    罗茂宇慌忙抽出手指:还是赶紧为她量体温吧!
    心一狠,把她的领子用力扯开,好在衣服弹性很好,嗯,空间变宽了,可以把体温针轻松夹在胳膊窝上。
    只是……他看到了不该看的风景:法式浅绿色的蕾丝文胸,烘托出那两团凝脂一样的丰盈隆起,以及深深的沟。
    罗茂宇何曾见过这些!血气上涌,当下裤裆里的某物就苏醒了。好在他现在坐着还有个宁小端掩护着,完全没看出异样。
    难捱的几分钟过去了,宁小端也量好了体温,取出来的时候,他自觉地把头转到一边。
    刚好40度……护士见他行动不便,替他分好了药,拿了一次性水杯装好温水过来。他接过来,低头道谢。
    折腾到下午六点,罗茂宇将宁小端送到了她家门前,在她家门前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难道她家人不在家?
    又去翻宁小端的衣服,想找找钥匙,结果她身上只有一部手机,手机还是带密码的。
    罗茂宇:……我今天真是送佛送到西了,罢了,先带你去我家吧。
    开门,进客厅,再进他的房间,他一气呵成地把宁小端放到他的床上。
    为什么放他床上呢?他倒是无所谓,他不排斥宁小端,要是其他人估计只有躺地板的份了;加上沙发上全是衣服、杂物,他的房子没有客房这一说,一张多余的床都没有……
    宁小端安静地睡在他灰色的床单上,伸手去探了一下额头,约摸好像更烫的样子,去卫生间用干净的毛巾打湿敷在她额头。
    做到这步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罗茂宇是夜行物种,今天“熬日”去游乐园找灵感,又背了宁小端一段时间,刚刚用五分钟的时间洗完澡,总而言之,现在困得很。
    他也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他的床很大,纤瘦的宁小端只占了四分之一。
    抉择了一下,然后就躺到了旁边的四分之三处,闭眼睡了起来,他对自己说睡个半小时,再起来帮她换湿毛巾吧……
    谁知竟沉沉睡去了。
    在他熟睡时,宁小端浑身大汗淋漓,眉头紧蹙,神态异常。
    宁小端从那间密室开始就一直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但也不是一点感知觉都没有,只是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个人一直在背着她,然后好像是在车上,又听到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她好像又靠在那个人的怀里……好像又有人喂她吃东西……之后她彻底陷入沉睡。
    不知睡了多久,浑身有如被下诅咒一般,疼的密密麻麻,却又无法言语。身体像是六月天里被架到炭火上烤,忍受着炽热的煎熬。
    待到肢体渐舒缓时,莫名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四处乱撞、游走……不过须臾,宁小端彻底昏迷……
    眼前一片黑暗,这是人类的房间吗?人类就是这点不好,天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不像它们猫类,无论多黑都能行走自如……先去打开灯吧……人类都依赖这玩意……
    宁小端摸索着行走,姿势奇怪难掩陌生,跌跌撞撞竟然走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原来有手的感觉是如此方便!电灯亮了!好亮啊!人类的眼睛原来看东西这么美!
    两眼是肉眼可见的兴奋,兴奋到已经是扭曲可怖的状态。
    她站在镜子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不动:它!附身到了人类身上!……这个女人的身体是她看上的!
    它是为了一个埋在心底一直苦求的心愿……为了那个男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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