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11感情打铁要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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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能製造美好的回忆,一时的猴急造成了反效果,看着小媳妇畏惧的不停反抗,他该怎么扭转这劣势?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他口气温和哄着小媳妇,要他放轻松不要一直挣扎动来动去。
    埋入宝穴内沾有药草香的指头,不急不徐持续在里头打转,指头慢慢搔弄着敏感的窄道,将药草膏均匀涂抹在伤口上,停下动作再慢慢撤到边缘处,准备把指头给撤出来时,一个突然地收缩夹住了指头。
    『这……』他吞嚥起口水,看着宝穴依依不捨吸附着指头,顿时,陷入天人交战的窘境,藏匿在群青色垮裤里的箭笋逐渐亢奋起来,脑袋里浮现一幕幕十八禁,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想到小媳妇刚才的惨况,拼命忍住躁动的慾望,试着把指头给撤出来。
    「啊~~」麻瓜仰头发出撩拨人心的气音(呻吟声),眼神恍惚趴在枯树干旁,瘦弱的双腿霎时一软跪了下来,涂抹在体内的药膏开始发挥起作用,体温逐渐升高到逼近四十度左右,股间的搔痒感如千万隻蚂蚁在鑽咬,压抑不住伸手戳弄起发痒的宝穴:「你到底涂了什么药?」
    娇小的身子越来越发烫,意识也逐渐混乱,下意识告诉自己快点找个物品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溪澈,你可以帮我吗?」他挪动发烫的身子睨视一眼背后,默默趴在枯树干前,抿着嘴唇掰开泛起一圈嫣红的宝穴,羞耻的好想就地挖个坑埋了自己,难以啟齿拜託一件事:「你可不可以……摸……摸摸这里。」
    傻愣在原地的溪澈,看着小媳妇主动摆出求欢的姿态,二话不说解开腰上苍白色的束绳,褪去群青色的垮裤,裸露出硬挺的箭笋,蹲下身子去掰开肉呼呼的臀肉,缓慢抵进燥热的体内,一抵进里头感受到窄道快速缩紧,忍住喷射的衝动搂住小媳妇的腰桿子,动作缓慢温和抽插着发痒的宝穴。
    趴在杂草地上的麻瓜,像一隻温顺的雌兽,享受交媾的快感。
    「好紧、好热、好舒服……」溪澈搂紧小媳妇的腰桿子,深深顶撞着窄道的深处,鼻头贴在偏窄的肩上,嗅闻着发丝间的汗味:「好香、好喜欢~~我的媳妇,我可爱的媳妇,从今以后我会日夜操干着你,操的你爱上这种感觉,当我专属的荡妇。」
    体型略微粗大如箭笋般的男根,像木桩牢牢埋入宝穴深处,同时,把自身的妖力一点一滴注入进小媳妇的体内,促使肚子上的椭圆形印记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有如刺骨的寒风凝聚在体内,一下子发烫一下发冷,肚皮上的椭圆形印记霎时活了起来,中间裂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一眨眼,变成冒出芽连接着种子的印记。
    「啊!——」麻瓜舒服的撅起臀部,夹牢住埋在体内的箭笋。
    溪澈难受的眉头一蹙,拍了拍小媳妇的臀部:「夫人,你夹的太紧了。」低沉的发出一声嘶吼般的气音,腰桿子猛然向前一顶,颤抖着身体射出一泡浓稠的白浊液体,浇灌着小媳妇缩放的窄道,尽情释放撒野做地盘:「啊!好爽,我的小媳妇喝了不少豆浆。」
    趴倒在杂草地上的麻瓜,眼神恍惚喘着气,感觉屁股那边黏黏滑滑不舒服,艰难的爬起身,扶着眼前的枯树干想站起身时,背后一根略粗的异物再次抵了进来,爽的差点要翻白眼。
    「还不够!」溪澈搂紧小媳妇的腰桿子,卖力捅着黏滑的宝穴。
    年仅十岁的麻瓜扭着身子极力抗拒,拉开嗓门大喊着「不要」二字,捶打起死扒在背后的变态,力道不小狂捶着他的脸庞,在扭打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脚踝一拐痛的横倒在地上,来不及起身便被压制的无法动弹,看着双腿被抬高向上折成羞耻的v字型,下一秒,疲惫的宝穴再次被异物侵入。
    「啊~~变态,不要啊!」他难受的眉眼蹙紧,哭着叫爹爹。
    压在上头的溪澈,听的不太高兴,猛然顶撞着小媳妇的宝穴,俯下身,强吻着哭叫个不停的小嘴:「我的媳妇,现在你应该要叫相公才对,来!看着我叫相公,叫相公,叫呀!」
    横倒在前头的枯树干形成一道隐密性的天然屏障,两个人交叠缠在一块,相互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探索着彼此身躯和敏感处,害臊的呻吟声回盪在空阔的树林之间,空气中瀰漫着情色的氛围。
    待在树梢上的鸟群睁着一双眼眸,见证男童们交合的所有过程,拉开嗓门高声地歌唱。
    结束火辣辣的性事,一切又归于平静。
    蹲坐在枯树干旁的麻瓜,拎起墨色的披风盖住光溜溜的身子,神情凝重的搞起小自闭:『怎么办?我才十岁就被他给……而且,这种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你要吃果子吗?」溪澈看着刚恩爱完的小媳妇,站起身走到一棵果树前,指着树梢上鲜嫩多汁的果子。
    正在搞自闭的麻瓜,装作没听见不去搭理。
    『刚才还不满足吗?』溪澈摊开掌心凝聚出薄薄的水片,像射飞镖般扔掷出去,锋利的水片一下子划开细长的树枝,看着树枝连同果子坠落的剎那,操控起潜藏在土壤表层的水份,接住掉落而下的树枝,迈步走过去摘採果子,递到小媳妇的面前:「吃吧,刚才你叫的那么大声,声音都哑了。」
    「我哪有!」麻瓜听的脸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完全没注意到披在身上的墨色披风已掉落,赤裸着身子干譙起溪澈:「都是你的错,我都说不要,你却一直拿棍子戳我。」
    溪澈咬了一口果子,看着佈满吻痕和齿痕的身子,凑上前将含在口腔内的果肉递进小媳妇的嘴里,偷偷舔了他的嘴角:「你这副样子让我更想戳你了。」
    在色咪咪的眼神注视之下,麻瓜害臊的瞥过头,伸手推拒他不断凑近的胸膛,害怕的哭叫起「爹」字,口中迅速被塞了一颗果子。
    「在我面前不许提到你爹。」溪澈板起脸孔,警告小媳妇不准说出ㄉ开头的字,要改口说ㄒ开头的字。
    麻瓜大口咬下果子,不明白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偌大的森林里,两人手牵着手在树林之间散步,表面上气氛不错私下是……麻瓜摆着臭脸、溪澈面无表情,两人走到一个岔路口,发现岔路的左侧立了一块木製的牌子,上头工整的雕刻出三个字「云壤寺」三个字,似乎是告知左侧前方有寺庙。
    麻瓜看着木製立牌许久,疑惑的歪着头:「上面是写什么字?」
    待在他身旁的溪澈,疑惑的眉头微蹙,身为妖怪他可没上过学。
    「那三个字叫云壤寺。」
    沙哑略带浑厚的嗓音从两人的背后传来,一名外貌粗旷的男人迈步走来,他有稜有角的脸庞自带着杀气、一双粗硬的剑眉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全身散发着雅痞的气息,看起来不是个好人。
    「你是妖狐吧。」溪澈警觉性提高,赶紧把小娇妻护在背后。
    「你看的出来呀!」男人一脸惊讶被识破了身份,释放出黑雾般的妖气,看着眼前可口的小兄弟,心想一个可以当开胃小点、另一个可以当小菜,开心的搓起双手:「老子这下不怕肚子饿了。」
    眼见这男人一肚子坏水,溪澈释放出雾气般的妖力,从小男童转变成大人的模样,他竹青色的长发丝飘逸在半空中,身着一袭群青色的襦服,全身散发出温文儒雅的气息。
    麻瓜惊讶看着他一瞬间长大,吓的暂时无法回神。
    「你!你也是妖怪!」男子惊讶不已,「那为什么会跟人类在一起?」
    溪澈嘴角勾起一抹如春风般的笑意,准备介绍他心爱的小娇妻……咦?人呢?
    暂时无法接受这种状况的麻瓜,选择趁机逃之夭夭,他停下脚步看了看背后,不敢置信那傢伙不是人类,双手攥紧裹在身上的墨色披风,迈步向前走去找寻父亲,走没几步路,一股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冷的身子不停打颤。
    「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呢?」溪澈板着脸孔,看着趁机偷跑的小娇妻,伸手打算把他拎起身时,一个野人从天而降,愤怒的咆哮「离我儿子远一点」挥出扎实的拳头,吓的赶紧闪开。
    「爹!」麻瓜开心的飞扑进野人的怀里,「我好想你。」
    在树梢之间盪来盪去的父亲,看着儿子平安无事裹着一件披风,惊讶的拉开披风查看伤势,顿时,倒抽一口气,这些吻痕和齿痕深深衝击了他的脑袋,不敢置信儿子被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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