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探】(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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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斯塔顺利的消息很快传到英国。
    凯撒刚结束晨练,手机便叮咚跳出内斯的好消息。
    拜斯塔最后的中场魔术家!由传统至现代的转型!亚历克西斯?内斯以五球十三助攻数据带领球队挺进中央决赛!
    凯撒等不及穿衣服,裸着上身一边擦汗,一边在俱乐部转播室调出比赛。
    他来的很早,更衣室就来了他一个,他把声音开的很大。
    是拜斯塔对阵死敌尤伯斯的这场。
    哎!他捶了下膝盖,他之前比赛怎么偏偏就撞上这场!
    他有个习惯,赛前屏蔽一切外部消息,这期间他会将手机全部社交软件全部停掉。但他怎么能错过这场呢?也是,以前一直在同个队伍里的伙伴,不通过手机就能面对面交换消息,现在被大西洋隔开了,老实说,他还没怎么适应呢。
    转播屏切到内斯妙传罗克萨的画面。
    “好球!!”凯撒拍案而起。
    但罗克萨没接稳,一堆人围攻下,他又传回来了。
    “哎!”
    凯撒心里一个劲想,要是换他,接这么好的球肯定都进了,不过也怪不得罗克萨,他直接对线后卫的机会不多,他更多是奇袭,况且他对上的还是以防守着名的尤伯斯。
    哎——真可惜啊这个机会。
    嗯?他突然瞟到一人,这谁?
    解说在念,法国队外援Louis.  Rin开始跑动了,这位和我们的瑰宝糸师冴,冴君是同根同源的兄弟呢,过去也是发家与BLUE  LOCK……
    不知怎的解说对他的技术部分解析的很少,糸师冴提起得倒更多。真奇怪。
    凯撒观摩他的技术。这位倒和他的长相不同,凯撒光看他的脸还以为就是个人气捧出来的花架子呢,结果球风还挺硬朗。
    而且,他看他在场上一直来回跑动穿插,各种协攻协防,反倒像个老好人做派了。
    这家伙是BLUE  LOCK  发家的么?踢得这么“无私奉献”。
    嘶——但又感觉他不是那一卦的呀……
    凯撒视线又转回内斯身上,此一别,虽才过不久,但内斯是今非昔比啊。他已经在挑大梁了。
    他看下电子腕表,快要开始队训了啊。凯撒按下倍速键,刚刚内斯不仅做出了一个好球,自己还把机会让给了那个外援,是被他的诚心打动了么?凯撒笑,可他也不像那种人。
    到后面了,欸!关键时刻!内斯和格斯纳他们都豁出去了,啧啧,尤伯斯不甘示弱也挡住了,该死的又是这个越位战术!那谁出来了?!球回了——内斯那!他要给谁?不行给不出去。换他该怎么破局?
    那谁又出动了。凯撒眼睛一眨不眨,这个站位不好接球啊,也不好进攻,嗯?他反着方向冲是要干什么?抢么?哈哈哈这才是蓝色监狱做派嘛!下一帧——
    凯撒忽地停住不动了。
    他倒回去。再倒回去。再倒回去。直到第四遍,他调成0.5倍速,端倪才显现出来。
    这个Louis.  Rin,竟然又把功劳一分不少地还了回去。而且相当隐蔽,估计现场关于这球的实情,就内斯和他、再加旁边那防守的大高个、三个人明白吧。他也是多年的前锋直觉,才会隐隐觉得不对。
    凯撒扶住下巴,莫非,这俩人有啥隐情?
    他手机在这时爆响,训练师的电话!
    “凯撒先生。这已经是您第五次训练迟到了,所有人都到齐了。如果您不满意我的课,您可以直接告诉我……”
    “好好好,我私训耽搁了点时间,马上过来!”
    凯撒甩甩头。
    想那么多干嘛?人家内斯指不定都甩开你老远了!训练训练!
    只是心里,还琢磨着那一球。这个Louis.  Rin,到底什么样的人呢?
    北海道。
    糸师冴在等了将近两个钟头后,亚实终于回到车内。
    “太慢了。”
    亚实刚坐进车,糸师冴就直来直去跟她放狠话:
    “你要再不来,我就要把你扔这,让你自个儿走回去。”
    要是两人还在停在再见面那时,或者最初见面那时,他哪会这么毫不客气跟她讲话,不是担心误会就是不想和她吵架。
    现在不同。两人在共患难后距离不知不觉拉近了,又是一起工作又是分享过去的,糸师冴感觉他俩在一块,越发的自在起来。
    可亚实这会没接话。
    哎,糸师冴无奈,这女人心呐,真是比酒曲发酵的程度还难猜。
    “玩笑都开不起啦?喂,你怎么回事?”
    糸师冴捏她的脸,“说话呀,怎么了?”
    她也只是撇开了一下,眼睛瞪他一会,眨巴眨巴,又放到膝盖上去了。
    “唉——”
    糸师冴大声叹口气,意有所指对着前方的空气说:
    “唉,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他好像很受伤样子,“自己的事儿人家一问全捅出来了,也不知道人家领不领情,这不,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各扫门前雪?我啊,唉——”
    “你少来!”
    亚实忍不住呛了他一句,她嘟着嘴小声道:
    “我又没逼着你说,你自己要说,我就听着咯。”
    “好啦,是我自己要说。”
    糸师冴微笑,“那你就不能把你的事也讲给我听听?光我一人说,多没意思。”
    亚实又低下头,小手在腿上捏了又捏,好久,她终于说出口。
    她不知是用问句还是用陈述句:
    “我不知道……你说我,做的对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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