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没有拧紧，正滴答滴答往外渗水。又一滴水珠坠落的同时，卫生间的隔档发出“咚”的一声响。
    高潮过后的余思瑶慵懒地攀住顾然的肩膀，没多久，她感到脖颈上凉凉的，低头一看，原来是顾然给她戴上了一串金色的链子。
    余思瑶眉梢一挑，嘴角不可抑制地向上扬起，她捏住顾然的下巴，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奖励你再来一次。”
    她起身揭掉用过的套子丢进垃圾桶，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给顾然带上，而后撑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下去。
    下身再次被充盈的感觉令余思瑶舒服得向后仰起头，校服裙遮盖住两人交合的部位，她微眯眼睛上下动着，没有留意到顾然痴迷望着她的神色。
    顾然坐在马桶盖上，身体被上位的余思瑶完全掌控，他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嗅着她身体的幽香，“瑶瑶，你真好。”
    余思瑶闻言轻嗤一声，更快地上下套弄他的性器，喉间溢出几声暧昧的呻吟，她咬着下唇，尽情享受此刻的欢愉，全然不顾这是在学校的卫生间，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裙摆上下飞舞，像蝴蝶扇动翅膀，余思瑶终于舍得分给顾然几秒的注意，她视线下移，手指在他额角、侧颊滑动，“你变帅了。”
    每次他送她贵重的礼物，余思瑶都会感觉顾然好像是真的有点好看。
    尽管学校里其他和顾然全无接触的女生，都公认他是个难得一见的帅哥。
    她扯扯顾然的制服领带，俯下身去和他接吻，余思瑶今天心情很好，耐心地扫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寸。
    玩心起了，她会偷偷咬住男孩的舌尖，听他“嘶”地吸一口气，她便笑着向后躲开。
    每当这一刻到来，顾然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她笑，因为逗弄他而笑。
    这会让他产生巨大的满足感，你看，他还是有点用处的吧。
    他可以让她笑，也可以让她爽。
    顾然揽过她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上顶。性器顶开层层肉壁直入花心，他寻到某处软肉不断撞击。
    余思瑶在这波攻势下渐渐敛起笑容，身子软软地靠进顾然怀里，不再自己动弹，而是专心享受男孩的动作带来的快意。
    她趴在他耳边咬他的耳朵，见他歪头去躲，余思瑶嬉笑着追过去，揪住他耳朵命令道：“不许动！”
    顾然乖乖听话，任她蹂躏自己的耳垂。
    他扶住余思瑶的屁股，向上做着最后的冲刺，大腿与她臀部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
    外面传来几名女生说话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可余思瑶完全没有收敛叫声的意思，甚至哼唧得比原先还要起劲。
    外面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顾然将她圈在怀里，一声低吼过后，精关大开，两人汗湿地抱在一起。片刻后，余思瑶先起身，她用清洁湿巾擦干净下身，站在狭小的隔间内整理裙摆。
    “晚上带你去吃泰餐好不好？”顾然倚在隔间的门板上望着她，伸手过去帮她整理凌乱的上衣。
    “没时间，我约了李迹宇。”余思瑶随口说道。
    一瞬间，顾然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紧，可很快便恢复如初。
    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
    顾然听过李迹宇的名字，隔壁职校的小混混，余思瑶的新欢。
    他见过他们在校门口接吻。
    顾然露出几分颓唐的神色，他期盼余思瑶看到后能问一句“不高兴了？”，哪怕是像刚才那样嗤笑他。
    可她从完事后只顾整理衣衫，再也没有分给顾然一丝一毫的视线。
    隔间门被打开，又立即掩上，“砰”的一声轻响，顾然眼前只剩白色的门板。
    余思瑶去到洗手池洗手，几个女生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盯着她看，眼神中的鄙夷藏也藏不住。
    “看什么看！”她凶巴巴地恐吓她们，“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余思瑶离开没多久，失魂落魄的顾然从隔间里游荡出来，这下几个看戏的女生彻底愣住。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和余思瑶这样的小太妹在厕所鬼混的，会是学校里人人交口称赞的优等生顾然。
    顾然像是看不见其他人是的，径直出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