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阴茎也不是你想变长就能变长的。你今天又没打魔物，怎么变长？”
    闻言，凯恩扭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埃里克，反驳道：“明明他一只魔物没打，你却让他变长了。”
    “那是…”周宁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你还不赶紧把他扔到地上？这可是我的床。”
    于是，埃里克再次被丢到了地上。凯恩连忙回到床上，从背后搂住了周宁，哀求道：“周宁大人，反正他是神职人员，用不上阴茎，你不如把它割下来安在我身上…”
    听到这异想天开的话，周宁不禁挑了挑眉，若是能成功做出第一例阴茎移植手术，大概很有赚头。
    埃里克看到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裆部，立刻夹紧了双腿。虽然他这个人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他愿意失去阴茎。
    周宁往凯恩的脸上打了个水球，不快地说：“我这就让他也变小。”说完，她立即让埃里克的长度也变为了两厘米。
    之后，她把之前在埃里克那里收缴的贵重物品一样样摆在了床上，细细观赏着。她遗憾地想到打魔物获得的钱币远远不如打家劫舍，不，劫富济贫，实在是很亏。花了更多时间，却得不到更多的钱财，哪有这种道理？
    她不满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埃里克，他容貌漂亮，身体瘦弱，比起神官，他更适合另一种职业…周宁打开了自己的技能树，作为女神，她可以学习所有勇者的技能，完全可以取代埃里克的位置。
    想到这里，周宁问：“凯恩，你一天可以打多少只史莱姆？”
    听到这个问题，凯恩想了想，不确定地说：“我也没数过，可能是几百只？”
    周宁决定给他算成一千只，打一只史莱姆可以获得两枚铜币，一天收入是两千铜币。埃里克作为神官，攻击魔法寥寥无几，每日净收入不可能超过两千，实在是大材小用。
    她向埃里克的脸上砸了一个水球，冷冷地说：“我改变主意了。你给我听好了，我决定让你去接客。”
    埃里克瞬间瞪大了双眼，她居然敢让他去，去接客？
    周宁把凯恩推到一边，继续说道：“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给你八小时睡眠时间，两小时吃饭洗澡的时间。剩下十四个小时，你得给我接十四个客，鉴于你的阴茎不能一直使用，我会给你安排七个女客，七个男客…”
    话音刚落，埃里克就疯狂地挣扎起来，他从未想过这世上居然有比当勇者还痛苦的选择。
    见状，周宁嘿嘿一笑，高兴地说：“你长得不错，价格就定为每人五枚金币吧。”
    凯恩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同情埃里克的遭遇，还是应该为他和周宁有了一棵摇钱树感到喜悦。他正左右为难，周宁就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5×14=？”
    凯恩皱眉思索了一番，沮丧地摇了摇头。
    周宁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真不愧是智力只有1的勇者，连小学算术题都做不出来。说实话，他这人蠢得厉害，容易掌控，比埃里克更适合送去接客，可他的位置暂时无法取代，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凯恩被她鄙夷的目光刺痛，心里很不舒服，就连蹭她的动作都轻了许多。
    对于凯恩内心的苦涩，周宁一无所知。她继续计算着埃里克的使用价值，她想到埃里克接男客后面的损耗太大，会影响使用寿命，便问一旁的凯恩：“你觉得他接男客的价格改为六枚金币，怎么样？”
    看着周宁嘴角的笑容，凯恩只觉得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与他的距离遥远了许多。比起现在的周宁，他更喜欢那个懒懒散散，做什么事都需要依靠他的周宁…
    他猛地从背后搂住了她，声音颤抖地说：“我觉得…我觉得周宁大人需要解决生理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