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刀弄棍的技法 ⓡōúzℎáīщú.ōгℊ
别人不知道淳安偷偷出老千,淳安自己还能不知道吗,能在十下之内将芽儿弄上高潮,那都是因为她事先用甜言蜜语哄住了芽儿配合她作弊,再用话语配合动作的双重刺激,才能一鼓作气将芽儿弄出高潮来,她现在虽是饥渴,可对于已经知道的招儿来说,也不可能在十下之内高潮的,怎么能应这赌局。
“玩一样的有什么意思,咱们换个玩法,还是赌十下,赌十下之内会不会流血,不流血算我赢,流血了算你赢,我输了就乖乖听你的不闹了,你输了就乖乖听我的,把肉棒子戳进来,好好给我舒服一遭怎么样?”
要赌当然要赌必赢局,淳安打着如意算盘。
陆正卿失笑叹息,“明明是为你好,你却是不领情,既如此,可别怪我了。”
说罢,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突然弯曲了起来,手指头撑开她紧致狭小的肉道,顶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唔……”淳安的呻吟回应着他的动作,穴儿也蠕动了好几下,更加热烈地缠上他的手指,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舒服,那y茧子磨蹭带来的舒服感,是她自己怎么也摸不出来的。
“你画画有技法,我舞刀弄棍也有技法,你想不想试试我的技法?”
虽问着,陆正卿却并非想要她的回答,手指早就按着他自己的想法动了起来,“劈,砍,刺,g,斩,撩……”
随着他的话,深嵌穴肉中的手指做刀起势,在娇嫩嫩的穴儿里面横劈竖砍,深刺浅g,一套连招没做完,淳安就咬着唇儿痉挛着高潮了。ƒùщёnⒽ.ⅭǒⅯ(fuwenh.)
滚烫的汁水溅在白雪上,白雪速速融化成水,与之化在了一处。
陆正卿嘿嘿笑,问道:“娘子觉得我这招儿可比得上你的?”
淳安的身子还绷紧着,没从高潮之中回过神来,松开紧咬的唇儿想要回应他的话,岂知张口还是呻吟声,她还在舒服着,只能用点头回应着,妓院里的女人们缺少的是精神上的抚慰,她忍耐春药许久,缺的正是他这种带杀气的力道,一进一出都劈砍在她舒服的地方。
得到满意的答案,陆正卿将手指抽出来,淳安下意识缩紧穴儿,不愿他离去,只可惜慢了一步,还是让他抽了出去。
借着火折子光照,陆正卿看了看手上,再看了看她的穴儿,确认没有血迹才彻底放下心来。
“冷不冷?”陆正卿问。
淳安摇摇头,体内春药作祟,浑身滚烫地厉害,一点儿不觉得寒冷,只想他再把手指头填埋进来,这才离开一会儿功夫,她便又觉得内里酥痒,想要他再插入进来了。
这回陆正卿没再推辞,如着她的意,解开了裤腰带,将肉棒子放了出来。
用一把雪水给肉棒子也搓洗了个凉澡,将热棍儿搓成个冰棍儿,才扶着往她穴儿里头送。
也不知是不是被冻僵了,棍儿比平常更y,冰冰凉凉的一根戳进那热热软软的熔洞里,两人俱是熬受不住地轻唤出声来,陆正卿是被烫的,淳安是被凉的,一冷一热,一y一软,这一相交,淳安只觉得腹中那团作怪的火被他顶散了,冰凉透进了肚儿里,叫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太凉了。”淳安哼哼着。
“我动动就不凉了。”
陆正卿用手托着她的T儿,避免她赤裸的T儿直接接触到冰雪上,腰上使劲儿抽送起来。
在穴儿滚烫烫的包裹下,冰棍儿又重新变成了根热棍儿,腹内的那团火气在他的抽插下慢慢又聚集了起来。
“唔……相公……”淳安抓着他的衣襟,双腿自发的缠上了他的腰。
“嗯,舒服吗?”陆正卿明知故问,就是想听她说出叫人脸红心跳的话来。
“舒服。”淳安胡乱点着头,她能清晰感觉到他那大东西是怎么撑开她紧致黏糊的穴儿,甚至连他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能感觉到清清楚楚,感觉着他一下一下撑开她内里最深处,这舒服得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枯木又逢春一般,让她爽快得直抽抽。
托着小T儿狠狠戳弄了一遭,让淳安稍稍过了下瘾儿,陆正卿便又停了下来,咬着她的唇儿吮了吮,笑道:“尝过了刀法,娘子现在该尝尝棍法了,第一招,拨棍儿。”
说着,陆正卿突然将肉棒子从她收缩当中的穴儿里抽了出来,这让淳安很是不满,刚要拒绝,便又听他说:“棍儿左右摆动为之拨。”
话音未落,陆正卿便手握着肉棍儿根部,贴着她的阴蒂处快速摆动了起来,让龟头一下一下蹭过那小小凸起的阴蒂,容不得淳安多加思考,短短瞬间,就让淳安麻痒饥渴着的小穴愈发饥渴难耐。
“相公,不成了,你快进来,啊……”淳安忍不住求他。
“乖乖,这才第一招呢,着急什么,且看我第二招,扫棍儿,棍儿贴地抡摆是为扫。”
放过那充血的花蒂儿,肉棍儿贴上那道淌着蜜汁的细缝,贴着上下抡摆起来。
不同于阴蒂的触摸,滑动在肉洞口的,要进不进的感觉让淳安在期望和失望中徘徊,这滋味,淳安只觉得被他撩拨地要疯了,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捉那撩拨人的大东西,想用蛮劲儿捉住它,将它再塞回穴儿里头去。
只可惜她再快还是快不过陆正卿的手,还没来得及碰上,就被陆正卿捉住了。
淳安哭了,这也太折磨人了!
“乖乖,别哭,相公这就给你戳进去,这就戳进去。”
陆正卿嘴上妥协,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妥协,而是扶着肉棍儿在她肉丘儿上打起圈儿来。
“第三招,抡棍儿,平抡一周,逆抡一周,周周复始。”
“陆正卿,你!我不来了!”淳安不干了,挣扎着要起身,陆正卿却是还在玩,压着她的挣扎,继续说道:“第四招,戳棍儿。”
肉棒子随着他落下的话音,猛地戳进,顿时让淳安怒气声戛然而止,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只那蓄满汁水的花壶儿,被大物满入进来,滚烫的汁水儿全都溢了出来,顺着两人结合处流出,淌过股沟,滑过T儿,被陆正卿托在T上的手掌匀开了许多,更多的是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到了下面的白雪上,在雪面上融化出了一个一个的小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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