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栖栖本来想装作没看见，直接上楼的却被舒东霁喊住了。
    “栖栖，有空吗？”
    大哥的声音很温柔，和舒北予舒南柯完全不一样，是另外一种类型。
    加上大哥的脸，好像邻家哥哥一般没有攻击性，舒栖栖想了想点头。
    “有，怎么了？”
    “我和南柯有事情想和你说。”
    “好，坐下说吧。”舒栖栖说，于是三人就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高中毕业感觉如何？”
    “挺好的，大哥想说什么？可以直说。”
    她喜欢直接切入主题。
    舒南柯在一旁低头玩手机，莫不关心。
    “没什么重要的事儿，你认识莫教授吗？”
    舒东霁问。
    舒栖栖搜索了下脑海中的记忆，摇了摇头。
    “不认识。”
    舒南柯这时候抬头：“你不认识他指名要见你？”
    “见我？为什么？”
    莫教授是谁，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们要知道还至于来问你？你是不是傻。”
    “你不傻，你最聪明，你是天下最聪明的人，聪明到牛都让你吹上天了！”
    她这脾气就是憋不住！
    舒东霁：“……”
    不过就是询问一件事情，怎么就变成了吵架？
    看来下次不能让栖栖和南柯处在同一个空间内。
    “你们两个是想吵的爸妈都回来吗？”
    舒东霁提醒。
    于是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互相瞪了一眼，谁都不甘心。
    舒南柯心道这死丫头真的是越来越本事了，之前回家的时候一个字儿都不说，现在和吃了枪药一样。
    舒栖栖心里想的也好不到哪去，记忆里之前舒南柯就不待见她，现在竟然变本加厉。
    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被欺负的灰姑娘！
    两人对自己的认知都不太清楚，导致未来越来越不和谐。
    “既然栖栖不认识莫教授就算了，等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舒东霁说。
    “你说要介绍给我认识，总该告诉我这个莫教授是什么身份吧？”
    莫名其妙的一个人，她为什么要去认识。
    “莫教授是化学系教授，早年为国家贡献，现在已经退休，他也是我们小时候的老师。”
    舒东霁解释。
    “你们？”
    “我，南柯，北予，都受过莫教授的教导。”
    “你和他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舒南柯插话。
    两人两看相厌。
    这件事儿是一个小插曲，第二天舒栖栖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完全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打来电话的人是练嘉。
    “小姐，抱歉，我实在不想吵到你的睡眠，可是这边的命令我也不敢违抗，还请小姐多担待担待。
    您今天几点过来呢，我这边安排人接待一下。”
    练嘉先是说了一声抱歉，给打了一个预防针，然后切入正题。
    声音规规矩矩，语气公式公话。
    舒栖栖顶着一头鸟窝的状态就要破口大骂，谁知道对方先一步挂掉了电话。
    有气儿没地儿出。
    练嘉心想开玩笑，他这通电话的作用意思传达到就好了，明知道会被骂，还不如早点挂电话。
    做个助理好难，做九少的助理更难，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