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这是我有史以来卖出去最贵的画了。
虽然我知道这幅画程启瑞能买是因为盛蕴,但是他最后说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那就证明是我卖的!
我想着这五万块钱心情就非常好了。
跟谁过不去都可以,就是不要跟老板过不去,因为老板就是钱。
晚上的时候,张振东果然来看小瑾了,盛蕴也来了,他们俩一起跟着我去接小瑾,幼儿园老师看见我领着两个ALPHA来,又多看了我两眼,我想他肯定觉得我很厉害。谁说离过婚的人就是人老珠黄呢?
张振东路上跟小瑾就熟悉了,到了我家他也自来熟的跟主人似的。
我也就不招呼他了,由着他参观了我的房子,除了卧室,他倒是还知道他是个ALPHA,不能随便进一个OMEGA的卧室。
而盛蕴进了我家后,就去厨房了,我觉得他对我们家厨房感兴趣。
这一次我只站在厨房门外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盛蕴立在冰箱前,看里面还有什么吃的,闻言点了下头:把菜洗洗吧。
他从冰箱里拿出肉跟菜,肉大概是他今天早上就拿出来的,所以现在都已经化好了,他在旁边案板上切成方块,腌制。
我在傍边给洗胡萝卜、青椒、红椒、土豆,小油菜、香菇等一些列我可以洗的,这活我已经干了很多次,这次没多久就弄好了。
看我弄好了,他跟我说: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出去玩会吧。
他没有看我,但是我觉得他语气好像好点儿了。
我在外面跟张振东小瑾玩,没用一个小时,盛蕴就把饭菜做好了,张振东比我第一次见时还惊讶:老二,你真会做饭啊!
盛蕴瞪了他一眼,拍开了他的手:这份鸡蛋羹是给小瑾的。
张振东跟小瑾笑:哇,小瑾,你好幸福呀。
小瑾看了他一眼:东叔叔,你要吃吗?你尝一尝吧?
小瑾还是不爱笑,但是他说的话明显的多一些了,大概是张振东这话痨的原因,张振东又跟他吹了若干好话。
吃完饭后,我去洗碗,等我出来时,端了一大盘水果,我想张振东应该不会马上走,果然张振东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他也是个孩子王,他把小瑾的玩具都拿出来玩,把盛蕴给小瑾买的手办也挨着摸了一遍。
我们家客厅不大,放下两组沙发茶几、餐桌后,就剩下三块地垫的地,以往盛蕴会坐在跟小瑾玩,现在张振东来了,于是他就坐到了沙发上,在给一个萝卜削皮。
我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看电视,看综艺频道,那种笑星大舞台的综艺,这些笑星,高宇还没有染指,我就常看这种节目,我还愿意看婆媳剧,高夫人也爱看,她来我们家时,我就给她找这种台看,我们两个就着这种伦理剧看的津津有味,遇到特别的剧情,我们俩还会讨论下。
我想我脑子崩成这样,也是因为看这种脑残剧看的吧。
我正看的笑出声来时,一个胡萝卜猪头递到了我面前。
虽然是头猪,但是雕的活灵活现的,蒲扇似的大耳朵,一个半垂着,一个竖着,猪鼻子都很可爱,我看了一眼盛蕴:给我的?
盛蕴点了下头:拿着吃。
我笑着接了过来:谢谢。盛蕴真够心灵手巧的,也对,会做饭的人都心灵手巧,他当年用匕首刻木头橛子都能雕出花来,更别说这个了。
他手里还有一个,这次是个小兔子,也很好看,他递给了小瑾,小瑾不爱吃胡萝卜,但是当他雕刻成小动物时,小瑾就会多拿着看一会儿,然后就把兔子吃了。
一边说好可爱,一边把兔子耳朵咬掉了。
张振东看了我手里的胡萝卜咳了声:我没有吗?
盛蕴起身去洗手间洗手:你为什么要有?
张振东指着我道:他为什么有!
盛蕴没有说话,进洗手间了,张振东开始撒泼:小瑾,我也要!
小瑾就把他的小兔子胡萝卜递给他,我啧了声:张振东,你还要不要脸!抢孩子的吃的!
张振东切了声:偏向,你不就是个OMEGA吗?
我哼了声,没有反驳,我以前也没有这个的,我想他之所以他今天晚上也给我雕刻了一个,是因为他下午的时候掐了我,这是给我道歉吧。
他们两个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盛蕴催张振东走,说小瑾要早睡,张振东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我想我们三个人里就我有了孩子,他们俩都还是光棍一个,所以对这小瑾难得的亲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到你们的留言了,有吻我主角什么人设,是沙雕人设。哈哈。
第81章
后面的几天张振东也会来玩,而盛蕴竟然每天都来了,我想他们两个大约还是不放心我的绯闻事件吧。
他们这么频繁,就连幼儿园老师都忍不住了,这天小瑾跟我说:幼儿园田老师问我,盛叔叔是不是你给我找的新爸爸。
我正在喝水,差点儿没呛着,这时候盛蕴跟张振东还没有走,我连忙看他们俩,他们两个听到小瑾这软糯糯的话也都愣了下,片刻后,张振东不愿意了:小瑾,你老师怎么没说我是呢?
盛蕴敝了他一眼,垂下了视线,而小瑾歪着头想了下:周老师说你是我的新爸爸,他们两个人打赌了,他让我回来问问,你们两个到底谁是?
我的那一口水呛到嗓子眼了,我去洗手间咳去了,等呛完出来,张振东已经跟小瑾讨论到老师下注多少了,他也要去堵一把。
而盛蕴显然是不想理这种脑残的话题,我想我这次真的是在幼儿园也出名了。
小瑾看我出来,又跟我说:爸爸,我们下一周要举行亲子运动会了,田老师让我跟你说一声,你要去吗?
这件事老师已经发到微信群里了,我已经知道了,我点了下头:下周是11月5号了,正好是周六,我应该可以去的。对吧,盛总、张总?
11月份,我的绯闻这些日子已经差不多消停了,等到那一天估计连个水花都翻不出来了。我觉得没有问题,果然张振东挥了下手:我也去!
我切了声:你去干什么?你会吗?
张振东大言不惭的道:我是小瑾的新爸爸,我为什么不能去?
我呸,我要是不知道他对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都想拽根他的头发去做个DNA亲子检测了。
张振东人来疯,说参加运动会,他已经起来要跟小瑾练习亲子运动会的项目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折腾,我有时候会想,要是张振东是小瑾的父亲也挺好的。
运动会东西你准备了吗?你想什么呢?
盛蕴打断了我的走神,我摇了下头:我明天就去准备,还来得及,就准备一些护腕,护膝。
盛蕴看了我一眼:还有吗?
我翻开手机看群里,幼儿园都是小宝贝,而且老师非常重视这次的运动会,一年就两次,这次是秋季运动会,所以老师要求尽量两位家长都到。
群里已经在热烈的讨论了,这次运动会,还有家长赞助商呢,我一边刷一边笑:肖禾的爸爸要给幼儿园赞助水。还有要赞助吃的的,不过老师说零食不用准备
盛蕴打断了我:亲子运动会必须要两个家长参加吗?
老师是这么说,但是我迟疑的摇了下头:也不用,可以一个人去的,放心吧没事,肖禾的爸爸就是自己去,他就是因为只能一个人去,所以赞助水,我
盛蕴看着我:你赞助什么?
我什么都不能赞助,我道:我人去了不就是最大的赞助吗?也许还有媒体去采访呢?
盛蕴对我这厚脸皮的话只冷冷的敝了我一眼。
我大度,不在意,在一边看着张振东跟小瑾练习绑腿亲子跑,我决定那天叫张振东来,如果他不忙的话。
反正幼儿园老师都当他是小瑾的备用爸爸了。
但是我还没有等乐观的,那两个人就绊倒了,幸亏是张振东垫了底,把小瑾抱起来了,要不以他这身材得把小瑾给压坏。
盛蕴上去,把小瑾从他身上抱起来了,他把张振东说了一顿:以前都没有练好,现在别逞强了。
张振东气的骂他:你好!你弄啊!
盛蕴不理他,把小瑾抱到洗手间去洗手,顺便把脸也洗了,洗的干干净净抱出来,小瑾刚才跟张振东活跃了一会儿,脸蛋儿红扑扑的。
张振东盯了他一会儿说:小瑾,你长的真好看,眼睛尤其好看。
小瑾朝他眨了下眼,张振东啧了声:这眼睫毛可以夹住苍蝇了!
他这是什么形容词,别人家的不都是夹蝴蝶吗!就他这想象力,怪不得画的画都那么奇怪,一幅都不出名呢。
我正想怼他的,盛蕴比我快: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张振东这次没有怼回去,他笑着看小瑾:叔叔是夸你长的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
我嗤笑了声:感情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张振东拍我:你语文好,你夸一个试试!你长成这样也就沾了小瑾的光。
我把他拍回去了:是我生的他好不!
他不仅不会说话,连逻辑都是错的。
张振东切了声:那你能说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你说的清吗?
这能跟鸡蛋一个原理吗?我生的小瑾当然是随我了!不随我难道还随他吗?
我哼了声,不想理他,我怕我说多了会牵扯出别的问题来,我也不让张振东在研究小瑾的长相,万一研究多了再问我奸夫是谁就麻烦了,我把水果盘推到他旁边:吃吧,吃完了你就回去吧。
张振东容易哄,很快被我转移了视线,但是盛蕴不太好哄,他这会儿也盯着小瑾看,我的后背就有点儿冒汗了,虽然我知道小瑾是有一些像我的,要不他也不能在高家待三年高夫人看不出来。但是盛蕴的眼睛非常毒,当年训练认图时一分一毫都不得差,所以我不知道他这么盯着小瑾是干什么?
好在盛蕴盯了一会儿后,回了头,我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听见他跟我说:你也就是生了小瑾。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时间没有明白,看着他问:什么?
盛蕴也盯着我看:我的意思是你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小瑾。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难道除了这个就别的好的了吗?我今天还给他卖了一幅画呢!
我咬了一口苹果,看小瑾看我,我把另半个给他:要吃吗?
小瑾摇了下头,没有摇完就打了个哈欠,小巧的嘴巴张的大大的,把小包子脸撑的分外可爱,我看着他这张小脸想了想,盛蕴那么说我也行吧,我这辈子最自豪的也是生了小瑾,他现在是我仅剩的唯一的能够陪伴着我的了,他是我的。
盛蕴摸了一把小瑾的头,招呼张振东走,小瑾跟他们挥手,张振东还跟他说:叔叔明天再来陪你训练,咱们保证那天拿个第一!
此后的几天,果然他经常来,我也没有管他,他除了在画画上一直坚持着,别的东西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几天就好了。
盛蕴也会在,而且他这些日子好像爱说话了,不,他一直不是哑巴,我的意思是他说话没有那么狠的怼人了,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多了,不再是我碰他一根指头都不行了,我们家那么小,难免会有碰撞的,但这几天,我偶尔会碰到他,他没有再把我轮开了。
也许是那天掐我的原因,他肯定是心有惭愧,所以又搭理我了,这种状态让我觉得好似又回到了以前上学的时候,在他家、或者在张振东家里,说话开玩笑都不再顾忌了,那天那件事好像翻篇了。
我的绯闻也下去了,绯闻本来就是起的最快,去的也最快,随着高家安排了一部大戏压下去高宇的绯闻后,我也随着他淡化了。
是比他淡化的还快,因为我现在脱离了高家,没有了谢家的后台,再加上我在画廊里一问三不知,那些媒体无法从我身上挖出点儿怨妇的事迹,所以他们就不再关注我,我现在基本上可以出门了,去我们家周边的超市不戴口罩都没有人认识我,而且还有阿姨要给我介绍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