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花丛老手
这个杜宇中什么都好,只是有些好色,可是他烂情却不专情,他只是逢场作戏的玩一玩,从来就没有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
他知道就他这个身份,如果一旦对一个女人产生了感情的话,如果别人想要威胁他抓了他的妻儿可怎么办呢?他肯定不会放着他们不管的,所以就从一开始斩断自己的情思。
赖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径自走在了前面,杜宇中更无奈的跟在他身后,多拉着脑袋一步一步向楼上走去。
看着左宬煜的房间大门紧闭,赖伯好笑的在心里想着这个杜宇中真是什么不好惹,偏偏惹叶晗,要知道现在叶晗可是少爷的逆鳞,你竟敢触碰他的逆鳞,真是活的有些不耐烦了。
看着赖伯为自己准备的房间,杜宇中也就认命了,现在他才清楚,叶晗在左先生心中的地位,自己真的是什么玩笑不好开,偏偏开她的玩笑。
“好了,你就在这间房间休息吧,我也要出去了,少爷那里你不用担心他虽然对你说了这么重的话,可是就他那个性子受这样的伤,肯定会一声不吭了。”
对于左宬煜赖伯还是比较了解的,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认识了,他是一个比较坚强的人,不管受了什么样的伤,只要命捡回来,都会一声不响的自己承受着那些痛苦。
“嗯知道了。”杜宇中应着。
赖伯看他这个样子也是感到好笑,终于有能治的住他的人了,你看现在说话不就很少了嘛,不像他以前的那个性子了,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还要拽着自己多说几句的。
赖伯在他的房间安排好也就走掉了。因为他知道今天晚上杜宇中是真的不能好好的休息了,因为毕竟左宬煜把话已经放在那儿了,如果他不听的话左宬煜真的会对他那样做的。
“阿煜,你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毕竟杜医生今天晚上是负责你的伤的,让他好好的休息,有事的话我会去叫他的,也不用让他一晚上都睁着眼睛在那里等着吧。”
叶晗扶着左宬煜坐下,一边轻轻地将他的外套退下来,一边对他说。
“这只是对他最简单的惩罚,谁让他对你那样出言不逊了,难道他就看不出来你为什么能站在我身边呢?这证明他的智商不够,如果我不给他小以惩戒的话,他以后还是会这样口无遮拦的。”
左宬煜不以为然的说着,刚才真的是把他气坏了。他知道这个杜宇中平常说话就是这样不着调,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对叶晗这样说话,看来真的是这些年对他太纵容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按我说的来吧,他不敢对你心存怨恨的,你放心,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不管我对他乘以什么样的惩罚,他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毕竟我们都是这么多年来出生入死的兄弟,他怎么会不了解我的为人呢?”
“可是你为了我这样惩罚你的兄弟,不会让你们的兄弟之间产生隔阂吗?那样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叶晗有些为他担心的说着,她不想为了自己让他们兄弟之间存在仇恨,那么以后他们工作时来又会存在很多隔阂的。
“没关系,你就放心吧,我不允许别人这样对你,就算是我的兄弟也不行,我都是把你捧在手心里的宝,可是为什么要让他们这样调侃你呢?那我是不同意的。”
看到左宬煜的态度这么坚决,叶晗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大不了明天的时候替他们兄弟之间打个圆场就可以了,今天晚上还要照看阿煜的伤,就不去想这件事了。
“好,既然你不让我管那我就不再说了,把这些抗生素吃掉吧,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你真的是被他们折腾够呛,而且还是为了我才受的伤。”
叶晗愧疚的说着。
“怎么说是因为你受的伤呢?还是我自己的功夫不到家,如果我在部队的时候在认真训练的话,那么这些小喽啰对我来说就不算什么了,也不会在你面前受伤。”
叶晗知道左宬煜说这些话都是在安慰她,以他在部队训练时的那些过硬的本事,她还是清楚的。
如果左宬煜不是顾及到她的安危,又怎么会被那么几个小喽啰伤到他呢?他早就脱身了,自己真的是他的拖油瓶,走到哪里都让他为自己担心。
看着叶晗那自责的样子,左宬煜也是有些心疼,这个丫头怎么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呢?都已经说了不关她的事了,她还是这样一副愧疚的样子,真是一个傻丫头。
“好了,你就不要在胡思乱想了,把药给我吃掉就是了,今天晚上真的是很累,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但是你也不许乱跑,就睡在我旁边。”
“睡在你旁边会不会碰到你的伤口呢?我看虽然是一个小手术,可是处理的时候也是先要将肉割开才能把东西取出来。”
“不如我先去找赖伯,让他单独为我安排一间房间,别墅里的房间这么多,总有一间是空闲的吧,可以住很多人的,我不用睡在你旁边。”
虽然叶晗非常想跟他睡在一起,可是又怕自己睡觉不老实,碰到左宬煜的伤口可怎么办呢?反正杜医生就睡在他隔壁,今天晚上他又不用休息,所以自己也就可以放心了吧。
“不行我说睡在我旁边,就是在我旁边,不许去别的地方睡。有杜宇中那个家伙在的地方就不是安全的,你只有睡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
一句话说的叶晗一头黑线,就算他再怎么好色,可是也不至于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吧,就冲他刚刚跟自己说的那句话,就已经受到这么严重的惩罚了,他又怎么敢有别的心思呢?
其实左宬煜这句话是吓她的,杜宇中就算再好色也是不敢动叶晗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事作风,绝对不敢在自己面前动这些歪心思,再说了他也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