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314章 鸿门宴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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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玦黎看到早早回来的沈时,还以为她在路上想通了拐了回来,嘴角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因为此时毕竟还早,离他们约定的吃饭时间整整早了两个小时。
    所以他主动走上去,将她拥入怀中,轻抚着他的背,安慰她说:“你还是我听话的小萝莉,回来就好。”
    闻着老公温暖的气息,沈时不想说出娘家人的阴谋,只是将眼睛闭上,深深的吸进去一口气说:“老公你说的对,我们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我要珍惜。”
    “真乖!”江玦黎摩挲着沈时的头发,贪婪的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无限感慨的说。
    “……”沈时没有说话,内心还在惊悸,她准备打发走老公上班以后好好想想这件事。
    沈时强装骨气,微笑着牵着儿子的手将他送到老公车上,看着老公和儿子高兴的和她说再见,开车驶去。
    车一离开,沈时的脊椎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了门前的一棵树上。
    “太太,外边凉,你还是进屋去吧,哎呦,你怎么了吗?怎么这么多血?”林阿姨本来是想搀扶沈时回屋子里的,可是看到了树上一大片血。
    “还好啦,是干血,不是你的,”林阿姨的心落到了肚子里,“可是是谁的血弄到了上面?不会是你姐姐的吧,上一次在我们家吃饭那天,我看到她举拳朝树上打,我当时都不理解……”
    沈时张着吃惊的嘴巴,看着树上干涩的血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那该有多恨自己,才能将手打出血来。
    可叹自己还以为亲情回归了,她是多么的盼望能和别人一样,姐妹之间,姐弟之间,父女之间能没有算计,快快乐乐过日子呢!
    她的心一直在往下沉,往下沉,抬望眼,蓝天白云,春暖花开,正是阳春三月大好的日子。
    可是心里冰窖一样的冰冷。
    煮豆燃豆萁,豆在斧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想起了曹植的这首七步诗。
    现在的心境和曹植的何等相似,曹丕最终没有杀死曹植,就是因为这七步诗。
    她忽然抬腿就往家里跑,找到纸和笔,刷刷刷的写下了这首诗,装到一个牛皮信封里,封好,在封皮上写下了娘家的地址,交给正看着自己的林阿姨。
    “林阿姨,我忽然感觉身体不适,先生和豆豆又都不在家,派人尽快把这封信送到我娘家去,告诉他们我赴不成宴了。”
    “好的,太太,我这就去,您赶紧歇着。”
    再说这边的娘家人正兴师动众的操办宴席,沈若初指挥若定,像一个战场上的女将军。
    沈林国双手背后踱步到了沈若初这里,轻声交代:“也不要太铺张了,不就是一顿饭嘛!”
    沈若初头一抬说:“那不一样,你看那天在江玦黎家,保姆随便一扒拉,就是一顿盛餐,我们坚决要比他们的好,从气势上就要高他一筹。”
    沈林国沉吟:“你说的也不错,但是我就是感觉太浪费了,关键是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来,来几个人,”
    正说着,管家引过来一个中年人,沈若初和沈林国一看都不认识,正迷瞪间,那人上前一步问道:“请问这里是沈宅吗?主人是否叫沈林国?”
    沈林国颔首道:“我就是,你是——”
    “额,是这样,我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有人让我送给你们一封信,信在这里,”说完呈上去一封牛皮信。
    “是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沈林国说着接过信封,正要拆开。
    “不要!”沈若初制止,她问出租车司机,“你说是个女人,老女人,在什么地方?”,又转过父亲,“我们要慎重,现在这个骗子太多了,说不定里面装有一颗定时的炸弹呢!”
    看到司机“噗嗤”一声笑出来,就瞪了一眼说“你可以走了”,司机说“好的,再见。”
    听司机走后,沈若初拿着这信封审视了良久,问沈林国:“爸爸,我们那天在江玦黎家不是没有露出马脚吗?”
    “应该没有,虽然我们憋的都难受,”沈林国不知所以然,“你问这个干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封信应该是小贱人写的,她告诉我们来不了啦。”
    “也会,司机说的那个地址就在他们家的附近。那他们干吗不来呀?”沈林国百思不得其解,“看那天的样子,小时应该原谅我们了啊,昨晚打电话她还很高兴,说会想方设法把江玦黎和豆豆带来呢。”
    “我本来就不期望江玦黎来,只要沈时能来就好了。”沈枫不知什么时候也立在了这里,这时候接过话茬。
    “什么?那你姐还准备这么多菜,这不是浪费是什么?我的家底都快让你们俩个败光了。”沈林国惋惜这么多的准备。
    “爸爸,就你的这点家底,说实话我还真没看上,我最想要的是晨楼科技,那是我的最爱。”沈枫还惦念着。
    “可是,恐怕你的最爱也爱不成了,我没有猜错的话,小贱人就是不来了,要不然来的就不是信封了。”沈若初有气无力的将牛皮信封扔给了沈枫。
    沈枫抓过信,一把撕开,说:“是不是,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不定根本不是小时写的呐!”
    “咦!这是什么?是一首诗。”
    沈林国赶紧去看,沈若初坐在一边,耷拉着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煮豆燃豆萁,豆在斧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沈林国念了出来,不知所以然。接过信封信纸翻来覆去看,除了这首诗,别的啥也没有。
    沈枫说:“我知道这首诗,这是曹植写给曹丕的,这上面也没有贱人的著名呀?我们也不认识她的笔迹,姐,你知道吗?”
    沈若初看也不看,少气无力的说:“死贱人肯定知道点什么了?奇怪,难道我们刚才在屋子里说的话有人说给她听了?是不是她收买了我们家里的下人?”
    “不会的吧?当时就我们三个人,我们可是一致对外的,不会是您吧爸爸?只有当时您提出了一点反对意见,对小贱人反对痛下杀手。”
    “怎么会是我?我虽然反对,却还是有理性的。”沈林国赶紧张口反对。
    沈若初的一双眼睛阴森森的扫视着这对父子俩,感觉不像,忽然说:“这样吧,我们谁给小贱人打个电话,探探口风?没准这封信还真不是她写的呐,或许她正在来的路上呢。”
    沈林国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打了过去,“叮铃铃”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有人接。
    沈枫和沈若初都打了电话,都是一个样子。
    沈时躺在床上看着三个未接电话,说:“估计是收到了信吧,不死心吧,哼!”,转过头去看书,再也不理他们。
    沈若初这边急中生智,打电话打到了厅上,林阿姨正在收拾屋子,过来接了:“喂,哪位?”
    “额,林姨,我是沈时的姐姐沈若初呀?沈时在家吗?”
    “是沈大小姐吗?额,沈大小姐你好,太太身体不舒服,刚刚睡下了,你等会儿,我去叫她。”
    “不用了林姨,我只是想问问,她不是要回来吃饭吗?我们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呃呃呃,忘记先说了,太太不舒服,就写了封信,我让一位熟悉的出租车司机送到你们府上去了,怎么?还没有收到吗?”
    “是这样啊,我们还没有收到,估计也快来了吧,那,沈时的病怎样了?挺严重的吗?”沈若初还紧追不舍。
    “看起来不太严重,太太早上起来出去了一番,回来后估计凉到了,有点虚弱。你知道的,太太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受罪太多……”
    “瞧瞧,啰里啰嗦的,烦人”沈若初只有口型,没敢发音,但是她按了免提,大家都听的一清二楚。
    “呃呃呃,那这样吧,我就挂了,挺遗憾的,那我抽时间就去看我妹妹,你让她好好的歇着,再见。”
    挂完电话,沈若初扭转身面向父亲和弟弟,挑明了说:“看我说的对吧,估计这个贱人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要不然不会这样。”
    “看来是这样!那会是谁呢!”
    正在疑问间,邻居大妈过来借东西,讨好的说:“你们今天有客人吗?瞧这架势,客人还很贵重的吧,难道是乘龙快婿?难怪你家的二丫头一大早就过来了,……”
    “什么什么?大妈,你刚才说啥?”沈若初赶忙过来拉着邻居的手发问。
    “你妹妹小时呀,我看见你妹妹她大早上的就坐出租过来了,她下车的时候我们还说了话,我晨练看见她的,怎么,她不在家里吗?”
    “在,在,正在屋子里收拾呢,那大妈,你慢点走。”
    沈若初和其他一对父子两恍然所悟,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难怪,林姨说她大早上出来了一趟,回家就有病了,肯定是我们在屋子里说的一切让她听见了,就马不停蹄的回家了,然后送过来这封信,真是的,我们也太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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