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鲁文西的鱼，就和薛定谔的猫一样，在我们3个大脑里处于一种量子态，或者说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叠加态，忽然变成鱼，忽然变成虫，忽然变成蝴蝶，忽然就消失观测不到。
    那个实验中被关在封闭箱子，在毒气瓶旁边的猫，在外面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形态，也不可能检测出来。
    脑海中的异物也是这样，要想确定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开颅，把我们3个的脑壳儿全都打开。
    在开颅的一瞬间，就能决定里面到底是鱼还是虫子，还是小米粒儿，还是蝴蝶，还是什么都没有。”
    姜若水淡淡说道。
    “啊？这么说来，我们3个都得开颅不成，好端端活着非得开颅，开颅决定有没有病，这也太吓人了。”
    我眨了眨眼睛，无奈说道。
    “放心，就算你想开颅也没人给你开，因为在不确诊的情况下，没有那个医生会直接给你开颅。
    一旦开颅后，什么毛病没有，这风险谁来承担？”
    姜若水苦笑着说道。
    “胖爷倒有个办法，医生不给开，咱们自己可以互相开呀，开颅看看到底怎样？”
    二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一般说道。
    “你傻呀，你妹的互相开颅，开颅后是能决定脑中异物的最终形态，还有一件事能决定，咱们都去见阎王爷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对二胖嚷道。
    “也是，咱们拿斧子把脑袋劈开，早就挂了，难道咱们就没有任何办法，就彻底放弃治疗不成？”
    二胖悲愤地嚷道。
    “放弃治疗，我们只能放弃治疗了！”
    我情绪低落，也悲愤地喊道。
    “为何放弃治疗？
    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放弃治疗？要想开些。”
    旁边一个美貌的小护士听到我的喊声，过来劝道。
    “美女护士，多谢你的好意，我也不愿意放弃治疗，但是实在没有办法。”
    我摇了摇头，对着小护士说道。
    “怎么会没有办法？我们医院的设备和技术都很先进的，不要放弃。”
    小护士显然刚毕业不久，还是实习生，眼睛忽闪忽闪的很纯真很可爱。
    “我脑子里有鱼，但不能确诊，医生不能给我开颅，你能不能帮忙，拿斧子把我脑袋劈开，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鱼？”
    我走近小护士，柔声说道。
    “啊！”
    小护士呆傻了，眨了眨眼睛快速离开，一边走一边叨咕，“神经病呀，遇上个神经病。”
    “算了，你别调戏人家小护士了，咱回家好好商量一下。”
    姜若水心情不大好，很快拉着我和二胖回去。
    三人商量了一会儿也没有结果，索性各自散了。
    第二天，姜若水来到店里，把我和二胖招呼到里屋，说道，“昨天研究了三叔的笔记，又查阅了一些其他资料，发现一点线索，可能和我们脑子中的鱼有关。”
    “什么线索说来听听？”
    我和二胖侧耳倾听，本来没有报多大希望，甚至已经有些绝望，但如果有线索，有办法，就算死马当活马医也是好的。
    何弃疗？
    放弃治疗，真的需要太大的勇气，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谁愿意放弃治疗？
    “这鲁文西的鱼或者说我们脑子中的异物，引起我们精神分裂，半夜梦游，可以说源自一个古怪的生物，这古怪的生物你们曾经见过。”
    姜若水喝了口茶水，轻声说道。
    “什么古怪生物啊，快说出来，别卖关子，都什么时候啦。”
    二胖忍不住催促道。
    “就是那鬼蝴蝶，之前在楼兰古国佛塔地下室看到的鬼蝴蝶，也叫风月鬼蝶，一半是骷髅一半是美女，甚至骷髅和美女图案也会相互转化。
    之前你和二胖在广场边被蝴蝶扑倒，导致那套古茶具摔碎，也是这风月鬼蝶。
    我问了南哥，他一直没事出现这种异常情况，而在楼兰鬼国佛塔的地下室，你们记不记得，当时那个鬼蝴蝶先后飞到咱们3个头上，最后被二胖拍死了。
    这种远古鬼蝴蝶神通广大，体内有剧毒，而且非常记仇，极有可能在咱们行走山路的过程中偷偷跟着，伺机咬了我们，甚至偷偷飞进我们的脑子里。
    当然这一切只是设想，现在并不敢完全确定，但是通过三叔的笔记，我只能说，至少有七成以上的可能是这种蝴蝶搞的鬼。”
    姜若水十分肯定的说道。
    “风月鬼蝶，你是说我们都中了蝴蝶的毒，或者脑子里有这种怪蝴蝶？
    这也太神奇了，在人的脑子里都能生存，嗯也有可能，楼兰古墓中出来的东西，有很多已经颠覆我们的常理。”
    我听完感到十分惊奇，转念一想，这个世界怪异的事情实在太多，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听姜若水的分析，的确非常靠谱。
    在楼兰鬼国的地下室内，蝴蝶先后飞到我们3人的头上，说不定就已经种了毒，二胖拍死那只鬼蝴蝶，说不定就有第二只第三只蝴蝶尾随我们，伺机报复。
    那么长的距离奔向水晶大门，途中被鬼蝴蝶咬一口或者钻进脑子里，极有可能察觉不到。
    “姜老板，这蝴蝶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脑子里的不是鱼吗，怎么变成蝴蝶了，这什么风月鬼碟的有什么特性？有什么消灭办法吗？”
    二胖摸了摸脑袋，恨不得把脑子里的蝴蝶揪出来。
    “这种鬼蝶在历史上也有些记载，全名风月鬼蝶，数量稀少，而且神秘诡异，通常只在深山老林中出现，因此知道的人也非常少。”
    姜若水解释道，
    “偶尔有一些人遇到过，通常把它与皇蛾阴阳蝶混淆，还有人认为它是卡申夫鬼美人凤蝶。”
    “皇什么蝶，卡什么蝶？姜老板能不能说清楚？”
    二胖瞪大眼睛问道。
    “皇蛾阴阳蝶双翅的形状、色彩和大小都不一样，而且是雌雄同体，数量稀少，千万只蝴蝶中能发现一只。
    卡申夫鬼美人凤蝶更加稀少，据说是一个叫卡申夫的外国医生发现，1929年，在云南一个神秘的山谷中发现左边是美女，右边是骷髅，合在一起就是‘鬼美人’
    这蝴蝶之前只存在远古传说中，因此震惊世界，有组织悬赏二十五万美金，但抓捕者全都离奇死亡。
    现在，悬赏金额已经达到了七十五万美金一只。
    在悬疑小说名家蔡骏的蝴蝶公墓中，曾经提到过这鬼美人蝶。”
    姜若水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听起来很神奇，不知道这卡申夫鬼美人蝶和风月鬼蝶是不是同一种蝴蝶？”
    我听了大感惊奇，忍不住开口问道。
    “应该不是一种，三叔的笔记上说，风月鬼蝶属于变态蝴蝶，形状颜色在一定条件下会发生变化，卡申夫鬼美人凤蝶很可能是风月鬼蝶的一种形态。
    这种鬼蝴蝶还有一些诡异又神秘的特性，没被人知道。
    至于为什么叫风月鬼蝶，不是很清楚，或许这蝴蝶本身很美丽，很妖异，或许和红楼梦中的风月宝鉴相似。”
    姜若水耐心的解释道。
    我听的头有点大，直接问道，
    “鬼蝴蝶很古怪，我对这些不感兴趣，问题是现在咱们已经中了这鬼蝴蝶的毒，有什么办法消灭它吗？
    就算你跟医生说我们中了鬼蝶的毒，医生也不会相信，不会给咱们开颅。”
    “风月鬼蝶属于上古传说中的异物，甚至老家不在这个物质世界上，在三叔所说的精神世界出现多些。
    鬼蝶之毒在我们脑子中，就如同过去苗疆下的蛊毒，现代科技手段还很难根治。
    历史上的一些记载，极少有人能够破解这种蝴蝶毒或者蝴蝶蛊，据说比最厉害的金蚕蛊还要霸道十倍，当然能真正掌控这种蝴蝶蛊的寥寥无几。
    古往今来有记载的，能掌握这种蝴蝶蛊的貌似就有一个。”
    “谁呀？”
    我和二胖同时问道，心中升起了希望，既然有人能掌控，说明就有可能找到破解方法，有一点破解方法，就有治愈的希望，就不能放弃治疗。
    “北宋时期曾经的大理国国王段正淳的一个妃子，叫蝶妃。”
    姜若水认真说道。
    “真的假的？
    姜老板你可别忽悠我们，真以为我没有看过天龙八部，段正淳的确有过不少相好的，什么马夫人，刀白凤，甘宝宝秦红棉阮星竹，根本没有听见什么蝶妃啊。
    还有，你说的这都是小说，不是真人真事儿，历史上哪有段正淳？”
    二胖一听有点哭笑不得，认为姜若水在忽悠他。
    “姜大小姐，你这种说法太古怪，是不是查资料查错，查到小说或野史上去了？三叔当真是个大忽悠，段正淳都出来了，一阳指，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还会远吗？”
    我也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历史上真的有大理国，也真的有段誉，段正淳。”
    姜若水打开手机，点了点，念道，
    “大理国是中国历史上西南一带建立的政权，佛教兴盛，历代国君多于暮年禅位为僧。
    公元1147年，段和誉把皇位传给段正兴后宣布出家，从此，大理国势日衰。
    这个段和誉，就是天龙八部中的段誉，他的父亲，就是段正淳，历史上的确有这个人，的确很风流，很怕老婆。
    这个蝶妃应该是存在的，当然不为大家所熟知。
    对于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推断她是真实的，难道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姜若水看着我们也不生气，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