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响赵子维才如同看怪物似的看钱多多：“你这女人，算的也太清楚了吧，正常女孩哪里会怎么清楚？”
    “我是个生意人，就算没能力各行各业都去涉猎，但要是连这些明码标价的东西是什么行情市价都不知道，还怎么做生意？”
    “你这人真是跟你的名字一样。”
    钱多多把这话当做好听话了。
    这会儿他手机响起，赵子维看到来电人，眼底闪过迟疑和心虚。
    “你想娶的女孩打来的？”
    赵子维瞪她。
    钱多多道：“接吧，我不出声。”
    “不许说话，否则我把你丢在这里。”
    赵子维警告了一句，才接了电话。
    “雪儿，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啊？我在家里啊。胡说什么，我上哪儿相亲去。别哭了，我没骗你，你在哪儿我这就过来。”
    钱多多全程没有出声，等他挂了才道：“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带我一起去接你想见的女孩。”
    送她回家和去接雪儿还不顺路，赵子维警告道：“见了她你别乱说话！”
    “哦？意思是让我装你朋友？这恐怕不行，见了她肯定是要挑明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我不喜欢骗人。”
    “我之间没有关系！”
    “就算将实情告诉她，我们两家有意联姻，但你并不愿意娶我，这样也不行？”
    赵子维觉得，这个女人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似的，跟她说话完全感受不到人情味。
    “嘿，你什么人啊？你男朋友带着他的联姻对象来见你，你能高兴啊？”
    赵子维把车往路边一停，打开车门：“下去！”
    钱多多没动。
    赵子维怒吼：“下去！”
    “这里不好打车，你在前面放我下去。”
    赵子维哪里管这些，索性直接下来把她生拽了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穿着小礼裙，夜风凉飕飕的，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了能打车的地方。
    ——
    钱多多第一次见到雪儿是在赵家母亲生日的前夕。
    赵子维孝心倒是有的，他老妈跟他哭了几句他还是乖乖找了钱多多陪他挑选礼物。
    “我告诉你啊，要不是我妈非要你来帮我挑选礼物，我才不可能主动联系你，我不想我妈过生日还不开心。”
    钱多多其实猜到他主动联系自己是赵家父母的意思，闻言一点没失落。
    只是挑了挑眉：“没看出来赵先生还是个孝顺儿子。”
    赵子维总觉得她这话带了几分歧义，只是到底什么意思他没有听出来。
    然后，满心欢喜来给未来婆婆挑选礼物的张雪儿就在商场撞见跟她说有事情在忙此刻却在陪着别的女人逛街的男友。
    钱多多不认识张雪儿，看见赵子维一脸惊愕无措的看着一个方向，她看过去才发现同样脸色惨白眼中含泪震惊望着他们的姑娘。
    张雪儿在柜台前，手里还拿着卡似乎选好了礼物正要支付。
    钱多多观察人先观察的是外在。
    特外特外的外在。
    那女孩，身上的裙子是法国巴黎时装周上走秀的最新款，尺寸和裙摆做了改动，价格三万左右。
    包包同样是奢侈品，八千左右。
    鞋子两千。
    手链是水晶不值钱，耳朵上带的一对耳坠水钻也不贵。
    脖子上戴着的玉佛就之前了，她不懂玉，粗粗估计在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