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啊，不是思梦，真的，思梦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那你为什么会参加这个饭局？”
    “那确实是思梦通知我了，我们都是老同学们，而且，高源他们都去，我也就去了。”
    “真的？”
    “真的。”
    “你还是跟我说实话，我之前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如果你不说，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我……”方远想了又想，突然想到了前天在银行里见到的人。
    “是陆夫人告诉我的，真的，但是是我打听出来的。前天早上上班上，我看见了陆夫人，她问我存钱利率的事情，我顺便跟她寒暄，问你回来了没有。”
    方远说道：“然后她告诉我，你回来了，你还带回来了新的女朋友，这件事惹得思梦就很难受。我听了之后我就，一时为思梦打抱不平，然后才有了晚上那桩事情……”
    方远的话说完。
    陆谛的眉心深深折了一折，又是曲美婷。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就说，林小姐是乡下来的，她说……”
    “说什么……”
    “我……”
    “放心，我不会告诉她这是你告诉我的。”
    “她说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方远说完了，特别后怕一样的神情，“哥，这话不是我说的呀。其实，我昨天，看见了林小姐，我也看出来了，她特别好，挺好的。”
    “好，我知道了。”
    “陆哥，这一次，是我冲动，你大人不记……”
    “可以了。”陆谛不想再听他说话，打断了他，“不必说下去了，把面前这一瓶酒喝完，你就可以离开了。”
    “好，好，我喝。”
    方远咕咚咕咚，使劲儿喝着啤酒。
    直到这一瓶干了。
    他饱得不停打饱嗝。
    陆谛余光扫过他，“你可以回去了。”
    “陆哥，我先，去忙了。”
    得到了陆谛的同意，方远是求之不得。
    “嗯，如果你有空看见了程老师的话，替我转告她一声。”
    “什么？”
    “别让我知道她再做这种事。”
    “好，好，我转告。”
    “可以走了。”
    方远逃也似的出了饭店。
    这时候，饭菜陆陆续续端上来。
    赵扬帆看着陆谛沉沉的脸色，一边把筷子递给他，“得了，这方远你也教训过了，这小子其实怂得很，这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吧。”
    陆谛接了筷子，随意夹着菜，“方远的事情可以过去，他本身也没有对皎月构成威胁的本事。程思梦，顶多也是一个傀儡。”
    “那你是……说婷姨？”
    陆谛沉了口气，“扬帆，你说，曲美婷是不是神经病？”
    “她啊，她大概还是有些堤防着你吧。这么多年了，她到底是你爸爸后娶的人，她心里也有数，要不是她的存在，也许你爸妈也不会离婚，她心里知道，你不会真的把她当成自己人。”
    “但我还从没有真的害过她，或者她身边的人。”
    “这就是她不对的地方了，她的确是处处堤防你。就去年的事情之后，原先你爸爸给你安排的位置，现在换了好几个人，都没有稳下来，我都怀疑，她在背后捣鬼，想把这个位置给陆震。
    但是陆震吧，好像还不太乐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