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并不是为了我……”
    “也不是这么说的。
    小珍，因为有了你，我开始知道什么是爱情。
    知道喜欢一个人真的会在夜里偷偷的睡不着觉，因为喜欢一个人，开始幻想和她会发生什么样的未来。这些，都是你给我的。
    再没有你以前，我想离婚，因为我知道没有爱的婚姻没有维持下去的必要。有了你之后，我更想离婚，因为这样我才能给你将来。
    只是，我也是想再对她负一些责任，再给她一些钱，所以我。我也怕告诉你，你会离开我，其实，小珍，我这些日子常常因为这些事情愧疚得睡不着觉，你能理解我吗？”
    陈家卫说完，深深的看着卫小珍。
    而卫小珍也深深的望着他。
    她就在他的眼睛里，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她自己。
    她一直觉得，她就是陈家卫的，而是陈家卫也就是她的。
    卫小珍更慌张了。
    她好想离开陈家卫。
    可是，她这好像好难。
    “家卫。”她用力的想要说话，“你最好，还是对你的婚姻负责任，不要轻易的离婚。”
    “我做不到，小珍，我只爱你，你不要我，我会很难过。”
    卫小珍闭上了眼睛。
    两行泪珠直滚落下巴，滚进颈窝里。
    陈家卫抱住了她。
    她靠在陈家卫的胸膛上。
    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
    离开他，推开他。
    可卫小珍真的做不到。
    她舍不得陈家卫因为她而难过。
    好久。
    陈家卫放开了卫小珍，轻轻拍的背脊，“小珍，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会离婚，肯定会回来娶你。”
    卫小珍懵懵懂懂，点了点头。
    看见她点头，陈家卫笑了，“吓死我了，以为我们就这么完了。”
    “都怪你，不早告诉我这些。”
    “早告诉你，怕你跑了。”
    “我家就在这，我往哪儿跑啊。”
    太阳升起来，照在脸上暖暖麻麻。
    “我得回汪家了。”
    “走吧，我送送你。”
    “你不忙吗？”
    “没那么忙。”
    他们走在街上，步伐随着心里的开朗步伐也轻快了不少。
    “还要去我家吗？”卫小珍问。
    “你希望我去吗？”
    “希望。”
    “那我就去。对了。”
    “什么？”
    “那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昂？”卫小珍的眼珠转了一下，“什么事。”
    “我结了婚的事。”
    “我就是知道。”
    “谁告诉你的？”
    “你管呢。你干嘛老问这个，你是不是记恨这个？”
    “呵呵，我怎么会记恨。我就是，觉得吧，我得谢谢她，要是没有她，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噢。”卫小珍扯着军大衣领子的黑色毛毛，不接他这个话茬。
    他们很快走进了通往汪家的胡同。
    “姐！”
    一道清亮的嗓音突然响在了前面。
    卫小珍顿住步子。
    只见林皎月正在她面前的不远处，就在那里等她了一样。
    卫小珍有点慌，迅速脱下大衣递给了陈家卫。
    “皎月，你怎么在这呢？你不忙了啊。”
    “我不太忙，现在没有催货的，倒是你，你干嘛去了？”林皎月朝着卫小珍走过来。
    目光从卫小珍和陈家卫的身上来回扫过，带了一丝丝审视的味道询问，“去哪儿了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