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番外李丽质六 出将入相,百万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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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在北疆军功显赫的战将,弼郎毋庸置疑再度成为了玄武门夜宴的焦点。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晚宴之上还是出了茬子,我的四哥竟然会效仿大哥在我当日生日宴会上的技俩,主动举荐弼郎作诗。
    如此宏大的盛宴,若是弼郎诗作当成,自然是名传千里,可若是弼郎诗作得不好,也将成为长安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可令我难受的是,出来为难弼郎的,竟然是我的四哥。
    自小疼爱我的四哥。
    但弼郎或许是天纵诗才,“功成画麟阁,独有霍骠姚”!
    麟阁,麒麟阁,甘露三年(前51年),汉宣帝因匈奴归降,回忆往昔辅佐有功之臣,乃令人画十一名功臣图像于麒麟阁以示纪念和表扬。
    后世,将画像麒麟阁当成人臣荣耀之最。
    霍嫖姚,霍去病,更是弼郎在北疆塞外,建功立业,封狼居胥的真实写照!
    不,弼郎比霍去病还要年轻,还要更加耀眼!
    四哥的阴谋失败了,弼郎在万众瞩目之下,诗才扬名!
    可让我惊异的是,不仅仅只是四哥,大哥也出手了。
    相比于四哥,大哥更为精明,并没有亲身上阵,而是派遣了他的侍读杜荷出来刁难弼郎。
    可是在我看来,大哥的做法却更愚蠢了。
    可笑,这般浅薄的手段,难道父皇看不出来吗!
    但我现在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自小最疼爱我的大哥、四哥此刻却都在针对我的爱郎。
    都是因为一些之前他们所犯下来的错误而责难于弼郎!
    瞧着他们势在必得的模样,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还有怎样的后手要对付弼郎。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为弼郎维护。
    我想,大哥、四哥看在我的面子上,总不至于还会再刁难弼郎吧。
    一首《丈夫歌》。
    弼郎的诗歌总是那般的大气淋漓,挥洒自如,带着思君思国思社稷的国士之心。
    一曲《长河吟》,江水滔滔,长江浩浩,他是风流千古的周郎,而我则是风华绝代的小乔。
    父皇对弼郎的恩宠是独一无二的,丹书铁券!
    若是我没有记错,这是父皇登基以来,赐下的第一份也是唯一的一份丹书铁券!
    不只是这一份丹书铁券,还有从三品的左卫将军!
    三品以上官员为国家要员,尽管我知晓弼郎战功赫赫,而对弼郎寄于厚望的父皇必有重赏,可我没有想到父皇竟会封弼郎从三品的官职!
    十五岁的三品要员,前无古人,也后无来者!
    ......
    玄武门夜宴之后,在新年之前,很快,我和弼郎又见面了。
    这一次,是弼郎主动约我出宫相见的。
    我的心如同天上的大雪般飞扬,又如同瓦房上的积雪般白净。
    今天,弼郎这本神秘而神奇的书籍又翻开了新的一页,不,是两页。
    茶道与商道。
    在我朝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莫不饮茶,可我今日却耳目一新,弼郎之茶道得天独厚,自成一家。
    并非是寻常喝法将茶团水煮添之以盐、奶、葱、蒜之物,而是将茶炒制再以热水烫之,大大保留了茶的本香本味。
    其商贾之道亦是非凡,以利益共进之道,而潘根连枝,以商道入政道。
    ......
    很快,父皇就开始考究弼郎的政道了。
    弼郎被任命为荆州安抚使,前往荆州赈灾。
    我从未没有想到父皇对弼郎寄于的厚望会如此之高,出将入相。
    若是此前出征北疆是在考验弼郎的将才,那此番便是在考验弼郎的相才。
    尽管弼郎在北疆征战之时,功绩卓著,出色在父皇面前展示了他卓绝的军事才能。
    不仅仅只是勇武过人的将才,更是军略卓绝的帅才。
    可我不知道弼郎前往荆州会是个怎样的结果,能不能再一次的大放异彩。
    虽然我知晓弼郎文采了得,诗才出众,儒学修为也高深,可文才却并非是政才。
    儒学出众,可成为名儒;诗才出众,可成为诗人;但不是所有的名儒、诗人都能成为政才出众的卿相之才。
    而具有卿相之才的人,也并不一定是饱读诗书的博学之人。
    而且,弼郎如今不过十五岁,在政治这个极度考验阅历的战场,我很是担心......
    或许有些人就是天才,生而知之,亦或是后天妙手偶得。
    而弼郎就是这样的人。
    他在荆州治理灾情治理得非常成功,非但没有消耗一分一毫的赈灾钱粮,还清扫了荆州贪污腐败的官员,为国家增添了两年有余的赋税。
    父皇都把他给夸上天了,赞他是我朝第一俊彦。
    还说,他这个我朝第一俊彦配我这个我朝第一公主,是名至实归......
    我面色赤红,满脸怒色,就要上去揍打父皇,可心里却是说不出、化不开的甜蜜......
    父皇还说,再过不久,他就要回到长安了,而他今年就要满十六岁,是要进行冠礼了。
    冠礼之后,男子成年,就可以进行嫁娶,准备婚礼了。
    我,我......
    或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就像发烧似的,浑身发烫,脑子里一片混沌,都听不得父皇与母后交谈些什么了。
    只见得他们面庞上盈盈的笑貌......
    弼郎已经回京了,冠礼之日马上就要到了。
    可我却见得母后的宫中的宫人四处在准备冠礼之物,我可记得宫中没有人需要冠礼。
    大哥的冠礼是定在十月的,而大哥贵为太子,其冠礼也不该是着王族公卿的冠礼服。
    母后说这些是为弼郎准备的,待到弼郎冠礼当日,她要和父皇一起去为弼郎冠礼。
    父皇还为弼郎准备了县公的爵位以及百万贯钱的赏赐!
    冠礼恩荫,历来有之,可我从未听说谁人冠礼能得如此丰厚的恩赐。
    弼郎虽在荆州赈灾有方有功,父皇当赏,可也不该有如此之巨!
    我不解的凝视着母后。
    母后笑摸着我的脑袋,傻丫头,这是你父皇特意为你准备的嫁妆。
    嫁妆!
    嫁妆......
    我扑在母亲的怀里,止不住地落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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