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沉眼中闪过一抹不解和困惑。
    难道真的是拍卖会的人？不是夜零？
    “你真的没骗我？”他不放心的再一次问了一遍。
    夜零勾唇一笑，开口说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白无沉拧眉，显然是在挣扎。
    骗他的确没有什么好处，相反，若是承认是他做的的话，反而还有大大的好处。
    “既然你和云小姐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我就不必再让影王殿下帮你打听消息了。”夜零开口，俊美的脸上是那么的妖孽。
    白无沉看了她一眼，眸光沉沉中终究还是开了口：“嗯。”
    “嗯。”夜零点头。
    白无沉在原地站着，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夜零唇角勾起一抹笑，淡然开口：“白少主有什么不妨直说。”
    “我们，还是朋友吗？”白无沉问的停停顿顿，眸间带着愁容。
    夜零眉梢一挑；“这就看白少主对于我杀你那件事情还在不在意了。”
    和不和白无沉做朋友，她其实没什么感觉。
    做朋友，日后多个人，不做朋友，她也没什么亏损。
    “我不在意。”白无沉摇头，身上的温润气息在这一刻变成了其他，“以前的事情大部分我都记得，虽然将和你之间的事情忘记了一大半，但我之前是什么性子，我还是清楚的。”
    如果不是他当初手段太过于狠辣，夜零也不会杀他。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下来，虽然两人真正面对面的机会很少，但他还是足够了解夜零了。
    他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即便是在有人犯错的情况下，只要不是触及到他的逆鳞，他都不会杀人。
    当初他将他杀了，应该是他做了什么滔天的错事吧。
    “哦？”夜零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白无沉垂眸一笑，一股舒然的气息在身上浮现：“你可以告诉我，当初的事情吗？”
    夜零挑眉。
    “就是你因为什么杀的我。”白无沉解释了一下，“我保证，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会怪你。”
    夜零笑了，慵懒的气息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你来拦杀我，云水月去劫走了我的家人，所以，我将你杀了。”
    白无沉眼中闪过一抹歉意：“抱歉。”
    “没什么抱歉的，我向来都是当时的仇，当时算。”夜零摆了摆手，“你们劫走我家人的事，已经用生命付出代价了，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
    白无沉抿唇，眸光变得复杂起来：“嗯。”
    将白无沉送走后。
    夜零回到了房间，看着三人的修为巩固进度。
    好在，他们都不是偷懒的人，在她离开之后，修为都巩固的很好。
    晚上。
    因为要离开这个大陆的原因。
    夜零去找夜擎天和夜轩促膝长谈了一番。
    夜擎天书房。
    夜零站在中间，夜轩和夜擎天都坐在位置上。
    两人的眼睛中都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夜擎天的眼眶中更是有眼泪在打转。
    “你，真的要离开？”夜擎天沙哑着嗓音，充满了不舍。
    夜零点头：“是，我想去更高的地方。”
    现在她还不确定父亲是不是真的还活着，所以没有告诉他们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