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塔木陀副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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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来了兴致,顾然虽然跟他讲过不少事情,但大多很笼统,关于他自己的八卦倒是一个字没提过,“说说,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胖子在北京能打听到什么,顾然多少也能猜到,便没管他俩八卦,乐呵呵地看着。
    “我之前就纳闷,顾小然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就算没自己的盘口,也很少跟人合作,那也不可能半点名声都没有啊,不然你三叔怎么夹的他的喇嘛,他怎么认识的解家伙计。”
    胖子侃侃而谈:“之前我刚跟一老头子聊天,他来买货,也不说到什么,提了一嘴顾小然,他立马跟我描述了顾然的长相,说穿得特风流,长得贼好看的一男的,惯用一把匕首和一些小东西。”
    胖子一拍大腿:“这可不就是顾小然嘛,我再跟他一聊,他才问我,你怎么招惹上的这么一号煞神。我就寻思着,咱顾小然脾气虽然没多好吧,但你也不至于被人叫煞神啊,我就跟那老头接着聊了聊,结果你猜怎么着?”
    吴邪催促道:“你别卖关子,赶紧说。”
    胖子跟讲评书似的,“前些年,之前在长沙叱咤风云的二爷二月红死了,这人是现在解当家的师父,之前给他撑场子呢,后来这老头子嗝屁了,解当家才二十出头,底下就乱了,当时啊,就是咱顾小然帮着镇的场子,那手段、那武力值,啧,当时可是整治了不少不听话的盘口,才笼好了解家。”
    胖子说着说着开始比划:“当时那可是月黑风高、血流成河、哀嚎遍野、杀神降世。”
    “你再胡扯我让你也体会体会什么叫杀神降世。”顾然一撂茶杯,威胁道。
    胖子坐下来,犟嘴道:“我是听那老头说的啊,哪胡扯了,顶多就是有一点加工嘛。咱这也是要突出你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本事啊!”
    吴邪好奇道:“那你当时平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一点名声都没有呢?”
    胖子来劲了,根本没给顾然接话的时间,自顾自说:“你猜怎么着,咱顾小然是真潇洒,那事之后就在北京消失了,压根儿没在解家留。后来据说解当家下了严令,不让伙计到处将顾然的事,也不让去找顾然。当时的伙计到现在都是老人儿了,地位高,不怎么在地下混,都快给洗白了,咱顾小然的传说啊,就淡下来了。”
    吴邪问:“那你怎么能从那老头子嘴里问出来呢?”
    “山人自有妙计。”胖子老神在在,被顾然瞪了一眼才老实说,“那是我一老主顾,以前在对家管账,后来年纪大了就淡出来了,两边不沾,现在就看明器一个爱好了,才敢跟我念叨的。”
    吴邪啧啧称奇:“看不不出来啊,顾然来头这么大。”
    顾然摆了摆手,毫不在意:“这算什么,在长沙的时候,我可比北京的风头大多了。”
    吴邪整想缠着顾然讲故事,就被人打断了。
    打外头进来个人,“老板,做不做生意?”
    三人一看,是阿宁。
    吴邪立马想起来顾然先前跟他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对阿宁没什么好脸色。
    阿宁倒不觉得尴尬,还让吴邪在楼外楼请了他一顿饭,这可为难吴邪和胖子了,一顿饭吃了俩小时,基本什么话都不说,就纯吃饭。
    顾然倒是挺享受,杭州的吃食很合他口味,又不用费神跟人聊天。
    一顿饭吃完,阿宁拿出一个小包裹递给吴邪,“这是我们公司刚收到的,和你有关系,你看看。”
    吴邪一看,脸色就变了,打开一看,是两盘黑色录像带。
    阿宁又给了吴邪一张快递单,上面的寄件人写的是吴邪的名字。
    顾然疑惑地看了吴邪一眼:“有人用你名字寄的?”
    吴邪苦笑:“只能是呗,我没有寄过。”
    胖子的兴趣完全来了:“里面拍的是啥?”
    阿宁说:“里面的东西很古怪,我想,你们应该看一下,自己去感觉。”
    吴邪脱口而出:“是不是一个女人一直在梳头?”
    顾然又看了一眼吴邪,他能说出这话说明在阿宁之前,他已经见过这样的录像带了。碍于阿宁在场,他压着心头的疑惑,没有问出口。
    王盟去吴邪家取回来了录像机,在铺子里接好,把录像带的内容放到了电视上。
    录像带里是一个老式房屋的内堂,有十几分钟的空镜,除了偶尔抖一个雪花以外,没有任何变化。过了很久,屏幕上才出现一个灰色的影子,从黑暗中挪出来,动作很奇怪,走得很慢,就像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
    顾然看到这个影子的一瞬间坐直了身子,紧接着,那个影子挪到窗边,他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地上爬,而且就连爬行的姿态也很奇怪,就像有伤残一样。
    后面的录像带完全是这个人在爬了,阿宁又放了一遍,然后说:“问题就在这里。”
    胖子摸不着头脑:“到底是什么意思?天真无邪同志,这人是谁?”
    吴邪也很郁闷,他大脑一片空白,“我怎么知道!”
    胖子又问阿宁,阿宁道:“你们感觉自己看到了什么?”
    “这还用说,这不就是个人,在一栋房子的地板上爬过去?”胖子道。
    阿宁很有深意地看着吴邪问道:“你说呢?”
    顾然好像明白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又瘫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
    他已经猜到地上的这个人是谁了,也猜到这盘录像带是从哪里来的了。
    阿宁从吴邪神身上没有问出什么,放了第二盘录像带,到第十五分钟的时候,她对吴邪说:“你……最好深呼吸一下。”
    吴邪有点慌,阿宁又继续开始放带子,似乎有人在调整录像机,晃晃悠悠的,过了两分钟,一张脸从镜头下面探了出来,吴邪看清他的脸后,张大了嘴巴,几乎要窒息——那张脸是他自己!
    胖子也张了张嘴巴,半天才说:“小吴,这个人能是你吗?”
    吴邪几乎要眩晕过去,用力捏了捏鼻子,深呼吸几口,努力让心里平静下来,才问阿宁:“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从记录上看,应该是青海的格尔木寄出的。”
    吴邪三人分析了半天,都想不通格尔木的录像带为什么会出现他的脸,阿宁见顾然一直不说话,便问道:“顾先生,你好像知道什么?”
    顾然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看第一盘录像带的时候,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阿宁追问。
    顾然坦然回答:“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吴邪的脸,但我知道那个人为什么爬。”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顾然身上。
    “那是禁婆,海底墓的禁婆还记得吗,他们在陆地上就是这个姿态的。”
    吴邪立刻说:“不对,如果是禁婆的话,为什么还能调整录像机?”
    顾然失笑:“你不会以为禁婆是凭空产生的吧?都是人变的,这是有过程的,你看到的那个人,正在慢慢变成禁婆,但还保存着人类的神志。”
    阿宁狐疑道:“你怎么知道的?”
    “下墓见过。”
    再多的话,顾然就不肯说了,阿宁知道这人绝对还有东西瞒着她,但问不出来,就回自己的宾馆去了,只让吴邪如果有什么想法就对她说。
    阿宁一走,吴邪和胖子就问顾然:“现在阿宁走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说了吧?”
    顾然理了理思绪解释道:“录像里的人我认识,不是吴邪,是西沙考古队里的一个人,叫齐羽。这个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格尔木的一家疗养院,他们之前都在那里。禁婆的事情是真的,没骗阿宁,他们应该是在海底墓的时候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变成了禁婆。哑巴张之前不是也说,他从海底墓出来之后发现身体发生了变化吗。”
    “不对不对。”吴邪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录像带应该是九十年代的,如果齐羽变成了禁婆,那小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事?而且你说的他们,不止齐羽一个人,还有谁?霍玲?”
    顾然道:“哑巴张的血液特殊,百毒不侵,不会受这种影响。他们不止齐羽和霍铃,西沙考古队的大多数人应该都呆过那个疗养院。”
    “大多数人?照你这么说,谁没呆过?小哥吗?”
    “不是哑巴张,他之前也在疗养院,后来才被人弄出来的。”顾然摇了摇头,“具体的我知道不多,不过你三叔肯定没呆过。对了,你怎么会知道的霍玲,还有你之前说,对着镜子梳头的女人?”
    吴邪把另外两盘录像带的事情都对顾然说了,还拿出来给顾然看了。
    顾然看完录像带后,皱了皱眉头,“我好好想想再跟你说。”话罢,他就直接上楼了,胖子和吴邪在下面讨论什么他都没理会,晚饭也没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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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开新副本了,这个副本也很长,盗4蛇沼鬼城盗5谜海归巢基本都在塔木陀,大概也……20章的量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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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夏季茶会话之送谁上西天
    上一回说到,顾然买了一套架子鼓回解家作妖。
    众所周知,解雨臣不止养了这一个爱好作妖的人,应该说除了张起灵,其他人都不是安分的主儿。
    解雨臣处理盘口的事,出去了几天,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急匆匆地回来了。
    留在家里的老伙计含蓄地传达了一件事——当家的啊,您再不回来,家就要被拆了,您搁家里那几位爷咱实在管不住也不敢管啊!
    解雨臣心头一跳,直觉是顾然又在家里搞鬼了,毕竟其他人都还有点分寸,至少不会在他不在的时候拆家,只有顾然仗着跟他太熟了,在他的底线上一刻不停地蹦跶。
    解雨臣回家的时候,还没进家门,隔了半条街,就听到家里传来闹腾的声音了。
    原本他觉得,顾然在家里敲敲编钟、敲敲鼓就得了,这股子新鲜劲儿过几天也就过去了,正好他出门处理盘口的事情躲几天清净。
    结果倒好,不仅顾然没消停,其他人也闹腾起来了。
    王胖子,取代了顾然坐在了架子鼓前,打鼓打出了跟粽子干架的劲儿。
    吴邪,虽然不会乐器,但好歹是浙大一枝花,脑子聪明,在黑瞎子的指导下,搞了把电吉他,有模有样地弹着,气势挺足,噪音跟气势一样足。
    黑瞎子,不知道从哪儿拾掇出一把小提琴,写作中西结合,读作共同造作。
    顾然,讲真的,解雨臣看到顾然的时候人都傻了,不愧是古代来的,拿了一把唢呐吹得有几分味道,解雨臣一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家里死人了呢!
    张起灵……这才是最让解雨臣瞠目结舌的,他竟然拿了个鼓槌,很有节奏地在敲着中国大鼓。
    也不能说是很有节奏,就是人很呆滞地坐在那里,宛如一个机器一样,一秒钟敲一下,态度已经敷衍得不能再敷衍了。
    解雨臣敢打包票,准是顾然或者吴邪强迫他敲的。
    虽然五个人里只有一个是正经懂音乐的,但合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解雨臣思考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他们吹拉弹敲很有一种在墓里干架的意味,硬要形容的话,像是送粽子上西天的音乐。
    解雨臣,这个家的主人,一时间站在门口不敢踏进去,他总有一种自己是那个被送上西天的粽子的错觉。
    要不说顾然耳朵好呢,这么闹腾的环境里都能听到解雨臣的脚步声。
    “花儿回来了呀!”顾然异常热情地把驻足在门口的解雨臣拉进来,不知从哪儿拿了个话筒,硬塞到解雨臣手里,“来来来,唱一段。”
    硬要打比方的话,解雨臣一瞬间觉得,让他去一趟张家古楼,都比在自己家里呆着强。
    解雨臣施展了一家之主的钞能力,态度异常强硬地让伙计搬走这一院子的乐器,尤其是鼓和唢呐,上了好几把锁。
    顾然很委屈但不敢拦,毕竟他还想在北京城接着造作一段时间。
    要是真被解雨臣扫地出门了,可没个酒店能容忍他这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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