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45章 刘成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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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得舍得,舍点不是我的东西,换来他们的敬畏,他们的依赖,值。我也敢说,我手底下没有一个叛徒,信吗”?
    “呵”,林飞扬笑了,“过分的自信是自大”。
    “你这是怀疑了”。
    林飞扬没语话。
    刘成说,”当马匪,为的就是潇洒快活,能吃香的喝辣的我不光给他们这些还满足他们的期望”。
    林生说,“期望,怎么讲”?
    “看到自己商队被劫自己利益受损,会怎么样?会大嚷报仇会让我的实力会越来越大,会为我打下其他山寨扫平切障碍,加强凝聚力”。
    林生满脸震惊的,“你给他们分红”!
    刘成骄傲了,“人管人,是管不住的手段在高明也没用,见兔子撒鹰他们才肯为你拼命,不过你俩确实聪明反应真快,我的所做所为这是不是你们读书人口中所说的,权术”。
    林生点点头,“厉害,用银子管人”。
    “对,现在都听话都遵守规矩,也都怕黑云寨也比以前得到的更多。我还铺桥修路筑客栈帮他们避风雪,提供需要包括钱粮马匹衣物女人,他们舒服我才能富贵荣华既互利,也能侧面的知道外界消息而且不用见血,是不是很好。你说,我是马匪吗”?
    林生摇头,“你不是马匪你是天才,谁要把你说做马匪那他一定是个蠢货不折不扣的蠢货还是没长脑子那种,知道什么事最可笑吗”?
    刘成有兴趣的,“讲”。
    “莫过于猎物在捕猎者所织的罗网中乐滋不疲的为捕猎者带来猎物,并认为自己很聪明。看到自己通过借势使躯体变得越来越来大而沾沾自喜,殊不知,在捕猎者眼中,他只是一块可以随时享用的,肉”。
    刘成拍桌子,一歪头,牙咬的紧紧,“漂亮,看看看看!这就是肚子里有墨水的好处,说的这叫一个隐而不露还恰到好处的生动形象。人也聪明,哦是不是读过很多书?他娘的,老子以后有后了,他敢不去学堂读书立马扔山涧里喂狼,在养一个”。
    林飞扬说,“你这么聪明肯定也助长其它山寨增长实力扩充地盘”。
    刘成身子探的很出发质问的,“还真是惊喜连连,你怎么知道”!
    林飞扬说,“让猎物有心中比较也方便栽赃嫁祸,更等于投资钱庄,需要时,吃掉他既扩充实力也起到威慑作用”。
    “呵,呵呵……,刘成退回去了,浊酒连饮两碗,我抹嘴,我手底下要多有点你们这种人,我得多省心,恐怕连觉都睡不好得时时刻刻防着”。
    林生说,“即是正话也是反话”。
    刘成说,“行了,不用在卖弄你有多聪明我的话也不需要你解释。雪域能有今天的太平全是我的功劳,自豪!以前的这里穷山恶水,出刁民”。
    林生说,“有这样大实力,你还杀人吗”?
    刘成夹出锅里的菜叶,“选择性杀,都按规矩来不需要在玩命。拦路抢劫绑人肉票,最根本是为银子,我现在不愁吃不愁喝要地盘有地盘要钱粮有钱粮,女人更是大把大把的抓,何必在如其它马匪般玩命。你俩知道的已经够多,该上路了”。
    林飞扬说,“变则生,不变则死,佩服佩服。根本就没有什么世道艰难之说,眼光近格局小才怨天忧地,你要让我们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
    林生说,“他可是玉面狐狸,你骗不过他的”。
    “玉面狐狸,很厉害吗”?
    没等林生用话渲染林飞扬抢说,“很冷,直给”。
    呼呼的风吹起来了,火堆也没有刚才热烈真气御寒也扛不住只穿条裤头,尤其刘成面前咕嘟咕嘟冒泡的火锅和盖在后背的大棉被,简直是对思想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在磨磨蹭蹭一柱香时间过后刘成打着嗝的,“其实,我还真有点事让你做”。
    林飞扬打着牙颤的,“讲”。
    刘成说,“林大侠不会记恨我吧”。
    林生边吸溜冻成冰的鼻涕边说,“我也姓林,你是在和我俩谁说,他是少侠”。
    “啊~”,林飞扬已经在忍不住,怔着身子左右摇晃,“秀才你闭嘴”!
    “哦,不让说不说,激恼啥,差点给我吓喇喇尿了”。
    林飞扬又重复,“你闭嘴”!
    抹抹嘴边撒出来的酒刚要赞美酒水纯柔好喝,越品,刘成越觉得林生话不对。不刻意有意又故意向他看去,见挂着两条冻鼻涕的嘴笑出来暗骂一番,“猜中了,一挥手,把他俩放下来”。
    看到控制自己许久的黑铁链被扔到一边喽啰手里还拿着自己的衣服刘成也敲桌子的示意做过去,林飞扬哆哆嗦嗦的说,“我要他对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林生嘚瑟的,“啊~,好凉。先把衣服穿好,不能光着锭打他”。
    刚坐到桌前刘成把两杯酒推过来还挑头示意,林飞扬也不客气的一饮而尽反手将瓷碗砸成几瓣逼在刘成喉前,“一丈内,断石裂金”。
    刘成说,“那你怎么还不动手”?
    “你死,我也活不了”。
    “哈哈,哈”……,刘成看向林生的说,“他经常这样识时务吗”?
    “不多,我认识他很久了,你还是第一个”。
    刘成说,“你意思是以前都他威胁别人了”。
    林生说,“当你知道玉面狐狸这四个字代表什么时,你就笑不出来了”。
    刘成说,“不笑,难道我还要哭”。
    林生点点头,“他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从来都连根拔起哭都没有机会”。
    刘成打量着林飞扬,对林生说,“他真有那么厉害?你的秘密是什么”?
    林生抄起筷子说,“我来自云国”。
    “然后呢”?
    “幕府”。
    这两个字让刘成严肃了,在他俩举杯磕碗相互饮浊时另一个怀问冒出,“你是幕府的,那他又是何人”?
    林生说,“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
    林飞扬说,“你可从来不讲自己身份的”。
    林生说,“不会有下次了,请”……
    一碰杯,一饮而尽,林飞扬说,“村庄镇子呢?你都怎么管理”?说完,不在看他的对面前菜肴啃食起来。
    刘成还是不相信,“你真是幕府的”!
    林生也学他的抹抹嘴,左右看看喽啰都离他们有段距离沾着酒水在桌面画出个图案,“还有疑问吗”?随后转手擦掉。
    “我还是有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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