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被闪电击中
闪电和灵魂都消失在空气中,他小小的身体颤抖着。
我想你现在还太早…
声音叹了口气。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疼?”
痛苦在他的身体里肆虐,陈北凡发出刺耳的声音,他暂时忘记了自己只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是天蓝色的闪电,孩子。
然后,陈北凡失去了知觉。
陈北凡醒来的时候,他看到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他的眼睛。陈北凡眯起眼睛,迅速站了起来,因为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环顾他的小茅屋,他惊讶地发现它仍然完好无损,只有一些东西混杂在地上。
除了地板上的一团乱麻之外,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闪电真的击中了这间虚弱的小屋。
担心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北凡伦试图释放他的本质。
一束束明亮的金色光芒环绕着他,陈北凡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终于苏醒过来。
然而,陈北凡突然意识到他昨晚的本质是一种独特的天蓝色,而不是其他闪电栽培者正常的金色。
当他回想起那股涌动在他体内的无拘无束的力量时,他觉得这种黄金的本质比昨天经历的蓝色本质要弱得多。它去哪了?
陈北凡失望地叹了口气。
又放回吊坠里了,孩子。天蓝色的闪电对你的身体施加了很大的压力,如果你昨天继续引导它,你就会立刻死去。庆幸它保护了你。
那声音突然以懒洋洋的口气说。
“你是鬼吗?”
陈北凡声音颤抖地问。
昨天他非常痛苦,自然,他并没有太在意声音的来源,但现在他的头脑清醒了,他幼稚的思绪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妈妈以前给他讲的鬼故事。
哈哈,我又不是鬼。
但更重要的是,为什么雷泽尔家的儿子住在这个破地方,孩子?
那声音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问道。
“这是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陈北凡迷惑地回答。
他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因为只有最有权势的家族才有姓,那么仆人家族怎么会有姓呢?在陈北凡的记忆中,他的父母只有一个名字。
不要介意
声音叹了口气。他似乎经常这样做,陈北凡心里想。
“等等,这样你就能听到我所有的想法了?”
陈北凡在他的脑海里想,为了测试他的声音。
是的,我能清楚地听到你的想法,孩子。
那个声音懒洋洋地作了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陈北凡把他的想法传达给了声音。
他开始喜欢和这个声音说话,因为它填补了他家人去世后空虚的孤独部分。
虽然陈北凡无法倾听这个声音的想法,除非它是有意对他说话,但他可以下意识地感觉到这个声音对他没有任何伤害,而且,他甚至从这个声音中感到了一种轻微的感情。
现在,就叫我老师吧。
那声音懒洋洋地说,但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兴奋。
“我为什么要叫你老师?”
陈北凡已经把老罗尼称为他的老师,因为她教他历史和数字,还有村里的其他孩子。由于他的父母在城市领主的家里工作,陈北凡有很多空闲时间,所以他经常设法和其他孩子交朋友。然而,尽管陈北凡尽了最大努力,村里的孩子们似乎总是要么无视他,要么谴责他。
陈北凡觉得没有理由在他的脑海里叫一个声音“老师”,而且他讨厌罗尼,她总是在其他孩子面前嘲笑他,因为他记不住历史上的日期,他非常讨厌数数。
陈北凡就是不喜欢老师。
傻孩子,我看起来像要教你数数的人吗?
那声音在陈北凡的心里反驳道。
我将教你如何培养你的闪电元素,这样你就可以在将来最终使用闪电了。还有一件事,孩子。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蓝色闪电的事,好吗?
出于某种原因,陈北凡相信了这个声音,因为他本能地知道他的蓝色闪电不同于他父亲的或任何其他栽培者的元素,所以陈北凡只是对这个声音的要求点头回应。
陈北凡不知道这个声音是看到了他点头,还是他只是对他的想法做出了反应。
陈北凡知道这是一个他的声音,因为没有哪个女人会有这样粗犷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两块大石头在互相摩擦。
我看得很清楚,孩子。我的灵魂和你的相连所以你看到的我也能看到。顺便说一句,我那个年代的女士们都被我低沉的男声迷住了。
这个声音在安静下来之前还在生闷气。
陈北凡只是对那声音的行为笑了笑,但就在那一刻,他看到了他们。
三个人出现在他的小屋外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其中两个人穿着士兵的制服,而另一个是一个灰白头发的老人,他站在三人组的中间。
这个头发灰白的人穿着一件简单的浅棕色长袍,但基于他的显赫光环,任何人都清楚他在三个人中拥有最高的权威。
老人胸前戴着城市领主的黑熊徽章,走向陈北凡。
看到陈北凡脸上僵硬的笑容,他扬起了眉毛,但选择忽略这个男孩的表情,他只是用严厉的声音对男孩说。
“来了。”
陈北凡知道他们迟早会来找他的。
他试图用逃跑来抵抗,但那个年长的人立即反击,释放了自己的精华。
一种厚厚的棕色的物质开始压缩陈北凡的身体,因为它对他的思想施加了巨大的压力。当泥棕色的精华聚集在穿长袍的人周围时,陈北凡知道他是土元素的耕耘者。
陈北凡小小的身体在压力下颤抖着,但他拒绝放弃,用充血的眼睛盯着这位老人。
这是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啊,穿长袍的男人心里想着,不禁可怜地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这个男孩很快就会像他父亲一样被人利用。
就在这时,陈北凡释放出了自己的元素精华,灿烂的金色精华围绕着他,温暖着他的内心,缓解了老人的压力。紧张的气氛仍然存在,但对陈北凡来说已经是可以忍受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