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八十五章遇见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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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十七快耐不住时,白楼才丢手,本该稳健的步伐却乱了套,却还喘得厉害,若不是这条街上看着就混乱,有不少如白楼和十七这般结对,肩与肩凑,头挨向头。
    只是男女居多,那些女子近了秋却还着轻纱傍身,三两步变换间,细白的肌肤闪过,勾得路人心痒,门口拉人揽客的才叫多,叫那乱花渐欲迷了人眼。
    往傍晚时分去,不仅街市点灯,亮堂热络起来,这条窄巷穿过才又见一方天地。
    地方偏僻,人却不少,都挤着往那温柔乡去。
    这栋彩楼可不比那泉州的第一酒楼建的差,不仅是吃酒的地儿,还是美人飘香的地方。
    这窄巷映着红衣坊的花名也被人叫寻花巷,不仅楼里如此,这连着红衣坊的窄巷两旁也是做皮肉生意。
    有的便不爱热闹,专挑了清静处。
    白楼又揽过十七,直朝着楼里去,周旁搭在栏上张望的,瞧见白楼这样貌的,只道好颜色,跟那来楼里那些周正的都不是一个层次的,放了白楼这张脸在眼前,那些都成了歪瓜裂枣,提不到台面上来说。
    不少姑娘往白楼怀里掷花,而十七不知悉是何物,倒是抬手间打落了满地,待白楼转头朝他笑话,他才反应过来是什么,而那楼前的姑娘却是怒目圆瞪,似是叫十七坏了好事,往十七肩头砸过,他一手抓住,才见是个结实的胭脂盒子,落了满手的红,大约是气急不择物就丢了下来。
    而十七却怕惹得白楼不快,显得畏手畏脚,却也时刻警惕,只怕这淫乱污秽的地方钻出些不知好歹的东西伤了殿下。
    白楼却像是装作不知他的意思,故意嘲道:“看来十七是见不得本王收旁人的物件,吃醋的脾气倒是见长,连这花也跟着遭殃!”
    白楼轻笑,甩了甩袖子缓步朝里,十七却又红了脸,地上的花碎了一地,先前的事儿看着可不就如白楼所言,哪里是十七争得过呢!
    纵使十七开口,却结巴的很,半晌诉不出一句话来,复又思及自己身份,哪里敢争。
    不过白楼没顾忌到十七心情,刚进楼里,就有人候在柜台边上,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那衣裙勾勒紧致,将那线条丝毫不掩的显露,每走一步,晃动前后的丰腴,虽已是半老徐娘,却风韵不减,让人凭生燥意。
    就是白楼也眯着眼,嘴角噙笑,那美貌娘子上到前去,话里轻挑,问道:“不知公子寻个什么乐呢?”
    白楼生得出挑,该在楼里时,那妈妈就已经听闻,早早候着,这娘子识人见长,才一听这风姿就晓得不是一般人,见着了更是如此,不敢懈怠。
    白楼抬手,银票就堆到了柜台桌上,楼里人不少,往他这里张望的更是不少,更有姑娘跃跃欲试,只是白楼没给个目光。
    而那娘子看着桌上银票,也没露怯,只听客人道:“想做回看客,图个眼缘寻个刺激!”
    那娘子微讶,砸吧砸吧却回过味儿来,这公子生得俊俏,却有这等癖好,看着儒雅清贵的,却实实在在是个不正经的,她看向白楼的目光就带了揶揄。
    “那不知道公子做得这看客有什么要求?”这楼里的娘子话音百转千回,柔声断肠,却没叫白楼心痒。
    他敲了指节,点在那银票上,只一声闷响,听不大清,启唇道:“娘子看着办,寻个清静的地儿便是!”
    白楼这意思明确,银子放在桌上了,就看这红衣坊拿不拿得出值钱的玩意儿,那娘子看着桌上的银票,却是轻撩了衣发,上了年纪作出这动作竟也不让人觉得做作,只是千娇百媚应道:“定然让公子尽兴!”
    那娘子唤来了人,引着白楼就往内堂后院走,就见那窄巷连排的低房门院竟与这红衣坊相通,这虽是个俗地儿,却布置的极雅,这红衣坊在泉州也是有名的青楼,跟京里那青衣楼并称相排,能攀得上京里,怎么也不会差了。
    白楼要个清静处,那娘子果真安排了个雅致的。
    这院子在外边看平平无奇,进到里面却又不同,看这院里的布置,应当是照了哪位大户公子的书房建的,处处点墨描绘,透着墨香,进到房里更甚有之,对门墙面是书画,虽没落款,字画却都看着难得,侧边就有书案,笔墨纸砚一一齐全,那背后放着的书架上是整排的书。
    屋里燃了香,香炉里飘然而出松烟黛墨的香气,极淡极远,白楼轻嗅了嗅,倒是露出些许笑意来,轻叹道:“这银子倒花得值,没想到这小小泉州还能寻上这么一处快活!”
    十七随白楼被那下人引到了屏风后面落了坐。
    这才松快,就有服侍的姑娘款款而出。
    两个姑娘都生得水灵,一个千娇百媚,一个出水芙蓉,楼里娘子做事周到,寻了两个风格迥异的,只看情到深处,那公子看得上哪位了。
    两个姑娘落到白楼面前行礼,而白楼这目光淡淡,虽然也各自打量了一番,却显得意兴阑珊。
    重头戏显然不在她们两位身上。
    那娘子识人明白,见白楼人模人样,又在人前显贵,却喜爱这等窥视癖好,可见骨子里是个放浪的,当喜欢这种正经人的淫乱。
    边上姑娘才靠着白楼坐下,给他斟了酒,那屏风前就闪过了人影。
    正是公子伏案,美人红袖添香的景象。
    这房里的布置,大抵也知晓要演上一出什么戏码。
    本来是雅致的景象突变暧昧,那在旁侍候的姑娘打翻了墨,才跪下求饶,而那公子盯着那跪下的侍女,眼里透着欲色。
    这侍女十分上道,很快就步入正题。
    白楼喝了口酒,似要解渴,只是这酒越喝越渴,倒不如不喝,房里清雅的墨香也染了情欲,变成了催人的情药。
    那边身躯娇媚的姑娘斜了身躯,头往白楼胸口蹭去,轻撩了衣摆,露了细白的长腿,意思明显。
    而那故作矜持的姑娘,眼睛也落到白楼身上,却还端坐着。
    只是白楼对她这主动并没有理会,而那矜持着的姑娘也没多看一眼,十分不解风情,眼神却扫到后旁一直站着候旁的十七身上。
    眼神露骨,那目光黏腻,倒让十七不舒服的紧,没有触碰,却像是处处抚过,不自在的很。
    白楼勾唇笑过,启唇道:“十七学得如何呢?”
    “过来与本公子好生说说感悟!”
    白楼不说话还当能忍,可白楼偏要一副正经模样却问着不着调的话,十七轻颤目光,对上白楼视线,面上燥热。
    他喉间轻哽,殿下没唤出声,只落了个口型,可看着若是出声,定然是结结巴巴。
    白楼轻勾手,唤十七过来,他脚步微顿,却不敢有半点懈怠,正跪坐在白楼身旁,前头就是那端坐的女子。
    白楼朝那轻纱屏风抬头示意,轻捻了十七的耳垂,道:“照着屏后好好学学!”
    十七耳廓传过一阵酥麻,哪里晓得白楼是如此不着调的,当着人面,却要他伺候,十七身子颤动,喉头泄声也带了颤音唤道:“公子!”
    他似不大确信,可白楼却没有与他玩笑的意思,指了指那桌前的葡萄。
    正是屏风后,那侍女衔了一颗喂去。
    十七做不得,更是被人看着,他只手里拿了一颗往白楼嘴里送去,虽然少了一步,白楼见他主动也十分受用,倒也不计较。
    那指尖扫过唇面,白楼张口,不仅吃下葡萄,又向那指尖轻咬了一口,而十七却像是受了惊,突的抽回手,又叫了一声。
    白楼却不由想笑,只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那屏风后的侍女一直是跨坐与那公子腿间。
    白楼这来青楼当真是找乐子,不过这乐子一直都是在十七身上找去。
    十七微惊,更是不敢动,他羞得很,若是只他与殿下,还尚能忍,可白楼偏放人前,十七没有白楼那般的厚脸皮。
    白楼没再多言,俯身过去,就将十七拉至腿间,不过没有跨坐,只横坐在白楼腿上。
    十七抱着白楼脖子,埋在白楼颈间,身子颤得厉害,生怕是要被白楼扒光了在人前作弄。
    而边上本是千娇百媚的姑娘和那清丽芙蓉的女子都收了兴致,哪里想得到这位爷不喜欢女人,是喜欢男人的。
    倒显得她们多事。
    而不知那公子碰了怀里人哪里,他不仅是颤得更厉害,话里更是带了哭腔一般,哑声轻啜哀求道:“公,公子,求您,求您别,别这样!”
    莫说是白楼,就是边上看着的两个女子都听了面热得很,徒生了燥意,那屏风后的激烈都没了吸引力。
    扫过十七露出一角惊红的眼角,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两旁的侍女咽了咽,似被十七这面容吸引,那胆大些的,直接伸手,摸向了十七的小腿间,轻抚了两下,白楼怀里的十七当即抽腿退去,又往白楼怀里紧了紧,却耐不住一个激灵,颤了臂膀,他唇舌发烫,伏在白楼怀里轻抖,呼在脖子旁的气息热烫,不仅如此,喘息也十分急促,哼出来声,却比那屏风后面还要腻人,羞得十七面热。
    那姑娘睫毛轻颤,抬头面向白楼调笑道:“公子身边有这样的尤物,哪里还有我跟妹妹什么事儿呀!”
    那女子话里带了埋怨,似是不高兴,可这夸人的话与十七却是凌迟一般,他本该是主子的暗卫,却做得这般难堪之事。
    正说话间,没有一点预兆,那女子面露凶相,怀中匕首惊现,轻呵一声,朝着白楼就当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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