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373章 暗夜幽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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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睛柔柔地看着窗外的景致,脸上缓缓泛上一抹水红,“其实,嫁给商人最好了,性情温和的。”
    “哟,我还以为你要做尼姑守着你母亲呢,原来死妮子也一样怀春了?”黄秋雨嬉笑着凑近,“我知道你喜欢谁。”
    吴函双脸一红,“不准胡说八道。”
    “哼,我就不喜欢你这样,喜欢就大声说出来。干嘛掖着藏着?你不说,人家永远不知道。”
    “谁说不知道了?他家已经上门求婚了。”吴函双急了,冲口而出,脸更红了,伸手拍在黄秋雨的肩上,“你太坏了。”
    “真的?”黄秋雨睁大了眼睛,“求婚了?那定下没有?”
    “还没有,家里说他特别忙,要等他闲下来,不过也快了。”吴函双想着那张温婉的面孔,心里一阵欣喜。
    “哈哈,你家是丽都城的大户,你母亲又是大太太,肯定嫁得好。不像我。”黄秋雨话虽这样说,脸上却是不屑。
    吴函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黄秋雨的母亲是妾,自己又特别好强,表面上对这种封建的身份很是不屑,骨子里还是在意的。她也不好接口,便看了一眼桀星。
    “咦,他走了。”
    黄秋雨这下顾不上说话了,赶紧站起来,到处看。见桀星出了舱门往甲板上走,她顾不上吴函双,马上跟了上去。
    病房里,宛佳焦急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龙炎桀,“一师长,他为何一直昏迷着?”
    一师长面沉着,“医生说督军身体极差,我想……是不是这段时间督军太劳心了?他以前不可能是这样子。”
    劳心?
    宛佳深吸一口气,他们究竟怎么了?为了一定要这个样子?
    轻轻的握着他满是茧的手,似乎比以前粗糙了很多,打开看,手掌上很多血痕,都没有精心处理过,愈合得不是很好,看到这些,宛佳心痛如绞。
    就算是刚认识的时候,龙炎桀就算是军人,可以是个很注意形象的人,毕竟豪门出身,家里很多人服侍着,可现在呢?母亲、妹妹都不在身边,他还会那样注意吗?还会爱惜自己吗?
    “我要拿你怎么办?”宛佳低喃着。
    晋君城!
    宛佳脑海里满是恨意,转身看着一师长,“人抓到了吗?”
    一师长摇头,“那个洞里错综复杂,我们好几拨人进去,都发现是死路,很可能有机关我们没有识破。”
    “龙炎桀在这里的消息一定要封锁,既然晋君城敢动,他一定是有备而来。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主意。”宛佳皱着眉头低声说。
    一师长点头,低声说,“是,督军没有带警卫过来,好在原来留了一部分保护大太太,他们已经到了医院周边了,不会有事,我的人也调配过来了,夫人放心。”
    “保护大太太?你是说龙炎桀安排人保护我娘?”宛佳大惊。
    一师长噎住了,想必龙炎桀是没有告诉宛佳的,“这……”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到现在了,你还不说实话?想让我继续误会龙炎桀吗?”
    一师长点头,眼圈红了,督军是何等样的英雄,心怀一点柔情,却做得如此细腻,还不让夫人知道,让他这样的粗汉子都觉得心痛。
    宛佳脑子嗡的一下,龙炎桀,你背着我帮我做了多少事?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呢?
    她赶紧转身,背对着一师长,掩饰着滴落的眼泪,“一师长,您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了。”
    一师长点头,看着宛佳细心地拧着热毛巾帮龙炎桀擦拭着,叹了一声,转身出了门,轻轻将房门关上。
    吴莽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督军怎么样了?”
    一师长见他大喜,“你终于来了。”打量他穿着便装。
    “是,暗中找人帮找个架运货飞机,把夫人的丫头也带回来了,我带了五个人来,要不你们撤吧,换我们守卫着,免得惊动了张荀。”
    一师长点头,“好,我得马上回军营,晋君城不抓起来,总是个定时炸弹。”
    吴莽怒道,“晋君城?又是这个人渣!”
    “不说了,我马上安排。”
    吴莽轻轻推开门,宛佳立刻就听见了,转身一看,“吴莽?你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他点头,“督军昏迷了?那么严重?”
    宛佳见他脸色变了,心也一跳,难道说龙炎桀过去没有受过如此严重的伤?她也跟着紧张了。
    吴莽细看伤口位置,“还好,估计督军这段时间身体不好。”他看着宛佳,“夫人放心吧,督军一定会没事的。”
    宛佳脸色煞白,“真的?”
    吴莽点头,“正好让督军好好休息休息,他好久没有睡满觉了。”
    宛佳这才稍稍放下心,“风柳她们呢?”
    “都回来了,我已经把她们都送回去了,才过来的,夫人放心吧。”
    宛佳这才点头,看吴莽满眼都是红血丝,好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心痛地说,“你要不休息下,这里有我。”
    吴莽点头,“我去安排下,我们来了五个人,个个都是精英,有我们在,没人能靠近督军。”
    宛佳看着吴莽的背影,再看看龙炎桀,轻轻握住他的手,低声说,“看,你身边有这样的兄弟,真好。”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扣,轻轻擦拭着,卷起袖口,猛然一惊,他胳膊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刀痕,有新的有旧的,抚摸着这些刀痕,似乎都是自己割上去的。
    每摸一条,她似乎都能感觉到那钻心的痛觉。
    她不敢想,这些刀痕的来历,不想看这密密麻麻十几条刀痕。
    可忍不住要看,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凝结在一起。
    身子不住微微发颤,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不由扑在他身上嘤嘤低声哭泣起来。
    她真受不了了,这种离别、误会、无奈的伤感,让努力支撑起自己精神的她都觉得无法扛住了。
    他们要怎么办?
    门悄然开了,一个护士带着口罩端着针剂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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