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75章 金屋藏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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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放肆!”他的声音抖着。
    “哼,放肆?我张氏自认兢兢业业,对宛家付了出整整十五年的青春和辛劳,恪守妇道,尽孝勤恳,你说我放肆!我不该放肆吗!没有资格放肆吗?”
    她松开手,冷冷地说,“倒是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有什么资格说我放肆!”
    宛华忠气得脸色铁青,一指她的鼻子,“你口口声声说你恪守妇道,你和你那个……哪个……哥哥,我简直就说不出口!你们简直乱伦!”
    张氏脸色瞬间煞白,气得浑身发抖,“我们乱伦?我们本就是青梅竹马,又没有血缘关系,真心相爱,可是你,横插一刀,我张氏忍了,顺从了,还想我怎么样?在宛家的15年里,是我不守妇道还是你始乱终弃?”
    张氏越说越激动,眼泪不停的滑落,“你说!你把汉良究竟怎么了!”
    宛华忠心痛如绞,他万万没有想到张氏真的没有忘记这个人,这个一直在他心头是根刺的人!
    他脸色一沉,阴郁地说,“你放心,他死得很利索!”
    “什么!”张氏心痛如绞,一把抓住宛华忠的衣服,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你杀了他,你真的杀了他!他怎么就妨碍你了?你竟然如此恶毒杀了他!”
    宛华忠一把拧住她的手腕狠狠地往地上一甩,张氏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暴怒地骂道,“你这个贱妇!你心里有别的男人,还敢来质问我吗?我宛华忠自问爱你敬你,你对得起我吗?”
    采莲在外面急得不得了,想找大小姐,又不敢离开,生怕出什么事,咬咬牙,推开门,宛华忠厉声喝道,“滚!”她一惊,只好退出来。
    采莲焦急地看着,灵芯还没到,忽然,脖子一痛,人就晕厥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被人扛在肩上绕到祠堂后面,被绑了,堵上了嘴,丢在角落里。
    宛华忠看着趴在地上哭的张氏,心里一软,换了柔声,“怜云,一切都过去了,妨碍我们的人都没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会像你刚嫁进来时那样对你,对你好,宠爱你,好吗?”
    张氏依旧越哭越伤心,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话。
    宛华忠叹了口气,伸手去扶她。
    张氏忽然抬头,一双恨毒了的眼睛,绝了情,断了意,如一双寒刀直逼宛华忠。
    他一怔,眼前闪过一道亮光,惊得他猛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张氏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半边剪刀狠狠地朝他插过去,宛华忠慌忙一避,被一刀插在肩膀上。
    他霍然大怒,一把夺过张氏的剪刀,反手一巴掌,狠狠的煽在她的脸上。
    张氏见杀他不成,爬起来,冲着牌位台狠狠地撞过去,呯的一声,一道血光飞溅,张氏软软的倒在地上。
    宛华忠大骇,一把抱起她,“怜云,怜云……”
    门外悄然进来四个黑衣浓眉的大汉,其中一个举起手中的棒子对准宛华忠的脑袋狠狠地击去,他还没反应过来,抱着张氏倒在血泊里。
    来人迅速关上门,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张图纸,指着牌位台面,另一个人立刻冲上去,将牌位全都推倒,一跃而上,另两人在祠堂里翻腾起来。
    一人悄然走出门,很快将采莲也背了进来,丢在张氏身边,也跟着到处翻腾。
    灵芯走到花廊尽头,看了一眼静静的祠堂,大门紧闭,周围没有一个人,她便站在那里,谨慎地四周看着。
    宛佳带着青烟到处看了看,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可也不知是什么,只当自己今天格外紧张了。
    风柳走过来,低声说,“徽四少到了。”
    宛佳点头,便转身去迎。
    门外,徽文轩一身白色西装,带着白色礼帽,后面跟着几个人手上抱着几个大礼盒。
    张成正在往里面领。
    宛佳刚想说话,面前一道亮丽的颜色飞了过去,便听见一声娇柔的声音,“文轩,你来了。”
    宛佳挑眉,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肉麻了?她好笑地看着花枝招展的宛晴对徽文轩娇媚地笑着。心里赞叹,真不愧宫里出来的人训练的女儿,心里够强大的,那么几天便恢复如常了,想起以前自己,还真够懦弱的,一点打击都痛不欲生了,难怪会输得那样的惨。
    徽文轩自然看到了宛佳,点头笑笑。
    宛晴马上说,“姐姐,老太爷那边来了几位贵客,过去帮着招呼下吧,徽少爷我熟悉,我接待就好。”
    宛佳笑笑,“好。”说着带着风柳和青烟往前院正厅去,边走边低声问风柳,“你哥哥来了吗?”
    “恩,都到了,来的人都有些身手,都在那边布置好,我让小菊在小门守着呢。”风柳回道。
    宛佳点头,小菊是二等丫头,通过这段时间观察,虽不够伶俐,却胜在老实憨厚,宛佳很赞同在二等丫头中挑几个好苗子,只有四个心腹丫头是万万不够的。
    所以,一早就吩咐她们四个,一对一的挑出人来,一个带一个,她们几个也是机敏得很,从二等、粗使丫头中都挑了人,往日里不着痕迹地指点着。
    宛佳路过老太爷的院子,往里看了一看,里面的门是关着的,院门微敞,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她低声问,“老太爷院里没人?”
    风柳点头,“一个时辰前我进去看了一眼,二等以上的全都到大院或厨房去了,今天人实在太多了,都忙不过来了,剩下的有一个婆子和一个粗使的丫头在打扫着。”
    宛佳点头,刚走两步,青烟忽然说,“我觉得有些不同的味道。”
    宛佳停住脚步,回头看她,学医的人嗅觉格外敏感,问,“大概是什么味道?”
    青烟用鼻子嗅着,“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和之前院里的味道不一样。”
    宛佳看了一眼老太爷的院子,想了想,“也许今天外人来得多,我们先去正厅瞧瞧,看今天有没有什么生面孔的人再说。”
    正厅上人头涌涌,宛佳有记忆以来,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热闹,往年的老太爷寿辰也只是摆上5、6桌,请的都是熟悉的遥水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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