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亿万老公请躺好 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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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涵雨这个名字,是她从穆玉英那里听说的,说是江毓仁的姑姑曾经撮合过张涵雨和江毓仁,可是江毓仁没有接受。当初穆玉英对她说这个,也是以八卦口气说的,还说江毓仁其实是因为真相喜欢她,所以才对家里的意见置若罔闻,劝她好好珍惜江毓仁。这就是穆玉英八卦的目的,八卦的同时,也不忘替好友做做宣传。当然,穆玉英没有告诉顾晓楠,张涵雨究竟是怎样的人,原因是穆玉英也不认识,没见过,自然不能评论。
    而现在——
    “哦,那她现在还喜欢江毓仁吗?”顾晓楠想了想,问。
    “毓仁在柳城,她就调到z市挂职,毓仁到了京城,她又跑回京城,你觉得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路子风道。
    顾晓楠勉强笑了下,问:“你告诉我这个是为什么?难道让我拿着刀子去把她的脸上划破?”
    路子风正色道:“我只是想说,张涵雨那个人太有心机了,而且京城是她的大本营,你过去了,一定要小心她。她不一定会直接针对你,所以,你还要当心你周围的人,当心那些主动走近你的人!”
    顾晓楠想想道:“难道徐家栋和她是一伙的?因为除了徐家栋,还没有人主动走近我,除了——”
    “徐家栋?徐家栋和张涵雨?”路子风听她这么说,突然问道。
    顾晓楠显然对于路子风的反应很意外,呆呆地望着他。
    路子风摇摇头,道:“应该不会,他们两个——”可是,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他们两个人,倒是很有共同利益!只是——”
    顾晓楠突然意识到,或许,问题真的就出在张涵雨身上,要不然的话,她顾晓楠算什么人,怎么会被徐家栋给缠上?如果张涵雨想和江毓仁在一起,那么就必须把她从江毓仁身边赶走。而要把她赶走,给她和江毓仁制造误会就是最好的办法,最好就是让江毓仁认为她顾晓楠是个拜金的女人,吃锅望盆。
    “你说的有道理,还真是——”顾晓楠点头轻声道。
    “忘了,你刚刚说的,还有别人,方便说吗?”路子风问。
    “有个人是比较奇怪的,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是为了江毓仁才——”顾晓楠想到的是方慕白,可她是不会把方慕白和张涵雨、徐家栋放在一起说的。
    路子风望着她,她摇摇头。
    “看来,我们要从张涵雨和徐家栋两个人身上找点东西了。”路子风道。
    虽然这么想,可是路子风还是无法相信张涵雨会参与到针对江毓仁的事件当中,不过,也难说,女人一旦疯了,就会什么都不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嘛!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时,已经是夜里了。
    路子风依旧住在距离江毓仁家比较近的酒店里,顾晓楠则是直接回了家。
    来之前没有告诉江毓仁,现在突然这么回来,也不知道他在不在。
    伴着深深的期待和幻想,顾晓楠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开了门,迎接她的不是一直期盼中的笑脸和拥抱,而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黑漆漆屋子。
    即便没有跟他说过几天要回来的事,可现在都九点多了,怎么还不回来呢?路子风明明说过江毓仁没出差去啊?
    开了灯,把各个屋子溜达了一遍,这才发现家里很干净整洁,他的衣服也是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柜里,丝毫也不像是她这个女主人不在家的样子。心里略微有点放心,却也有点淡淡的哀伤,看来,自己即便是不在,他也可以很好的生活。
    这样不是很好吗?以后她就可以安心去找工作了,也不用老是惦记着家里怎样。
    凡事都有两面性,就看关注于哪一面了。顾晓楠向着积极的方面一想,心里也就轻松许多。
    然而,等她洗了澡出来,家里依旧没有他的影子。
    和他在一起这近两年的时间,她极少主动给他打电话,可是今晚,看看时间都十一点了,不管他在做什么,也到了要回家的时候吧!
    想了想,却还是没有把电话拨打出去,一个人钻被窝睡了,毕竟赶了一天路,也累死了。
    不知道了何时,她突然觉得脸上湿乎乎的,好像被什么人在舔——还能有什么人?就算脑子不转,也知道是谁回来了!
    她闭着眼,回亲了下他,他愣了下,她这才睁开眼——
    “刚回来吗?”她柔声问。
    第312章 我们结婚吧
    似乎是迫不及待地,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如此渴望的人不止他,也有她。
    当她落入他滚烫的怀中时,彻底没有了思考,唯有发自本能地迎合他、接受他。
    似乎是等了太久才盼到她回来,在第一次释放之后,他依旧不愿放开她,只是停了片刻,便再一次进入了她,那柔嫩紧致的身体,是他心底最好的慰藉。而这一次,他似乎进行了许久许久,久到她忘记了时间,一次次在他的身下颤抖着、尖叫着。然而,似乎他很喜欢她这样的尖叫声,每每让他忘记了自己,如同猛兽一般占有着她······
    激情之后,顾晓楠喘着气趴在他的怀里,发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肌肤上就流了下去,流到了床单上,那里躺着成千上万的汗珠。
    他的呼吸,平静而深沉,即便是略有尽兴,却也不能将这些日子的压力清除出胸膛。
    听着他似乎无意地叹了口气,她不禁有些担心,毕竟她已经知道他遇上了麻烦。
    “你怎么这么忙?不能早点回家休息吗?”她拾起身,一条胳膊支着身体,两眼望着他。
    他没说话,只是淡淡笑了下,抬起手,指肚轻轻滑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嘴唇。
    “楠楠,我们结婚吧!”他将她拉入自己怀里,说。
    “可是,你不是答应了常协助吗?时间还没到,我们结婚的话,会不会——”她担忧地说。
    “我会跟他说的。”他顿了下,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为什么每件事都要思前想后?为什么每件事都要这么复杂?”他说着,扳过她的脸,直盯着她。
    “没事的,这个世上的事情都是那样,没有什么简单的。你要是觉得累,就好好睡一觉,以后早点回家,我陪你。”她又伏在他的胸前,柔声道。
    他亲了下她的额头,沉默不言。
    这丝毫不像是刚刚欢爱过的人,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烦乱。
    空气里安静极了,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是种让人觉得压抑的安静。
    江毓仁意识到状况,忙笑了下,说:“子风回来了,你见了吗?”
    “我们一起来的。”
    “你现在怎么和他站一条船了?回来的事还跟我保密?”江毓仁微笑着说。
    顾晓楠没说话,只是拉着他的手,静静地躺着。
    “你爸爸怎么样了?”他问。
    “好多了,我阿姨照顾他就可以了,哦,还有,我妹妹去市一院实习了。”
    “那就好,小禾的事,我和杨协助说了,他会照顾的。”江毓仁道。
    顾晓楠“嗯”了一声。
    “刚刚,我说的结婚的事,是认真的,我们尽快吧,怎么样?”他问。
    顾晓楠却不似他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爸妈那里,我会跟他们说,你不用管。”他说,“等到了五一,咱们两个回趟家,跟家里人说下这个事,然后把结婚证领了。”
    她仰起头望着他,眼里满是说不出的喜悦。
    “为了庆祝我们即将结婚,你是不是该对老公有所表示?”他含笑望着她,问道。
    “难道你要我这么晚了出门给你买礼物?”
    他刮了下她的鼻尖,狡黠地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礼物吗?”说着,就把手伸向她,嘴巴也贴上她的脸庞,手中的动作激越难挡。
    “你还想要——”她躲着他,问道。
    “楠楠,我们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他的语气,夹杂着恳求和命令。
    顾晓楠的心,不住地颤抖着,主动迎上他······
    京城的另一处角落,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一男一女肢体纠缠,难解难分。
    徐家栋笑了下,捏着张涵雨的脸颊。
    “你这么一个脑子聪明、床上又讨人喜欢的女人,就这么给江毓仁,我还真是舍不得!”
    “相信我,顾晓楠在床上比我更诱人。”
    “看来你是认输了!”
    张涵雨含笑不语。
    “你的主意不错,就按你说的做。”徐家栋道,“只是,江毓仁遇上你这种人,还真是倒霉。”
    “只要徐少你开心就行了。”张涵雨笑道。
    夜色深深,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行走在这夜色下。
    夜色笼罩着京城,虽是夜晚,气氛却丝毫不逊于白昼。
    酣畅淋漓之后的徐家栋躺在床上,看着出浴的张涵雨,突然问:“你是不是想要江毓仁对你死心塌地?”
    张涵雨愣了下,根本没有思考就直接说:“当然!难道,你有办法?”
    徐家栋摆摆手,道:“给我倒杯酒端进来。”
    过了片刻,张涵雨便扭动着婀娜身姿,端着两杯酒进来,爬上床,递给徐家栋一杯。
    “你按照我说的做,保证能让江毓仁对你服服帖帖。”徐家栋慢慢晃动着酒杯,说道。
    “怎么做?”张涵雨问。
    “彻底毁了他,让他绝望到死,然后,你再去拯救他,到时候,他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了。”徐家栋道。
    张涵雨却哼了一声,道:“要是他到了那样的境地,我还要他做什么?”
    徐家栋轻蔑地说道:“既然江毓仁对你来说是这么无足轻重的——”
    “没有,你说,你接着说,我们怎么做?”张涵雨打断了徐家栋的话,道。
    的确,如果能让江毓仁痛苦到极致,然后她再出现,如同天使一样出现,那么,按照江毓仁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对她有二心了。这么一想,徐家栋的计划应该是比她的好许多。
    徐家栋瞥了她一眼,还没开口,张涵雨忙说:“能不能别太过了,要不然到时候不好收拾。”
    “放心,不会让你少了表现的机会!”徐家栋道。
    “那你说怎么办?”
    徐家栋这才慢悠悠地将自己的计策讲了出来,当然,他告诉张涵雨的并不是全部。
    张涵雨边听边点头,道:“这么做,真是不错,又能打击到他,还不会太重!”
    徐家栋只是笑了,没说话。
    于他而言,就这么便宜放过江毓仁的话,他徐家栋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四九城里立足?
    次日一大早,江毓仁就和往常一样早起准备上班了,虽说现在住的离单位极近,可他依旧每天早起。只是,自从过年之后,似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起床,钟点工给他按时做早饭,然后就收拾屋子了。可是,当他坐在餐桌前时,看着对面空空的座位,心里缺失了些什么。他知道那是什么没了,每天都在这样的缺失和期待中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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