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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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裙子是刚才的哥哥送的,要记得说谢谢。”余夏不是不怕阿索那兽性大发,不过这小女孩不闹腾时蛮可爱的。
    再者,生活在虚多年,连外面的世界都见过,确实是孤独了点。
    既然是她将阿索那给带进来了,那她就得教阿索那如何生存。
    “嗯。”阿索那乖巧点头,嘟着嘴眨了眨黑亮的眼睛愧疚道:“姐姐,哥哥是把我们当玩伴么?”
    余夏揉了揉她的头,笑道:“不然呢?”
    “他好凶,我还以为他要吃了我们。”阿索那认真道。
    “怎么会?姐姐还在呢。”瞧把孩子吓得。
    阿索那耸拉着脑袋“哦”了一声,“如果他不要我们当玩伴,我还说把屋子里的人都吃了……我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好不好吃……”
    余夏:“……”
    余夏抽了抽嘴角:“那现在呢?”
    一想起在禁地山壁里阿索那幻化的蛇身,她真相信阿索那一不高兴就将一屋子全吞了。
    “哥哥把我当玩伴,”阿索那唇角翘着,“所以我要跟哥哥玩儿!”
    余夏替薄司寒捏了把冷汗。
    想想白素贞化蛇将许仙吓晕的画面,她突然开始慌了。
    为此,她连忙跟阿索那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阿索那一口一个“好的”,笑得一个比一个甜,答应得勤快极了。
    客厅里,突然被推上事业挂的秦孑发挥影帝的演技跟在客厅薄司寒侃侃而谈,因着本专业就是商业相关,拿影帝资产也做过不少项目,自然说得头头是道。
    碍于前世薄司寒带走余夏却没将人保护好,对他多是抵触。堪堪算来也算半个情敌,便不如何上心,但谈着谈着,他想起日后秦家没落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又渐渐重视起来。这两人是各自领域的精英,交谈间碰撞出不少火花,深浅难探。
    楼上,余夏的房门被“咚咚咚”敲响。
    她开门见是程斯年,见他换上白衬衫,少年气十足,伤口被保镖们处理得差不多了,稍稍安心了些问:“没为难你吧?”
    “没有。”程斯年脚步微挪就进了门,他反手将门关上,目光沉沉注视着她。
    余夏觑见他眼神淡淡,与他每次抹掉他记忆时别无二致。
    不知怎的,这次她脚步朝后退了一步,勉强扯出一抹笑来道:“收拾好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阿夏。”程斯年抿了抿唇,朝她靠近了一步。
    如果是以往,余夏根本不会害怕他抹掉她的记忆,尽管他根本没成功*过。
    可现在不一样了,那是她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记忆。那代表着她本身,代表她将要成为的自己。
    此刻,她是最完整的余夏。
    而不是,曾经残缺不全的。
    “你别靠近我!”她推了他一下,掉头跑过去躲在玩儿娃娃的阿索那身后,呼吸有些凌乱,望着他道:“你别、别靠近我!”
    “哇,哥哥也一起玩儿!”阿索那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笑嘻嘻望着程斯年,将手中的布娃娃扔给程斯年。
    程斯年抬手接住,目光凝了三分,盯着余夏眼底闪过几丝疑惑。
    “阿夏,你怎么了?”
    “哥哥把玩具抛给我啊!”阿索那伸出双手跺跺脚不满的催促。
    余夏摇头,斩钉截铁道:“不过去。”
    万一,万一她真的失忆了呢?
    程斯年将玩具朝另一间角落抛去,阿索那眼尖嗖得一声就朝那边窜去,张开双臂将玩具抱住。
    眼见程斯年朝她疾步靠近,她朝后退了好几步,呼吸窒了窒,却不想身后贴着了墙壁。
    程斯年双手撑着她后面的墙壁,抿唇沉默的望了她片刻。
    那种危险的气息,逼得她心脏砰砰直跳。
    余夏逃无可逃,灵光一闪伸手扑上去将他紧紧抱住,将头埋在他胸膛里,嗅着他身上浅淡的薰衣草味。
    程斯年愣了下,推了推她的肩膀,想将她挣脱,蹙眉道:“阿夏,你别这样。”
    怎么,突然这样粘人?
    “不管不管!”余夏被推得双臂加固了些,怕他挣扎,索性双腿也朝他腿上缠去,臭不要脸道:“不管不管,要抱抱!”
    这时,一辆玛莎拉蒂停在薄家门口。
    后座车窗被摇下后,车里的江宴和严肃双双朝门口望去,眼神多少有点冰冷。
    第61章 61听话
    一周前,余夏和秦孑在程斯年别墅消失,现场毫无踪迹。
    同往补习的沈卓和李煜晕倒在沙发上,无法给警方提供任何有用信息,搜遍了别墅毫无踪迹。若是绑匪,早就该打电话拿赎金了,失踪那晚余家、秦家得到消息几乎调动所有力量去找人,这一牵扯消息就传到江宴耳边,严肃也察觉不对。
    经历过银杏树事件后,严肃清楚知晓江宴、余夏、秦孑都是重生的,有牵扯关系的薄司寒也必然不会落于人后。而江宴靠脑补出了一出大戏,大体是秦孑和余夏是未婚夫妻,但薄司寒因贪恋着跟余夏那段婚姻强行横在两人中间,又加上他出身就带着些许不干净,绑架这种事情做得隐匿些,没人知道。
    总而言之,除了薄司寒,没人能做这么丧病的事。
    这两人没住一块,飙车抵达薄司寒宅邸倒是不约而同,双方在车上短暂凝视后,下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怀中疑惑的心情进了薄家要人。
    薄司寒人如其名,人似寒冰,不好惹。
    严肃和江宴使劲浑身解数试探,偏薄司寒滴水不漏,瞧不出丝毫破绽。
    但严肃想: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近乎*执拗的认为余夏就是被薄司寒绑走了,但这事儿不能挑明了说,严肃这时不得不另辟蹊径,跟江宴一起对付薄司寒。
    江宴不是傻子,越品越不对味儿,望着严肃的眼神变了变,后知后觉问:“你是……重生的?”
    “你觉得呢?”严肃冷冷瞥了他一眼。
    江宴瞪着眼,倒吸了口冷气,“那天,给我写纸条的人是你!”
    严肃回以一个白眼。
    江宴:“……”
    md,他就是个大傻子!
    随着余夏失踪天数增长,起初的焦灼非但没减轻,还越发浓烈起来,谁也不知道余夏和秦孑到底发生着什么,经受什么样的折磨。
    这是他们第四次来薄家。
    江宴和严肃轻车熟进了薄家,一进客厅就瞧见相谈甚欢的薄司寒和秦孑,两人速速对视一眼,望向秦孑震惊道: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hello!”秦孑冲他们摆摆手,笑容可掬道:“原来是夏夏的同学,你们好啊!”
    那模样,一脸春风得意,哪儿有半点被绑架被胁迫被威胁被毒打的痕迹。
    说得准确点,是欠扁,非常欠扁。
    “余夏呢!?”江宴也确实疾步冲上去揪住了他衣领,没耐性道。
    秦孑双手作投降状,笑眯眯道:“哟,这么喜欢我未婚妻啊,好可惜,她是我未婚妻。”
    啧,瞧孩子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江宴嗤笑了声,眯了眯眼睛冷冷道:“她只要一天没嫁给你,未婚妻也只是未婚,跟婚后不一样!”
    秦孑挑眉,沉顿了下,笑得更欠揍了:“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夏夏对我情比金坚,至死不渝,无论婚前婚后都是一样的!”
    赶走情敌的方法,他这里有一百八十种。
    对付这种纯情小男生,就用最绝的一种先断了他念头。
    一时之间,客厅里充斥着□□味,一触即燃。
    “我想你们,”薄司寒轻轻啜了口茶,适时开口打断,淡淡道:“在这里争也没用,还是上去问问她好了。”
    严肃凝眉冲他微微颔首,瞥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江宴,抬脚跟着带路的女佣朝楼上走。
    “那就问问!”江宴甩开秦孑的衣领,理了理袖口,“看她到底会选谁。”
    实际上,他底气并不足。
    “问就问!”秦孑脑海里闪过梦境里沉溺海中时余夏给他渡气的画面,有了几丝底气道:“谁怕谁!”
    那时候,余夏也受往生花影响,那么入他梦境救他的应该是她。
    三人脚步蹬蹬瞪上楼上跑,坐在沙发上的薄司寒微微敛眉,闪过几丝疑惑:“四个?”
    不对,是五个。
    这女孩儿,得多祸水。
    不过,这场戏应该更有意思才对。这么一想,他轻轻搁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站起身来,闲庭信步朝楼上走。
    而这时,房间里的阿索那将布偶娃娃抵在下巴上,两眼放光的盯着跟八爪鱼似的缠住程斯年的余夏,暗暗咽了口口水。
    是,是要亲亲了么?
    “阿*夏你松开!”程斯年鼻尖萦绕着少女洗过澡后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夏日衣衫并不算太多,这般接触下来甚至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这让他耳根烧得红红的,又推了推余夏,皱眉道:“你别这样。”
    以前,也没有这样过。
    余夏胸腔涨涨的,四肢有些酸软,埋头在他怀里,闷闷道:“不要。”
    程斯年沉默了一下,右手食指点在她的太阳穴上。
    当指尖一触及皮肤时,余夏被吓得一下子从他身上跳开了,朝后退了好几步,呼吸颤了颤望着他,眼眶温热低吼问道:“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抹掉我的记忆?你凭什么没经过别人同意这么做?!”
    程斯年脚步一顿,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起来,凝眉道:“你什么意思?”
    每次都抹掉记忆?她知道什么?
    “你抹不掉我的记忆!”余夏粗喘了几口气,又朝后退了两步,双目定定注视着他道:“在天桥上你抹不掉!在学校你抹不掉!你现在也别想抹掉!”
    程斯年手指颤了颤,震惊望着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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