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遇杀机
经过上官子俊一表白,从那以后每看到他,笑笑会就尴尬的不知所措,而且两人关系一下子变的和谐起来,少了以往的争吵,这气氛到是让习惯了他们争吵的另外两个人有些奇怪。
还好上官锦书是个冷性子的人,对于这些并不关心,沈焘更是安静,本本分分的做着他该做的事情,大多时候,即使有疑惑,也不会去开口寻问。
这一家子里,上官子俊到是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相公,真正当爹的上官锦书到下了堂,茶楼的小二和掌柜的虽被弄的晕头转向,却也不曾多问,毕竟年小的佑寒把三个男人都叫爹,也许是干爹吧。
笑笑说会想一想要不要与他们一起走,只是这一想就没有了期限,足足过了半个月,仍旧每天忙忙碌碌,只顾着挣银子,除了沈焘帮着弄外,妖物也在厨房帮着包了起来。
一开始时却怎么也弄不好,但是当他包好的饺子递给笑笑,让笑笑取笑后,他便用了心,一天便练的出了徒,真正成了笑笑的帮手。
如此,沈焘也退居了二线,当起了真正的火夫,一边烧火一边煮饺子,只是看到一旁打打闹闹的两个人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眼里闪过的那一抹痛楚。
晚上,上官子俊会都跑到笑笑房间逗留一会,逗逗佑寒,时而被佑寒一句话气的火气冲天,温馨的日子安逸而让人踏实,让笑笑有些贪恋的不想放手,可是她知道众人都在等着她的决定,不能在拖下去了。
哄睡了佑寒,笑笑才对妖物招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笑笑可不想在像上次一样,怕吵醒儿子被他硬搂在怀里,结果还被儿子说成私奔,两人下楼走到大厅,只见上官锦书也坐在那里。
“阿焘呢?”笑笑四处打量了一眼。
“在楼上房间里”上官锦书倒了杯茶,啄了一口后放下。
那一边掌柜的正在理帐,平时这些是沈焘弄的,看来他是真的累了,另一边后院传来碗盘相撞的声音,猜到小二还在洗着碗,发现在哪里说也不方便。
“到外面走走吧”笑笑站在门口,虽天已黑,但是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
三个人一前两后的慢无目地的走在街道上,直走到一处小河旁,在桥上笑笑才收住脚,月色明亮,看来他们已走了很久,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
见笑笑停下,后面的两兄弟也跟着停了下来。站在桥边一起抬头望着天空中挂着的明月,这时就听笑笑开口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
“好好,对个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上官子俊眸子闪闪发亮,就连一旁冰冷的上官锦书也是一脸的震惊。
笑笑抿嘴一笑,只是随变的有感而发,如今念出这首词,才记起自己是一个穿过来的灵魂,差点就把自己当成这古代的人,每天庸庸碌碌的为钱而活着。
她怎么一时之间忘记了她在这古代的理想,怎么能忘记自己是个现代人,难不成生了孩子后,真的变老了?还是身子未老,心先老了。
她要游遍这古代,要去逛一下没有去过的妓院,要去做出一翻轰轰烈烈的事业,要闯下自己的一切天地,她要活出精彩。
给自己打完气,笑笑动力实足,双手放在唇边,大声喊道,“我要很多很多的银子,我要成为最有钱的人,我要逛遍最大最好的妓院。”
身后的两个男人石化,以为这景这气氛,她还会说成什么有感而发的诗词,却不想到会是这样一翻话,莫不是真的是一个半疯?
转身回过头看着两个男人,笑笑笑的异常开心,“我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去。”
上官锦书到是没有多大反应,似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答复,到是妖物,没有喷怒,没有大吼大叫,安静的让笑笑有些胆颤。
笑笑就一直看着妖物,直到最后妖物妖媚的娇笑出声,修长的手指点到笑笑的鼻子上,柔柔的声音才传来,“娘子要挣银子,要成为有钱人,做相公的当然会一路相随相伴。”
温柔如水的眸子又瞬间一沉,妖媚的声音又带着让人察觉不到的寒意说道,“但是娘子如若想像上次一下仍下相公一个人消失,在找到娘子时,可不会像这回这样轻易放过娘子,娘子说好吗?”
笑笑刚刚萌发的想法被扼杀掉,谄媚的一个劲的傻笑。
事情比想象中的顺利,回去的路上,笑笑总会用眼角扫向一旁的拉着自己手的妖物,看着他一脸的幸福样子,心里也莫名的感动。
这样妖媚温柔的男人,虽然有时会火爆的像火山一样,这样的男人,可以去拥有吗?他真的不在意她为他哥哥生过孩子吗?
笑笑从未想过去拥有那些娶过来的男人,只想拥有一人相伴到老,她并不是一个很贪的人,只希望得到一份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这古代不会三妻四妾的男人。
当三人走回茶楼时,收住步,因为茶楼里没有一点光亮,上官锦书第一个跨了进去,大堂空空的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堂内还散发着血腥的气味。
从衣袖里掏出火折子,放在嘴边轻轻一吹,火折燃了起来,堂内也亮了起来,第二个走进来的笑笑眼睛盯着地面,惊叫一声,身子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紧随在后面走进来的上官子俊从后面搂住了不安的笑笑,一双丹凤眼微眯,看着掌柜和小二倒在血泊里的身体,看着那有些凝固的血,怕他们前脚刚出这茶楼,他们就已造了不测。
“佑寒、阿焘”笑笑看到这样,想到也一同留在茶楼里的儿子和沈焘,莫不是也遭到不了测?眼前一黑,整个人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上官子俊打横抱起笑笑,一脸凝重的看向兄长,“哥”
上官锦书点点头,大步的向楼上走去,推开沈焘房间的门,里面零乱的被人翻找过,但是并没有一丝血迹,又转身走向笑笑住的房间,里面仍旧是一样,除了零乱外,并没有佑寒的身影。
上官锦书薄唇紧抿,双眉也往中间聚拢,慢慢走下楼,对看着他的子俊摇摇头,上官子俊似也松了口气,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若真像楼上小二与掌柜的这般,怕怀里的人,也不会在展笑颜了吧?
上官子俊刚要说话,只见兄长抬手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身影一闪向后院走去,留下的上官子俊紧紧抱着怀里心爱的女人,身子更是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着向门外冲去。
笑笑在上官子俊怀里悠悠转醒,醒来第一句话就问道,“他们呢?他们呢?”
“他们没事,别担心”
笑笑挣脱出他的怀抱,双脚站在地上有些发软,最后还是靠在了他怀里,“他们在哪?在哪?”
上官子俊动了动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回她,毕竟楼上没有看到两个人,也许只是掠走了,但是到底怎么样,又是被人掠走的,这些他真的不知要如何回她。
上官锦书从后院出来,怀里抱着一条修长的身影,笑笑被妖物扶着快步走了上去,近身才看到是浑身带血的沈焘。
“啊---”笑笑惊的惊呼出声。
上官子俊也是一脸的沉重,看不到人时,往好的方面想,原以为不会这样,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那一身白衣已被染成红色,沈焘惨白的脸颊没有一丝生气。
“娘、娘”稚嫩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
笑笑目光移到沈焘的怀里,见与冰山身子想靠的地方,一个小肉团正蠢蠢欲动,不多时从那血色的衣服里探出个小头,正是自己的儿子佑寒。
笑笑双手紧捂住自己的嘴,泪顷刻间就流了下来,看着毫发无伤的儿子,在看看一身血迹的沈焘,一介书身的他,一次又一次付出着,她要如何去回报。
最后,冷静的上官锦书将沈焘抱到了楼上,笑笑紧紧抱着儿子,看着上官锦书为沈焘检查,当衣服打开,看到上面那条条刀痕后,笑笑的心也沉入了谷底,心里抱着的那一丝希望也瞬间破灭。
“虽然一身的伤,却没有伤到至命要害,但是只怕要一年下不了床了。”上官锦书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甁,但出一粒药丸,塞到了沈焘的嘴里。
笑笑又哭 了起来,抱着儿子,将头埋在儿子的头发里,“这就好,这就好。”
上官子俊从身后搂住身子颤抖的她,一脸的心疼,希望能借些力量给她,被搂在怀里的佑寒则面无表情,深遂的小眸子暗暗的,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此地不异久留,没有找到我们,只怕那些人还会返回来,如今最安全的也只有我那里,在那些人返回来之间,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
上官锦书的一翻话,让笑笑抬起头来,是啊,不能在在这里了,如果不是她一直不走,掌柜和小仁也不会遭此劫难,沈焘更不会伤成这个样子。
最后笑笑点点头,“那掌柜的和小仁?”
“我会派人将他们安葬好的。”上官锦书不待她说完,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上官锦书冷眸看向窗外,都怪他一时疏忽将暗和夜遣回了教里,不然今日也不会发生这些,还好来得急,不然他如何向她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