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159章 唯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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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底下藏人看来是早就有计划针对我的。
    而在席家是谁这么迫不及待的希望我死呢?
    席家家族旁系众多,谁都有嫌疑,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想起刚刚走过来的男人,我相信他一定会救我的!
    我被拉扯到湖底,我尽全力的保持着冷静和呼吸,到了湖底时我看见一个带着氧气罩的男人,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锋锐的小刀。
    我不停的蹬脚挣脱,他一个猛进游到我身边一刀划破了我手腕上的血管,血顺着水流流逝的异常迅速。
    我脑袋有些放空的望着他,他正要一刀扎在我心脏的时候,我的腰就被人紧紧的搂住,我偏过头看不清是谁,但我能确定无疑的肯定身侧这人是席湛。
    只有他才会这般奋不顾身的救我于水火之中!
    席湛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带着我向上游,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冰凉的吻落在我唇角,我像是寻找到生机狠狠的吸取着那一点点空气,手腕上的那个伤口也被男人察觉到用手指紧紧的捏住。
    没多久席湛带我出了湖,我全身湿透目光发懵的盯着他。
    周围都围着席家的人,席湛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轻声的喊着我宝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目光迷茫的望着他好半晌。
    这时有人递上了一条毛毯,席湛接过裹在我的身上,手指仍旧紧紧的捏着我手腕上的伤口,轻声温润问:“宝宝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能听见他说话的,而且他竟然当着席家众多人喊我宝宝……
    我想给他回应,张了张嘴努力的喊着,“二哥。”
    席湛勾唇,抬手温柔的揉了揉我的脑袋,随即偏过脑袋冷酷的嗓音问道:“医生呢?”
    我听见席诺的声音轻轻的答道:“快到了。”
    闻言席湛没有再等医生,而是撕下自己衬衣衣角替我包扎,随后打横抱着我起身,在起身的那一瞬间我听见他吩咐道:“杀了。”
    在场的人都没明白席湛什么意思,但暗处突然出来两个类似保镖的人跳进了湖里,我捏住席湛的衣袖摇摇头道:”别为了我杀人。”
    我不希望席湛为我背上什么命债。
    见我目光祈求的望着他,席湛抿唇沉默不语的带着我离开。
    我忽而明白席湛说出口的话从不会收回,他是比想象中还冷酷残忍的男人。
    人命在他的眼中犹如蝼蚁。
    席湛带着我回了他的庭院,他进了房间看见放在床上的黄皮纸文件面色没有丝毫的困惑,而是直接过去将我放在床上随后伸手从我身下抽出那份文件放在我身侧,又替我脱下了身上湿透的裙子。
    我浑身赤裸,但席湛的眼眸毫无杂念,他取出衣柜里他的毛衣替我换上,又用毛巾擦拭着我湿润的长发。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席湛说了一个进字,席诺就带着两个医生进来了。
    医生替我处理着手腕上的伤口,席湛站起身负着手看向木制的窗外,外面的微雨渐渐的变大了,而他身上也是湿润不堪。
    我收回目光看见席诺看了眼席湛又看了眼我,我猜她是想与席湛说话的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性问我,“时小姐疼吗?”
    我摇摇脑袋笑说:“还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席诺点了点头解释说:“凶手已经被抓了,但直接让阿湛……所以我们查不到幕后主使者是谁,但我想阿湛会给你一个交待。”
    席湛是容不得我受欺负的,所以我不在乎主使者是谁。
    毕竟席家的事还是要席湛自己解决。
    我微微一笑说:“谢谢你,席诺。”
    席诺不算坏,只是生在了这样的家族。
    在她不坏的情况下我愿意给她应有的尊重。
    席诺温柔的点点头随后带着完事的医生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席湛才回身坐在我身边低头吻了吻我脸颊。
    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人前冷漠不堪,人后却温柔不已。
    席湛拿起毛巾继续替我擦拭湿润的长发,我见他全身湿润,额前的乌发还滴着水,督促他去换衣服,结果他充耳不闻。
    席湛替我擦拭干头发后才起身脱下身上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湿透紧紧的贴着他的肌肤,此刻看上去异常的诱惑人。
    他伸手解开衬衫纽扣脱下,背着我的身体上面有好几条疤痕。
    我之前见他胸膛上也有,这些都是他曾受过的伤。
    曾经的席湛究竟又经历过什么呢?!
    他就像一汪洋大海,令我处处感到好奇。
    席湛挑了一件黑色的衬衣穿上,随后转身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脸颊,低声叮嘱道:“我出去处理点事,晚上回来陪你。”
    我躺在床上伸手轻轻的拉住他的衣袖问:“你父亲什么时候下葬?”
    “明日清晨,你随我一起。”他道。
    席湛拉着我一起守孝、送他父亲下葬,这有点不像席湛,因为无论什么事他都是自己闷不吭声的完成,从不会拉我在身侧,后来很久我才知晓他的用意。
    那个躺在棺材里的老人其实是……
    席湛离开了房间,我躺在床上脑袋放空,因着昨晚没怎么睡觉我此时有点困,迷迷糊糊之中正要睡着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席湛不会敲门的,我睁开眼好奇问道:“谁?”
    门口传来一抹淡雅的声音,“是我。”
    这个声音莫名的熟悉……
    我客气说:“请进。”
    推开门进来的是席湛的母亲。
    不过我不知道是席湛的哪个母亲。
    我犹豫问她,“你是席湛的亲生……”
    闻言,她冰冷的面色了然的问:“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来者不善,我抿着唇沉默不语。
    她见我不说话,复尔问:“他昨晚找你做了什么?”
    我接上她的话问:“你指的是?”
    她皱眉冷道:“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人。”
    去世的是她的丈夫,可她的语气……
    我记得席湛说过她自私自利枉做人母,这样的母亲应该也不是一个好妻子。
    可怜席湛的父亲心底那般的爱着她。
    那个时候全是我的猜测,并不知道全是我的误会。
    我下意识撒谎说:“他找我没做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说了一些话,他说他很爱席湛的母亲,可惜无法给她唯一的爱。”
    听我这么说她怔了怔道:“唯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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