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748章 调职入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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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岩好像很忙,原本说下午就走,可是晌午还没吃饭,他就被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叫走了,看着尚未完成的海鲜馅水饺,她心塞啊,不过幸好慕岩那里还有她给的乾坤袋,想吃什么,随时取用就是了。
    送走了慕岩,家里就剩下李二柱夫妇,李华以及那媛她们了。
    偌大的家都是女客,李二柱觉得待着不得劲,执意要走,其实他是觉得自己弟弟都走了,他再留下,实在是,尴尬啊!
    可是李想却说:“二外公,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和我外公一点也不亲,对他没有感情,他无非是占了一个血脉,否则就凭他当年抛妻弃女的举动,您以为他凭啥要得到我和我妈的原谅?
    就算那不是他的本意,我妈如今这样,也是他间接造成的,当然我老奶也占了大半,逝者已矣,我不想再提这些,但您绝对和他是不一样的。
    哪怕他是我至亲的外公,也不一样,因为在我们母女俩最落魄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您和外婆给了我们希望,若不然,我娘和我,可能已经被连家人给折磨死了。”
    这话倒真真不假,虽然李二柱和黄氏并没有多做什么,但能照顾李华月子,并在李想五岁之前给予他们或多或少的帮助,这已经很难得了。
    那个年代大家都吃不饱,人家自己还常饿肚子,他们也没奢望过李二柱能给予更多给她们娘俩,可比起那些只懂得落井下石,嘲笑,鄙夷他们的村民,以及时不时想着占他们便宜的李大柱一家,二柱一家真的很善良了。
    现在他生病了,她想借此机会把曾经欠他们的一并给还上,所以母女俩外加那媛可劲儿的挽留他们。
    直接把夫妇俩感动的无以复加,好在最后说通了他们,这下李想觉得自己的那些药,灵草水都有了用武之地。
    在此期间,李想也没闲着,抽空去将那媛的名字并入到了他们家的户口本上,从今往后,那媛就真的是她和慕岩的亲外婆了,这下那媛不再为自己的未来所操心,心情舒畅了,对未来有期望了,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干脆申请调工作到京大。
    虽然那媛就职的a大也是一所好的大学,但既然认了李华做女儿,那当然去京大更为合适。
    说起这个,有必要解释一下。
    到了派出所,人家问他们之间的关系时,李想直接说了奶奶,可是如果变成了奶奶,那李华的身份就是媳妇了,这媳妇听起来哪里有女儿亲啊,那媛于是就问李想,要不改成外婆?反正你也叫了我外婆,要不然就不改了?
    虽然外婆很容易把她和李三柱牵扯到一起,可现在李三柱一家走了,而且他们还不在一个户口本上,她觉得女儿比媳妇好,显得更亲近。
    于是祖孙俩一拍即合,就拿下了新鲜出炉的户口本,这个年代的户口本可没有后世那样做工精良,就几张纸钉在一起,若非李想保存的好,只怕早就烂了。
    而且那媛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英语老师,当年若非政变,她或许早就升教授了。
    而且现在她才四十五岁,距离退休还有差不多十年呢,就算退休了,像英语这种稀缺人才,将来指不定还能返聘,所以这么一算,她觉得自己相当有必要申请这个调令。
    最好能在她的影响下,将李华也留在京大任职,到了那个时候,她们的关系将更加亲昵。
    下定了主意,那媛就去了a大,好在她父亲的学生有在教育局工作的,她以前是不愿意动用这种关系,现在为了能和李华在一起,也是拼了,拿着李想准备的礼物,特地上门走了关系,一个星期之后,调令就下来了。
    翌日那媛就去上班了,为此,李想特意又给她准备了一辆自行车,那媛本身就会骑车,所以一点压力也没有。
    那媛一上班,李华一上学,家里照顾李二柱的任务就交给了李想和黄氏。
    白天李想就研究各种对癌症病人有帮助的药膳,到了晚上就进入空间劳作。
    日子日复一日过下来,倒是过的充实。
    某一天阿狸在抱怨她很久没有出任务的时候,她掐指一算,好像还真的有些日子了。
    于是即刻申请出任务,画面一转,宿主的一生如放电影一样在她面前一一呈现。
    原主叫李飒,生于一九八八年,十岁的时候她妈妈发现爸爸出轨自己的闺蜜,随机就被男方要求离婚。
    离婚时她妈妈才发现所有的存款早就被其爸爸转移走,当时她爸爸的存折里,就只有几块钱。
    所有的房产不是变卖,就是给了那个小三。
    偏偏当年还没有非法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这个条例,而李飒的妈妈也是个单纯到傻的女人。
    从来也没想过把一毛钱存在自己的账户下,留一套写自己的名字。
    李飒的爸爸做工程,条件很好,九几年就用得上大哥大了。
    她妈妈25岁嫁给爸爸,26岁生下她,辞职,当了十年的家庭主妇后在36岁那样被净身出户扫地出门。
    外公外婆已经去世,她想去父母的老房子里暂住一段时间,等找到工作了,有钱了,就搬出去。
    结果不仅三个嫂嫂们反对,就连三个哥哥也不让她进家门,甚至还过分的对她大打出手,不但砸了她的行李箱,还扔的到处都是,可怜的女人抱着自己的箱子坐在那里嚎啕大哭,离婚时她没哭,结果却在娘家门口憋不住,言语间满是对亲人们的失望和控诉。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门啊,这房子重建的时候,我可是掏了一半的钱,现在我只是来暂住一段时间,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绝情?”
    “当初你们孩子上大学的时候,是怎么舔着脸来找我借钱的?借了钱n年不带还的我可催过你们?好了,现在我离婚了,需要你们这些亲人的帮助了,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法院以李飒妈妈无工作,无收入,无住房,无抚养能力为理由,将她判给了李飒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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