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62章 特殊牌子!(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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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突然过来舅舅这里也没有什么准备,”周丰看着贺绪说出了心里话,“我都听大嫂那边说了,你是京城人士,家底不错。思意目前还在校,比不上京城那些名媛,优势没有那么大,以你的条件能看上思意也是看中她的人。她妈妈去得早,爸爸又娶了续弦,好不好,想来你也已经在季家见识过了。”
    贺绪端坐在那里听到周丰一开口就是一长串的话,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清楚。
    周丰左右再打量了几下贺绪,见他态度很是可以,再道:“当年思意的外公和大舅对她最好,我让你们一起过来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一起去看看思意的外公和大舅,告诉他们知道,好让他们放心。”
    贺绪并没有反对,这也是应该的事。
    贺家的人向来品性好,礼数方面不论何时也是做得最好。
    “你没有意见就好,”周丰转向季思意,“你认定了这个人,以后就要好好维持好,别再为了点小事就和自己家人闹别扭。”
    季思意不禁脸一红,因为自己和季副市长之间的关系实在太糟糕了,以前离家出走就被周丰当场捉到过。
    周丰看季思意还不好意思,严肃的脸总算是松动了一些。
    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周丰就直接问了贺绪家里的情况。
    得知他家里几代人都是军人,男丁到他这一辈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外面经商,贺家那边也是希望能赶紧办婚礼。
    末了,周丰只说了一句,“这几天你们就在家里住下,舅舅陪你们在a市走走。”
    “二舅,不用了,学长他忙,再说您也……”季思意一听赶忙道。
    周丰不冷不淡的扫了季思意一眼,对贺绪说:“生意很忙?”
    贺绪摇头,“正好可以跟着二舅见识一下a市的风光!”
    周丰这张脸才缓和了下来,转过来面对季思意时又沉了下来,“这几天没有什么事,就跟着舅舅一起走走,咱们也好久没有出去游玩了吧。”
    季思意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好,听二舅的安排。”
    周丰满意了。
    季思意悄悄的冲贺绪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贺绪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留在这里几天就几天,正好能和周家这边增增感情。
    孙姝萍拎着菜回到家里,就看到周丰和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一边喝茶一边聊着时下的经济发展。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季思意有些昏昏欲睡的坐在一边在刷手机小游戏。
    “二舅母!”
    孙姝萍扯着脸皮笑了笑,“你们过来了,这就是你那男朋友吧。”
    季思意又赶紧给孙姝萍介绍了贺绪。
    孙姝萍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一看到一表人才的贺绪,眼睛都亮了。
    她倒是没有想到季思意会找到这么出色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着贺绪,突然疑惑道:“京城贺家?是不是那个……”
    “饭点差不多了,先给他们准备饭菜,”周丰打断了孙姝萍的话。
    在别人面前,孙姝萍倒是很给丈夫面子,笑着让他们等等,自己提着菜就和佣人一起进了厨房。
    季思意也跟着身后进去搭把手,贺绪看她进厨房,那眉挑了一下,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的方向过去,旁边的周丰看了有些纳闷他在看什么,也跟着扭头看了几眼。
    贺绪收回视线,但在和周丰说话时还不时的朝厨房的方向看去,一副生怕季思意从厨房里消失不见般。
    周丰没忍住,问了句,“你在看什么?”
    面瘫脸的贺绪尴尬了一下,只是看不出来罢了。
    *
    “这个贺绪是不是京城那位一号人物的贺家子孙?”在厨房里,孙姝萍一反常态将季思意拉到一边贼兮兮的问。
    季思意微微扬眉,点头,“是那个贺家。”
    孙姝萍瞪大了眼,“真的是?”
    “嗯。”
    瞬时间,孙姝萍看季思意的眼神就大变了!
    “真没看出来,你还能交到这样的男朋友,”孙姝萍有些感慨,如果自己有个女儿,也嫁了个贺家子孙,她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也不知道这个季曜辉哪里来的好运,先是季思意的母亲,再是季思意,全给他做了打算。
    季思意想说这不是男友,是老公。
    但还是憋了回去。
    贺绪和自己是怎么回事,自己知道了就好。
    晚饭的时候,孙姝萍对贺绪格外的热切,就差虚寒问暖了。
    周丰连瞪了好几次也没能阻止。
    周子琛是在部队里的,孙姝萍就是想要多和贺绪走点关系,看能不能动一动,别老是在外面吃苦,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回面。
    贺绪对于孙姝萍的想法也能猜测得到一二,因为来之前季思意就给他普及了一些周家的事,也包括周子琛。
    贺绪面上答应了一声试试,孙姝评就没有再往这事上暗示。
    其实就是贺家自己本身也没有一人走过后台,他们都是靠着自己打拼,最后分到什么地方都没有任何怨言。
    哪怕是在国界处日晒雨淋也没有一个人往家里诉苦,这就是贺家人。
    而贺绪对于这一块并不介入分毫,除非有特殊必要。
    你让贺绪做别的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这事,恐怕没有戏。
    季思意知道贺绪在家里不管这种事,见他答应下来不由多瞧了眼过去,贺绪只是给她夹了菜,什么也没有解释。
    “你这不是为人别人吗,”周丰终于发了话,责斥妻子一句。
    孙姝萍也瞪了丈夫一眼,到底是没有再接话。
    晚上,季思意和贺绪住一间房时,周丰还是有些犹豫的。
    毕竟在他看来,要等结了婚同房对女孩子才是最好的。
    孙姝萍拉着丈夫回屋,说:“你管小两口做什么,他们感情好才同屋,都是够法定年纪结婚的人了,你瞎操心什么。”
    周丰皱紧了眉,“你懂什么。”
    “老公,这个贺绪真的是……”
    “不管是不是那个贺家,只要对思意好,那才是真的好。”周丰并不关心什么贺家。
    孙姝萍已经不知道怎么和丈夫说了,“怎么没有关系,要是这家庭不好,他们往后的生活能好到哪里去?”
    “对方是经商的,这点就让人有些不放心。”周丰拿出烟来,走到房间的沙发坐了下来,眉头微微皱起。
    他要求他们一起在这里多住几天,也是用心良苦。
    他就是想要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多观察观察一下贺绪的为人,不要让季思意再重蹈覆辙。
    当年季思意的妈妈就是没有看好人就嫁了过去,人刚走,季曜辉后脚就给娶了后妈进门。
    才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孙姝萍最了解丈夫,看他一脸忧愁样,道:“经商有什么不好的,背后有这么大一个贺家顶着,难道还怕倒了不成?咦?我记得静颜说过,她现在的公司就是贺家那边在主经营……不会就是……”孙姝萍瞪大了眼。
    周丰对妻子已经无言了。
    贺家手底里在经营什么他还不清楚吗?就是因为做得太大,贺家的背景太硬实了,才更让他担心。
    男人太有钱,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做生意的在外面应酬多,周丰是怕贺绪把持不住伤害了季思意。
    到了那时候季思意没有一个强大的娘家撑着,能找谁说理去?
    周丰的担忧也并不无道理。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现在思意和他八字没一撇呢。”
    “什么八字没一撇,这都住一起了。”
    周丰懒得与女人解释,起身出了房去他的书房去了。
    孙姝萍也不管丈夫是怎么想的,但她这一次总得捉着个机会,让贺绪走走关系,把自己的儿子调回到附近来,她也好就近原则的照顾到儿子。
    *
    “我二舅母就是那样的人,学长你别介意,”门一关,季思意就急着向贺绪解释,不想这件事让贺绪为难。
    贺绪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
    “你还真的打算帮这个忙?可是……”季思意吃了一惊。
    “这个还得问过你的表弟。”贺绪扯着领带,解开头两颗纽扣,露出令人垂涏的锁骨位置。
    季思意假装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是得问过他。”
    贺绪从身后拉过她在忙着翻行李的手,看到上面泡过水的手,目光微微暗了暗,“以后尽少进那种地方。”
    “啊?”
    季思意听他前后不搭的话,愣了下。
    贺绪检查了一下她的旧伤,见已经完全看不见疤痕了才没有再翻下去。
    看着认真检查自己手的人,季思意终于明白了过来。
    这是不让她进厨房。
    之前也不是没有进过,也没有见他这么紧张的。
    “以后少沾冷水。”
    “嗯。”
    “二舅对你很好,”贺绪将人拉到怀里,环坐在大腿上说。
    季思意点头,“二舅也不容易,为了这个家一直在努力着。”
    当初周家受到那样的打击,周丰一个人还是硬生生挺了过来,保存了周家最后的一点东西。
    那个时候,季思意又怎么忍心过去给他添麻烦。
    后来有自己的想法后,季思意就更不会轻易和周家保持太多亲密的关系。
    除了周子琛每次学校放假会找她之外,她极少踏进周家。
    贺绪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以后,还有我。”
    季思意心里一甜,“学长。”
    她转过身来,静静的凝视着他。
    贺绪的目光柔和了下来,“不管任何时候都有我在。”
    季思意依偎进他的怀里,以前的自己从来不奢望能听到这样的话。
    现在这个人对她说出来,像做梦一样美好。
    *
    翌日一早,两人刚下楼,孙姝萍和周丰就已经准备好了,吃过早餐后就一起去公墓看看外公还有大舅。
    他们到公墓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但是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祭拜过周老,来到季思意大舅的墓前,几人就愣住了。
    “这是谁留下来的?”
    周丰几步上来拿下了挂在碑角的牌子,那是一块小块的铁牌,上面写有季思意大舅的名字。
    挂牌的链子上隐隐还能闻得见一丝丝的血腥味,放在碑前的鲜花已经枯萎了,看样子也有一两个月左右了。
    季思意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抬头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过去,眼中有疑惑闪过。
    那束枯萎的花和她之前放在这里的花成了上下叠放位置,也就是说,她一走,后脚就有人过来给大舅上坟了。
    是谁?
    季思意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自己过来的情景。
    半天也没能想起什么。
    “怎么了?”贺绪发现她的异样。
    “没什么,”季思意摇头,“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贺绪伸手理了理她脖子上的围巾,回头对周丰说道,“这是境外才会有的特殊牌子。”
    人死牌还在。
    “这……”周丰惊住了,“可没听大哥说过啊,当时他确实是进队了,可也没有……”说到这,周丰说不下去了,因为那时候的大哥经常不在家,外出更是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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