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很好吗？】方怡然并不觉得。
    【你完全可以不用管她的。】
    【的确是这样，但是人我都让她住在家里了，送佛送到西不好吗？】方怡然才不会承认看着董慕染小眼神瞟着自己时，莫名觉得她可怜、弱小、又无助，所以就忍不住出口帮忙了。
    【你应该不会喜欢她吧？】
    【你在说什么梦话呢？】
    这样就代表她喜欢董慕染了？太武断了吧？
    方怡然翻白眼。
    系统1748不说话，只希望方怡然以后最好不要啪啪啪地打脸。
    ……
    再次回到客房时，方怡然手里拿着一件原身买了还没有穿过的，衣帽间里最朴素的白色裙子。这会儿董慕染已经洗漱好了，人也看着精神了很多。
    “喏，衣服给你，你去洗澡，洗完了下来吃个早饭，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她把裙子递给董慕染
    董慕染接过，听到方怡然这么说，糯糯地道了一声谢，同时不忘说道：“衣服我洗好了还你。”
    却不想方怡然摆了摆手，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用了，衣服我还没有穿过，就当送你了。”
    “可是……”董慕染还打算说什么，但看着方怡然不容置喙的表情时默默地把话吞了下去。“谢谢。”
    “不用谢，你去洗澡吧。”
    “好。”
    方怡然不打算在房间里等董慕染，出了客房后径直下楼了，看到向姨在餐厅，她问：“向姨，今天早饭吃什么？”
    “今天喝粥。”向姨顿了顿，“你还想吃别的什么吗？”
    “不用了，就喝粥吧。”
    “好。对了，那位同学她睡醒了吗？”
    “睡醒了，在洗澡等会儿下来吃完饭。”
    向姨应了一声，奈何太好奇了，没忍住问道：“然然，那是你们班的同学吗？”
    “不是，怎么了？”
    “没，我就随便问问。”向姨见方怡然没生气，松了口气。
    另一边，洗完澡的董慕染穿着方怡然给的白色裙子走了出来。她照了照镜子，不太自然地扯了扯裙子的袖子。
    裙子很朴素，没有多余的花样，她自己穿上有一种莫名的小白花感觉，很难想象方怡然穿上这一条裙子会是什么模样。
    董慕染失神片刻，回神后长吁一口气，慢慢走出了客房。然而打开门，走出后，董慕染才深刻地认识到，方怡然家里是多有钱，也明白了两个人之间的家世距离，并且有那一瞬间，她想要跟方怡然做朋友的想法都退缩了。
    她深深地呼吸，把那一种退缩的情绪都赶得远远的，再次重振精神，昂首挺胸地下了楼，让自己表现得尽量落落大方。
    一下楼，方怡然就注意到她了，招手让她过去。
    向姨看了董慕染一眼，亲切地对她笑了笑，给她盛了一碗粥。
    “谢谢阿姨。”董慕染接过。
    “不用不用，我是方家的管家，你可以跟然然一样叫我向姨。”
    然然？这是方怡然的小名吗？还挺可爱的。
    董慕染往方怡然那边瞥了一眼，见她不反对，甜甜地冲着向姨道：“向姨好，我叫董慕染。”
    “哎，你好你好。”
    方怡然看着两个人忽然亲近，面上也没有什么反应，她了解向姨，知道她喜欢的就是这种乖乖巧巧的女生。
    吃过早饭，方怡然没有让董慕染久留，让司机王叔把人送了回去。
    回家后，董慕染小心翼翼地把裙子脱了下来，并且洗干净后放进了自己的衣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