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所有大佬我都渣过 完结+番外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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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恋人冷战向来是花潮最讨厌的行为,他特别讨厌冷战,眼下却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方式逼谢闻低头。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主系统这么快就找到了他,这表示距离谢闻越近就会给谢闻带来危险,这几天花潮都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因为稍不注意他就会拿起尖锐的物品琢磨如何将谢闻置于死地。
    这种感觉和主系统控制他身体的时候不一样,花潮猜想也许是主系统在他的程序了植入了某种程序,连韩嵩屿和谭瑞谦这样的大神也发现不了。
    冷战三天后,别墅里的存粮告罄,看着谢闻迟迟不松口的样子,花潮只好隔着三米远的距离,把手背在身后问他:“你打算就这么和我耗着吗?”
    谢闻阴恻恻的说道:“不然呢,到嘴的鸭子总不能让他飞了吧?我有的是耐心,我会这样一直和你耗着,反正我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
    花潮默然无语,心情复杂。
    晚上谢闻又做了一桌子的菜,独自坐在桌前吃着,对面的座位放了一副碗筷,明显是等着花潮来。
    他端着碗,半垂着眼,眼角下那颗泪痣嵌在苍白的皮肤上,突然有些脆弱的味道。
    花潮怕自己心软,干脆锁了门躺在床上,以睡眠代替进食。他在半夜突然醒来,猛然发现自己里拿着玻璃杯碎片,另一只手正在拧开门锁。
    花潮毛骨悚然的低下头,地上是玻璃杯碎片,他手中拿的碎片非常尖利,如果力道得当,足以刺穿一个人的动脉。
    花潮猛地甩手想要丢开那道碎片,然而却不受控制的割向了自己的手腕,一阵钻心的疼痛后手腕上顿时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哗啦啦的从口子里往外涌出来。
    他一声卧槽,赶紧丢了碎片,拿起一旁的枕巾把手腕包裹起来。
    花潮立即拿起手机吧准备拨打120,奈何刚举起手机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脱力,整个人无力的跌倒在床上,连睁眼都觉得困难,更别提拿起手机呼救。
    一道伤口不至于把他弄成这样无力的状态,他早就发觉自己在上个世界的雷劫里受了损伤,也许在他反抗的时候主系统不知不觉在他的程序里植入了其他程序。
    花潮心里依旧很冷静,在体力飞速流失的情况下他迅速启动了休眠选项保存体力,随即陷入黑暗沉沉睡去。
    程序休眠时是不会做梦的。
    但黑暗来临之际花潮却看到了一堵长满青苔的墙,墙是红色的石砖砌成的,上面用粉笔画着乱七八糟的涂鸦,一个穿着蓝色半袖的小孩站在砖墙前,拿着粉笔在上面画着笑脸。
    就像隔着一层玻璃似的,花潮站在‘玻璃’外,一眼就认出那小孩正是年幼的自己。
    那堵墙正是香山孤儿院的后墙,后墙有个大铁门,记忆中那扇门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乍一见到年幼的自己花潮有点惊讶,还有点开心,不是谁都这样奇妙的体验,可以从另一个视角观察年幼的自己。
    穿着蓝色半袖的孩子面对墙壁,一双细瘦的小腿从蓝色短裤里露出来,小腿上还有几个蚊虫叮咬的红包。
    他抬着细瘦的手臂在墙上画了一只兔子,又在兔子旁画了一把刀,紧接着他拿着红色粉笔在兔子身上划出一道道斜线。
    如果是其他人在这可能不会明白这小孩在干什么,可是花潮一瞬间就明白了,年幼的他想象自己正在拿着刀肢解一只小兔子。
    花潮小时候很渴望虐待小动物,但他总能很好的克制住,经常拿着粉笔在孤儿院后墙上画这种涂鸦。
    这个时候的他应该五岁左右,即使这么大了还经常在梦中尿床。花潮回忆了一下,他尿床的毛病直到10岁之后才完全消失,
    年幼的小孩转过头,他有一头小卷毛,脸只有巴掌大,面孔精致漂亮
    ——如果忽略他的兔唇,这是一个相当好看的幼童。
    站在‘玻璃’旁暗中观察的花潮下意识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的嘴唇早在一次又一次的手术中变成了现在这样完美的形状,但童年的阴影还是在他心里开始蔓延。
    与电视报纸上的报道不一样,其实孤儿院的孩子大多都有残缺,有的又聋又哑,有的智力残缺,有的患有某种先天疾病,有的天生畸形。
    正常又健康的孩子是抢手货,早就被不错的家庭的领走,在孤儿院做工的也是那几位年长的阿姨,面容也都很冷淡。
    有时候会有一群光鲜亮丽的年轻人造访这个孤儿院,他们会带来一些糖果分给这些孩子,然后拿着相机照几张照片就走了。
    花潮是在10岁那年被领养的,领养他的人家很多有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有钱,而是住着大别墅,车库里停着好几辆车那种。
    那户人家已经有一个儿子,这次来孤儿院原本是想领养一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看中了花潮。
    花潮看着年幼的自己,那个小孩拿着粉笔走远了,脑后的卷毛一翘一翘的。
    尿床、纵火、虐待小动物,这是大部分连环杀人犯在童年时具有的特征。
    虐待小动物这种事花潮没有做过,他都是在心里想一想,后天的教育和优渥的生活在一定程度上抚平了他这种心理。
    花潮笑了笑,觉得小时候的自己比长大后的自己有趣多了。他的脸贴近玻璃,脸上微微的热气在玻璃上熏出一层淡淡的白雾,那个幼童的身影在薄雾里消失。
    眼前的白雾忽然淡了,横贯在他面前的玻璃凭空消失,那堵长满青苔的砖墙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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