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看着张柏杨，蒋大壮很开心。
    他不管什么气息什么问题，他要的就只是自己你的女儿尸骨回来，其余的都不在意。
    张柏杨不会说谎，向暖知道。
    如果不是真的找到了蒋西的尸骨，张柏杨不会过来，这样的玩笑，张柏杨不会开。
    死亡对他们而言，都是强大的。
    “这里面有问题，我们一起回去。”向暖快速开口，看起来也是相当坚决的，但是周鸿飞缺不满意。
    “就算尸骨出现了，也不能立刻回去，可以让人将尸骨送回来，蒋大壮还要留在这里，我们还要继续调查的，凶手是谁，咱们要找到，既然尸骨都出现了，凶手一定不远。”
    周鸿飞开口，不建议他们回去江城。
    吴江这里，还需要很多时间来调查，不能就这么离开。
    “我同意周鸿飞警官的话。”向暖点头，很是认真。
    尸骨就算在江城被发现，也不代表凶手就在江城，毕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凶手一定还会在这附近。
    向暖打算好好在这里调查，不回去江城。
    “你也这么想？”
    看着向暖，张柏杨的脸色很是难看。
    “是的，我现在还在休假期，没有必要离开这里回去江城，至于调查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我打算在吴江继续。”
    向暖认真开口，让张柏杨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向暖，你应该知道休假是休假，调查是调查，如果你想要在休假的时候调查，那你就还是我的属下，你要服从我的安排！”
    张柏杨好像知道什么事情，才如此的阻止向暖继续留在武警。
    他，到底知道什么？
    周鸿飞感觉到气氛有些改变，快速的拉着张柏杨去了旁边的地方，让向暖陪着蒋大壮。
    周鸿飞机早就认识张柏杨，也知道张柏杨的性格，但是张柏杨现在的情况，可有点奇怪。
    “你们江城警察局真奇怪，有人愿意利用自己的时间去调查，不是好事情吗？为什么阻止？这不是你！”
    周鸿飞快速开口，果然询问出这样的疑问。
    张柏杨朝着后面向暖这里看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凶手出现了……”
    “什么凶手？挖坟的凶手？”
    周鸿飞有点紧张，快速的询问。
    “不是，是杀了蒋西的凶手，当然……也是挖坟的凶手，这件事牵连甚广，你应该知道的吧？”
    张柏杨开口，周鸿飞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
    当年死掉的一百多个人了，有十几个也是吴江的人，只不过都死在江城，大多是工作、学习的那些人，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凶手，也让很多地方的警察揪心，如果现在凶手重新露面，对全国都是不小的震撼。
    “我明白你的意思。”
    周鸿飞的脸色难得的严肃起来，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他们都是清楚的，告诉向暖，她一定会受不了。
    向暖不能留在吴江，立刻就要走。
    “刑警队的人已经来了吴江，正在你们局里开会，向暖我要带回去，这一次的事情我们都不能插手，而是需要哪些老警察来完成。”
    张柏杨的目的，就是带回向暖。
    他虽然也不甘心只是做这件事情，但是这也是命令，是他作为警察的责任，他也只能服从。
    “你们说完了吗？”
    看着这边，向暖无奈询问。
    蒋大壮已经忍不住要去江城，他们两人还要窃窃私语到什么时候，凶手还在逃亡，不是吗？
    “说完了！”
    周鸿飞下意识的回应，快速的看着向暖。
    “你跟你们队长回去吧，尸骨的事情你们一起好好的处理一下，至于凶手，我们这边的人会调查，你们那边也要调查。”
    周鸿飞开口，这一次还是赞成张柏杨的。
    但是他的态度前后转圜太快了，也让向暖怀疑。
    到底在吴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有事情瞒着我。”向暖快速开口，果然看出了一些情况，她虽然会算命，但是读心术，她还是没有的。
    “跟我回去，我就告诉你。”
    张柏杨想了一下，说出了这样的事情。
    “好。“
    看着眼前的人，向暖还是答应了。
    她相信张柏杨的专业程度，既然张柏杨一定要她回去，她就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见了她的回应，张柏杨跟周鸿飞对看一眼，也都放心了。
    张柏杨的车上，向暖已经坐在副驾驶。
    外面是周鸿飞在跟他们告别，至于蒋大壮，已经在家里等待着女儿的尸骨回来。
    向暖无法劝说他改变坟墓的位置，既然是蒋大壮的选择，向暖也没有办法。
    “向暖，认识你很开心，期待下一次跟你见面，咱们是朋友了吧？”看着向暖，周鸿飞很是期待的询问。
    “开车吧。”
    向暖冷静的开口，没有回应这件事情。
    朋友？向暖早就不期待了。
    想要做她的朋友，都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对她而言，都不需要。
    她只是一个人，就足够了。
    车子慢慢往前开，向暖看起来很平静，好似一点也不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让人好奇。
    “你不问我？”
    张柏杨发现，他对向暖真的很好奇。
    “问你你也不会告诉我，不然就不用带我回去了，如果可以说，你刚才就说了，你是怕我在吴江待下去，才让我回去的，恐怕有什么人来到了吴江，我说对了吧？”
    她虽然不能用算命来发现这件事情，但是猜测张柏杨的心思，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没错，你说的很对。”
    张柏杨想了一下，也算是承认了。
    向暖平静的很，心里很是平静，对于是什么情况，向暖已经发现了，张柏杨这是在保护自己，她知道。
    “抱歉。”
    张柏杨很是无奈，现在还不是让向暖跟凶手线索接触的时候。
    向暖不是真正的警察，找到凶手报仇这种事情，根本不是向暖应该去做的，好不容易活下来，向暖只应该好好的活着。
    不是吗？
    “凶手应该是为了你才回来你的。”张柏杨开口，算是猜测。
    “为什么？”向暖不意外，但是却不接受。
    只因为她还活着，就要杀了她吗？